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緣淺不可強求吧,其實,譚韻燃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小姑娘,乖巧安靜不鬧騰,知書達理知人情,她确實是宜室宜家的最好人選,隻可惜不是他喜歡的那一款。愛情不能将就,婚姻不是兒戲,隻好辜負了老人們的熱情了。
時間就這麼一晃過去了,轉眼間到了九月,天也漸漸涼了。
慕松雷沒想到譚韻燃會主動給他電話。那日他喝了酒正躺在被窩裡呼呼大睡,卻被一陣手機鈴聲給鬧醒。
他閉着眼摸了好一陣才把手機找着,眯着眼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号碼,好夢被擾,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他便語氣生硬地問道:“喂,誰啊!”
“是我,韻燃。”電話裡她的聲音很小。
“哦,韻燃啊,有什麼事啊?”聽是她,他的聲音溫和了許多,覺得口渴,便拿起桌子上小邱給他準備的水杯咕嘟咕嘟地喝起來。
隔着電話,譚韻燃聽到了他喝水的聲音,心說你不能慢點,别嗆着啊。
可還沒等她想完,那邊竟然真的傳來他不住的咳嗽聲。
譚韻燃捏着電話沒有說話,待咳嗽聲停,她才輕輕地說:“又沒人和你搶。”
慕松雷抹抹嘴角的水漬,哈哈一笑:“中午喝了酒,有點多,渴得慌,沒想到喝得猛了些,見笑了。韻燃,有事嗎?”他知道她主動給他打電話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松雷哥,是這樣的,我想請您參加一個節目。”譚韻燃猶豫了片刻又接着說道,“這是我主持的一個新欄目,甯城青年企業家經濟論壇,第一期節目,我想做一個關于房地産的,想來想去就想到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說完之後,譚韻燃深吸了一口氣,等待他的回應,她早聽人說他不太喜歡抛頭露面,很少參加這樣的訪談,隻是作為本地房地産業冉冉升起的新星,如果他能夠參加這個節目,一定會打響她這個節目的第一炮。
“這……”慕松雷頓了頓,他們公司正在投資房地産,而這正是一個廣而告之的好機會。
譚韻燃聽他欲言又止,以為他不願意,便道:“松雷哥,如果你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哪裡的話,就算再不方便,以我們兩家的關系,我也得去捧場不是?”慕松雷說了這句話之後,自己倒先檢讨起來,怎麼說話越來越像趙厚禮?
“那好,謝謝了,松雷哥。”譚韻燃松了一口氣,“等我們再約時間讨論采訪的細節吧,打擾你休息了。”
放下電話,譚韻燃摸着自己的臉頰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剛才她心裡緊張得很,很怕他一口拒絕,沒想到并沒有想象的那麼難,是啊,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家關系很好,而他和她之間也有十年的交情。
挂了手機,慕松雷也沒了睡意,頭還有點暈暈乎乎,不想起來,可是躺在床上又無聊得很,他便窩在床上看起了電視。
第22章他拿着遙控器換來換去,……
他拿着遙控器換來換去,換到省電視台民生頻道,慕松雷忽然停下來了,電視上正在重播“小孫在行動”,他的目光停在了電視上的那個女主持人身上。
孫光彩穿了一套綠色的短袖運動套裝,頭發短的不能再短,此刻,她正站在田間地頭采訪,她的旁邊是幾個愁眉苦臉的農民。原來是那個村的農民買了假種子,播種,施肥,澆水,打藥,可是現在地裡顆粒無收,半年的心血都打了水漂。她正在領着農民去找買種子的讨說法。
慕松雷看着電視上的那個人,口齒伶俐,正在用一連串的問句質問那個賣假種子的人,而那人招架不住竟然鎖了門想要溜之大吉,而孫光彩正手拿話筒追他,話筒中傳來她呼呼的喘息聲。她人高腿長,眼見就要追到那個無良商人,那人卻坐上了面包車沒了蹤影。
孫光彩撥打了工商的投訴電話,并将繼續跟蹤報道,為受害農民讨一個公道。
慕松雷以前幾乎不看這種民生新聞,這一次破天荒地卻把剩下的節目看完了。這個女記者竟然這麼生猛,這是他看完節目的最大感受。
他竟然對不上号了,電視上這個充滿正義感的女記者,是那天晚上哭的淚眼婆娑嬌嬌怯怯的女子嗎?是那天在地下停車場對他冷嘲熱諷的女人嗎?
他從桌頭的抽屜裡拿出那個綠色的翡翠耳墜,他真的無法想象那個風一樣的女記者戴上這耳墜的樣子。
他重新躺下來,睜着大眼望着天花闆,孫光彩,孫光彩,這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甯城的初秋很美。擡望眼就會看到澄澈如洗的蔚藍色天空,一塵不染,晶瑩透明,如一望無際的平靜的碧海;滿大街的法國梧桐變得金黃金黃,比太陽還要耀人的眼;路邊的花壇裡,五顔六色的月季花在争奇鬥豔,空氣中彌漫着或濃或淡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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