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斛輕輕地笑了,放下了筆,看了看燕知清:“我不準備幹那個,你就是這樣認為我的嗎?”
這話說得燕知清直犯惡心,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了,她還能怎樣認為他?
但燕知清怕激怒他,沒說話,轉過去了頭,去拿東西。
他看出了燕知清的冷漠,看出了燕知清已經連敷衍他都不願意,有些失落,他說:“阿清,你是刺痛的,這是你帶給我最大的感覺。渾身都是刺。沒有一個時刻像玫瑰花蕊那樣柔軟。但可能我天生就不喜歡太溫柔吧,所以我還是和這樣的你,在一起了很久很久。在每一次歡愉後,享受着你帶給我歡愉,和你心底裡面對我的讨厭。你覺得我肮髒,惡心,不配,但是你不得不臣服于我,這樣的你,該是多麼厭惡和我在一起的日子。”
“蘭兒死的那一天,我不該對你問出那個問題,因為你的回答不會是真心的,我想,我這一生,或許都得不來你的一點溫柔和憐憫,得不來你的一點點喜歡,真沒想到,我第一次對人好,确是這樣無疾而終。”
“但我睚眦必報,既然我得不來你的真心,我也不可能無私偉大的放你離開,去成全你,讓你掙脫我。阿清,我無法用真心去感動你,便不得不使用其他的方式,讓你永遠記得我,讓陳槲這個名字,烙印在你的心裡。”
燕知清聽了這些有些害怕,陳槲這個瘋子又要做什麼,但是她不怕了,燕知清冷冷地說:“你不是不是陳斛嗎?讓我記得陳槲幹什麼?”
陳斛笑了一下,臉上是陰險的微笑:“我有我自己的名字,可我不想讓你知道那個名字,你隻需要記得陳槲這個名字就好了,反正你一想起陳槲,就會想起我。而你一恨陳槲,恨的又不是我。”
燕知清無語,說道:“那陳槲可真夠慘的。”
“是挺慘的。”陳槲陪她打趣說道。說完了後,陳槲看了一眼燕知清,說道:“對了,你來幹什麼?”
“書房。”燕知清看着陳槲,說道:“上次曹冀拿了一本書給我,我放在了偏殿,沒想到現在還在,我把它還回來。”
燕知清把手裡面的《佛經》攤過來給陳斛看,陳槲看了一眼,說道:“我最近也看這個,在左面第二格,你自己放吧。”
燕知清走過去,陳槲又起了身子,跟在了燕知清的身後,拉着她去放書,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溫柔全部都給燕知清,燕知清有些郁悶,但還是跟在了陳槲的身後。
走的途中,餘光瞟到了陳年的一本書上面,那上面吊着牌子:《軍事圖初稿》。
燕知清雲淡風輕的移開了自己的眼神,往前走去,她說:“我還可以再拿一本嗎?”
“可以,隻要你想看,這裡面的東西你都可以看。”他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像是一個家教良好的紳士公子。
燕知清歎了口氣,有些煩躁,出于禮貌:“謝謝。”
陳槲低頭看着燕知清,很想去撫摸一下她的頭發,可是還是收了手,讓燕知清自己拿書。
那粉粉的唇讓他血脈噴張,最終他還是沒忍住,掐着燕知清的下巴就低頭深吻了下去。
一頭獸,永遠也改變不了他的獸性。
第六十二章
據曹冀形容,近日裡的情況愈發危機,陳斛必須花時間來好好布局,讓自己能夠平安的逃出,平安的把目前的情況往穩定的方向引導,所以陳斛這些日子,都不在。一般都在外面同曹冀辦事情。
由于陳斛之前對着侍衛們說過話,允許燕知清到書房裡面走動,所以燕知清便順理成章地走到了書房,但是陳斛是一個處事小心的人,每次燕知清一進去,都會有人跟在燕知清的後面,如果燕知清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陳槲那裡立馬就會知道。
那些侍衛都是監視她的人。
燕知清進入書房,每一次都隻能自己拿點書,被人監視着,燕知清思考者自己究竟要怎樣,才可以拿到防範圖呢?
暗黑的房間裡面,沒有點幾盞燈,陳斛一直都不喜歡點燈,燕知清走到自己拿書的地方,拿起了一本書,往外頭走,眼看着快要經過軍事圖,一個侍衛忽然間停了腳步,低下身子打了個噴嚏。
吓了所有人一跳。
機會來了。
燕知清一腳給侍衛踢過去,将書狠狠地拍在了書架上,說道:“連人都伺候不好,有什麼用?”
侍衛連忙跪下來道歉,燕知清的廣袖衣衫蓋住了書架,手指在書架處仔細摸索,用指腹輕輕地感受着書籍的名字,終于:摸到了。
她拿起那本《軍事防範圖》,藏在袖口裡面,裝作是《佛經》一樣,把它緊攥在手中。
燕知清拿起書,憤怒到:“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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