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不是憑空變出的,隻是借了勢,如今周圍的勢變換,陣法自當與之同變。身處其中的虛黎最為敏銳察覺此等變化,他眼眸微微阖起,知曉那些個崽子肯定聽得見,便開口道:“巫炤,你送給師父的真是個很好的禮物。”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想成為過最厲害的人,卻又哪知高處不勝寒,虛黎很少會有如此激動的時刻,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被點燃、沸騰。若是普通的陣法他隻會不屑一顧,這次真虧了徒弟給他設下這麼有挑戰性的大陣,他這個徒弟還真是不簡單,可不能因為年紀尚小就忽略其實力。想着想着,虛黎有些黯然,他陪不了巫炤幾年了。思緒不到片刻收斂得幹幹淨淨,虛黎将心思盡數置于陣法之中。不過陣法的突變讓他不得不多困一晚,但他不想等待,變化後的陣法他也要試試能不能破去。“不好!”原本平靜的氣氛一下被驚呼聲打破,西陵的守衛匆匆趕來,“虛黎大人!”然而守衛沒進屋就被巫炤他們攔住,一群人面色凝重起來問道:“發生何事?”“有幾個小部族聚集起來攻打西陵。”西陵的實力衆所周知,除卻有熊其它的一些部族攻打不過以卵擊石,是什麼給他們勇氣敢這麼做。即使近年來能激發靈力的人越來越少,可西陵還是不容小觑的,巫之堂的戰力也是有目共睹。巫炤當機立斷:“師父!事情緊急,陣法我先解去。”就算西陵強,他也不希望有任何人受損傷,緊急關頭,容不得他胡鬧。哪曾想陣中的虛黎思索片刻後決定道:“不必,巫炤師父相信你。”巫炤詫異得猛然睜大雙眸,緊攥手心怔怔道:“師父我還不行的。”“師父看着你們長大,說可以你就可以,嫘祖、懷曦,你們和巫炤一起,不可延誤。”虛黎做此決定是深思熟慮過的,巫炤這孩子他再了解不過,加之嫘祖他們和巫之堂的衆人,不會出事。不是自負而是足夠的自信,西陵畢竟是西陵呀。“是,師父!”巫炤俯頭躬身虛空行了一禮,既然師父信任他,他就不能讓師父失望。幾人沒有磨蹭,嫘祖早接手西陵的事務,開始指揮起來,巫炤和懷曦也去調動巫之堂的衆人分散守衛在西陵各方,防止有所疏漏被偷襲處。一陣安排後時間才過去一會兒,巫炤一個閃身就現于城門高處,俯瞰下去,小部族真可謂是全族出動,領在前頭的是那些部族的祭司們。和西陵巫之堂隻信奉純然的力量不同,很多部族都是信奉神明的,隻是神明真的會幫他們麼?巫炤搖搖頭,要是真幫,他們還能到如今這般拼死一搏取下西陵,占據西陵過上好日子。譏諷的笑意悄然在巫炤唇邊生出,他耳朵微動,聽着那群祭司叽裡咕噜念着咒語,心情莫名煩躁。“虛黎呢?怎麼就派了個小娃娃出來,”其中一名祭司目色猩紅有些癫狂,“哈哈,怕不是虛黎快要沒命了。”沒命?!真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師父好好活着,這麼說不是咒人麼!巫炤怒從心底起,手中的骨笛幾近被他捏碎,虛黎師父對他而言恩重如山,他早就當師父是他的親生父親,他絕不容許别人冒犯他的恩師。“那就讓我會會你們,看看有沒有資格見我師父。”壓抑了下心中的怒火,面色平靜無波,然而那正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此刻,嫘祖也不曾閑着,她領着些巫之堂的祭司還有戰士從城中小道出城,從外部斬斷他們的後路進行包抄。巫炤的眸子沉靜如水,深不見底般望着他們,令人心生毛骨悚然之感。城下的别族祭司凜了凜心神,暗暗給自己打氣,不過是個小孩,又不是虛黎本人,怕什麼呢。一下子,他似乎又有了自信:“小小年紀口氣倒是大得不行,就讓我替你師父讓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巫炤淡淡道:“憑你?也配?不勞煩你老人家為我師父操心。”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氣得人吹胡子瞪眼,對方立馬出手一道靈力打向巫炤,想要擊倒他。一些西陵人雖知曉巫炤是鬼師的弟子,但并不了解具體情況,他們覺得巫炤這麼小,如何能對付這麼些個祭司,他們不由得為巫炤捏了把汗。那道靈力快要接近巫炤,巫炤還不動,急得有些人恨不得上前幫忙擋一擋。别族祭司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下一刻笑意僵在了臉上,徹底讓他笑不出來。巫炤随手一揮,靈力消弭無影無蹤,他的骨笛遞于唇邊,樂聲洩出後附着符咒和靈力的骨片圍繞他的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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