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麼”巫炤還以為看不起師父的人至少也能有師父一半厲害,如今看來,真是——不堪一擊。骨片在話音剛落的那一刹那直直插入了方才對虛黎不敬的祭司的咽喉,對方不敢置信發出嗚嗚幾聲,鮮血濺落滿地倒了下去。“命我給你留着,不過以後再也說不出污言穢語。”巫炤身側的懷曦一愣,懷曦眯着眸眼望着巫炤,也不知該說巫炤心善還是心狠,不過的确幹得漂亮。當頭一個下馬威,下面的那些人也要掂量掂量到底該怎麼做。隻是都敢來打西陵,怕不是存了決死之意,一戰難以避免。剩下的一些祭司頓時放下了小看巫炤的心思,動用起自己最厲害的術法開始對付起巫炤。這麼長時間,虛黎都未出現,應該是真的出問題了,這孩子再怎麼厲害也不會比虛黎厲害,隻要抓緊時間用全力解決他,他們就有勝的機會。巫炤暫時沒有主動攻擊,他有個非常惡劣的想法,要從心防将他們一個個擊潰,就算他們使勁全力也要讓他們知道是蚍蜉撼樹,他們覺得最厲害的術法在他這裡不值一提。他全神貫注一一化解着來自他們的術法、攻擊,有些法術确實精妙,但還不夠,他也有些慶幸自己出去走走看看,獲得了許多在西陵接觸不到的知識。血色的靈力好似實體化萦繞在巫炤身旁,漸漸的靈力卷成了漩渦狀,看上去就駭人無比,像是一碰觸就會被吸進去被吞噬得幹幹淨淨。對方一并起來的攻擊愈發弱下,巫炤前面的盡數咬牙應付下來,不過還好,尚在他能解決的範圍之内,就是不間斷這麼密集的防守攻擊,他的孩子身體有點吃不消,很疲累。“也該結束了。”漩渦狀的靈力化作風暴席卷前方,又化作萬般繩索困縛住他們,截斷他們的體内的靈力。沒有靈力的祭司和廢人沒什麼區别,甚至還比不過普通的戰士。嫘祖也抓緊機會,拔劍出鞘領着一群戰士沖進去攻其不備,出其不意。不斷圍剿、困縛,那些人全部被拿下。城下的嫘祖仰起頭瞧着巫炤學着巫炤曾經教過她的手勢暗号,豎起了個大拇指。她的弟弟真是棒棒哒!作者有話要說:嘤嘤嘤,捂臉,抱緊你們蹭一蹭。巫炤心頭一閃而過戰勝敵人的喜悅,片刻後面色沉沉,他匆匆趕至嫘祖身旁:“嫘祖,我得去看看師父。”他并不覺得那些個别族祭司會如此愚蠢,師父一定有事瞞着他們。“快去吧,這裡有我在,不會有問題。”嫘祖轉念一想,也覺得不對勁,立即攬下事物,安下巫炤的心。衆人隻見巫炤如一陣清風拂面而過,他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衆人眼前。來到師父的房屋之中,剛準備破陣放出被困住的師父,虛黎好似知道了什麼開了口,聲音平靜又帶着點欣慰:“巫炤,乖徒兒,讓師父親自破陣。”“師父”從小到大,巫炤大多時候臉龐都是挂着笑容,眸中一汪清澈的湖水泛着溫暖的光芒,如今卻是流露出無助與怆然。人之生死,物理常情。巫炤豈會不明白,可明白與接受是兩碼事。虛黎溫聲安慰着他:“你這樣師父會擔心的,我呀,一輩子都沒個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擡起手将要破陣的巫炤死死咬着下唇,最終是無力垂下手臂。他不能不能辜負師父,師父想做的事他不能阻止,剩下的時間裡,他一定要盡可能完成師父的心願,讓師父過得開心快樂。陣中的虛黎看不清巫炤,不過他大約是猜到現在的情景,思及于此,他的心針紮一般,又像是被極鈍的骨刀慢慢割着。腦袋一片混亂的巫炤忽的自責不已,他方才的語氣隻怕是讓師父擔憂了,他趕緊彌補:“師父,你好好破陣,我去給你準備吃的。”他極盡可能恢複平日的語氣,尾音故意往上揚了揚。以往說吃的那真是如同泡溫泉,這次依舊泡着水,卻是涼意十足。天邊已經被太陽的紅光照得大亮,巫炤捧着吃的用靈力溫着等待師父走出大陣。侯翟陪伴在巫炤身邊,半句話不說,眼神中比之前多了份崇敬。以前他們是好朋友,是一起學習術法的人,經此一戰後,侯翟認定了他要跟着巫炤,做巫炤的近侍,一輩子為巫炤做事,若違了誓言,就讓他做了人牲。溫柔的喊聲悄然入耳,巫炤猛然擡頭對上虛黎一雙飽含故事的眼眸。虛黎輕笑着伸手捏了捏巫炤的小臉,有點可惜道:“手感沒以前好了。”“師父,那我努力吃胖點。”師父喜歡捏就盡管捏,他有些懊惱為何不多吃點,嬰兒肥早早褪去捏不到肉就隻能捏到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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