侍衛連滾帶爬,連聲說好,燕知清消了怒氣,朝着侍衛翻了個白眼,便朝着書桌走去。
自己坐在了陳槲的位置上面看書,侍衛們站在不遠處監視着她,要知道,侍衛們不敢狗膽包天,去檢查她的書,所以燕知清坐在位置上,安安靜靜地計着裡面的圖案和出口。
估摸着陳槲要回來的時候,她就把書給放回佛經的片區,把牌子給拽掉,将書藏在最隐蔽的角落,留着下次觀看。
一來二來,燕知清的軍事防範圖已經臨摹了大半,眼下就等着小秋過來,把圖案給傳出去。
某天,燕知清照例來到書房看書,漆黑的屋子裡面,隻有幾個人,燕知清仔細地描述着最後的幾筆,卻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警覺的看了看門外,似乎有人在跟蹤着自己,是不是自己,被發現了?
燕知清放下書,心神不甯。
“我不看了,出去休息一下,”燕知清朝着門外頭走去,剛走了沒多久,就看見門口的陳槲負手看着她,那眼神,像是一個對待獵物的獵人一樣,燕知清驟然停止了呼吸。
陽光背後,陳槲背光看着他,刺眼的陽光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那身影越來越近,陳斛走到燕知清面前,溫柔地抱緊她:“阿清,不要亂走,聽話。”
一聽到這個話,燕知清就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被暴露了,自己做了什麼也已經暴露了。
陳斛不會動她,這一點燕知清可以确定,但是即将和自己在不久後接頭的小秋,就很危險了,燕知清看着陳斛:“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陳斛笑了笑,替她整理了衣服:“事情忙完了,自然就回來了。”
燕知清低下頭,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說:“哦,那你好好休息吧,累了這麼久,總該休息一下。”
說吧,燕知清準備往外頭走,陳斛卻鉗制住她的手,把她給扯了回來,幹淨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你陪我。”
“好。”
燕知清乖巧的走到了書桌邊,拿着墨塊研磨,一面上打量着陳斛地動作。
陳斛走到了書架邊,随手抽出一本《佛經》,眼神撇了撇那個已經被摘掉牌子的書卷,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在意,眼神裡的輕蔑,似乎是在笑燕知清愚蠢。
他走到燕知清的面前,燕知清給他騰了個位置,陳斛便坐在凳子上面看書,“阿清,你近日心神不甯的。”
燕知清歎了口氣,心裡面的恐慌沒有褪去:“是嗎?”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陳斛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本正經地問着燕知清,:“如果有問題,可以和我講一講。”
“覺得有些孤單,想蘭兒了吧。”
陳斛翹着地腿放下來,看了看燕知清,“那就是想家了。”他甩給燕知清一本佛經,燕知清也順勢接住,陳斛拿了本奏折來看,漫不經心地說:“怪不得你要看這些書,修身,養性。”
————
知曉陳斛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行蹤,燕知清就知道纰漏出在自己這裡了,她心裡面隻有一個盼望,小秋千萬不要按照約定來跟自己會面,千萬不要來。
為此,燕知清特地沒有去老榕樹那裡,而是留在了自己的宮殿裡面,就是希望小秋知道那裡沒有人後,可以即使離開,免得背陳斛給查到。
正午已過,燕知清在宮殿裡面四處亂轉,心神不甯,春木朝着燕知清跑過去通傳,說道:“公主,采辦局的小秋來找你了,說是您托她采購的香膏已經到了。”
燕知清彼時正在樹下,一聽這話,全身驟然降低溫度,冷得直打哆嗦,她閉上了眼睛:“知道了。”
陳槲發現了自己後,一定會緊緊地盯着自己,這個時候小秋來和她接應,任何一個人都知道小秋的身份了。
小秋已經不可能活了。
燕知清收拾了東西,對着春木說:“你找個人看着四周,我去見見小秋,記住了,四周一定不允許有任何人在,包括你。”
春木聽了這話,連忙點頭,可是她想不明白,燕知清這麼一做,所有人不是都知道小秋和燕知清有什麼不可見人的關系了嗎?
燕知清不怕,因為反正陳槲已經知道了,倒不如做得更顯眼一點,直接防着陳槲隔牆有耳。
樹葉落下,一顆大樹下面,落葉紛飛,滿是秋天的景色,小秋人漂亮白淨,一雙靈氣的眼睛看到燕知清來了,立馬放出了光芒。
“公主。”
燕知清溫柔地走過去,扶起小秋,說道:“小秋,你起來吧。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告訴你。”
“我們被發現了,你也被發現了。”
聽到這話,小秋立馬驚訝起來,嘴巴張成了一個大字,捂着嘴巴不肯相信,燕知清歎息了一聲,說道:“你我都會死,包括魏國公也會計劃受阻,不過現在有一個方法可以挽救,你願意和我試一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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