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回去了!”譚韻燃累的腳疼,後面都磨出了血泡。
“回去?你知道回去的路嗎?”慕松雷眯着看看天,昏黃的太陽就要落下去了。
譚韻燃搖搖頭。
“過來,坐下。”慕松雷把她拽到身邊,站起身來向四周看了看,“等着。”
譚韻燃看他甩掉燕尾服扔給她:“冷,你穿着。”
“我不冷,”譚韻燃拒絕。
“讓你穿你就穿,不聽話我就不管你了。”慕松雷威脅她。
譚韻燃确實感到一陣涼意,一陣風吹來,不禁打了幾個寒戰,披上他的衣服暖暖的。她就抱着自己的膝蓋等着,黃昏中,她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飛快地往她這裡跑,他步子矯健,将一頭獵豹一樣。
“給你。”慕松雷氣喘籲籲地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她.
譚韻燃細看才看出是一雙運動鞋,還有幾個創可貼。
最後,慕松雷也迷了路,倆人搭了順風車才回了家。
後來呢?那件事情發生了N年之後,有一個人問過他。
那是一個午後,陽光正好,燦燦的金光透過窗玻璃投到他的臉上,癢癢的,暖暖的,而他舒服地躺在那人肉肉的大腿上昏昏欲睡。
聽到那人的問話,他眼睛都沒睜開,隻是懶懶地說了一句:“沒有後來。”
“瞎說!”那人一把把他從腿上推開,“少騙我,你不去勾人家,人家怎麼會像狗皮膏藥一樣那麼粘着你?是不是你當時給她腳踝上貼創可貼了?是不是還順便揩人家油了?”
“沒有了,反正我清清白白,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騙你是小狗!”慕松雷這回倒是一骨碌坐起來,他瞪着她伸出指頭想要對天起誓。
不過是不是要還原一下當時的場景與心理活動呢?還有要不要把他和譚韻燃之間的點點滴滴都交代清楚呢?哎,早知道就不上她的當,為了那點蠅頭小利,把以前的事情都抖摟出來,對了,他追譚韻歌的那一段往事一定得藏好了,要不,他在她手裡的把柄就海了去了。
他正想着,那人一翻身背對着他,一會兒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其實,他和譚韻燃之間的關系真的就像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從前是,認識孫光彩的這陣也是。當然這隻是他個人的想法,譚韻燃未必這樣想,兩家的老人也未必這樣想。
慕爺爺和譚爺爺是同學,兩家也算世交,雖然幾年前慕松雷大鬧譚韻歌婚禮的事情,慕家家長後來領着慕松雷去負荊請罪了,也算是圓滿解決了。特别是譚家的爺爺奶奶很喜歡慕松雷,大孫女錯過了,可不是還有小孫女嗎?
這兩年,兩家的孫子孫女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這慕家譚家的爺爺奶奶都發急了。譚家奶奶就借着老人家聚會的時候把兩個人年輕人湊在了一起。
老人家相伴着去喝茶了,就剩下慕松雷和譚韻燃兩個人聊天。
“好久麼見了。”慕松雷看着她,似乎是沒話找話。
“好久嗎?上一次不是……”譚韻燃歪着頭看他,十多天前他才到電視台找過她。
“上一次我來去匆忙,沒有好好請請你。”慕松雷笑得一臉真誠,他穿了一件休閑的淺藍色襯衣,領口微敞,露出了喉結,說話間喉結上下滑動,整個人看上去沉穩幹。特别是笑起來的樣子不張揚很親切,譚韻燃竟然看得呆住了。
“怎麼了,我哪裡有什麼不對嗎?”慕松雷見譚韻燃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彎起右手食指輕輕地蹭了蹭嘴角奇怪地問。
“沒什麼,那個上一次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你的事情解決了嗎?”意識到自己剛才不太禮貌的表現,譚韻燃低垂下了眉眼,而嘴角輕輕向上抿着。神情看上去還和十年前一樣,隻不過以前她的臉頰還有嬰兒肥,而現在瘦削了一些。
“嗯,還行!”慕松雷忽然想起她跟着他走的一次,也是這個表情,讓他有火發不出來,不,是不忍心發,不好意思發。
“那就好。”譚韻燃聲音有些顫抖抖。
“怎麼,不舒服嗎?”慕松雷關切地看着她。
“沒,沒。”譚韻燃擺擺手,其實是真的沒有,隻是緊張,不激動而已。她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啜了一口,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
“你知道老人家這是給我們制造機會呢!”慕松雷朝那老四位撇撇嘴笑着說道
“啊?”譚韻燃的目光也随着他望的方向望去。
沒料想那邊四位老人齊刷刷地往他們這邊看,其中一個還拿着杯子做了一個幹杯的動作,譚韻燃的臉刷的一下紅了,露出尴尬的笑容隻能用喝茶來掩飾。
慕松雷看她一眼,雖然和譚韻歌是堂姐妹,可是這兩人真的沒有一丁點相同的地方,他想,如果當年但凡她和譚韻歌有一點相似之處,他或許就會和她交往了,因為畢竟在他最落寞的那個下午,她陪在他身邊,讓他通過煩躁分解了他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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