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幼薇一臉懵的回想了下,好像是之前她在太子府睡了一覺回來後,許夫人的确和她說了什麼來着……但是她那時候根本沒注意聽啊!
春花現在隻管許幼薇開不開心,見狀便道:“娘子若是不想去,拒絕便是了。”有太子在背後,不去也沒什麼所謂。
許幼薇不知道這個,她思考了一下:“也對,我現在還喝着藥呢,裝病不就是了嘛。”
這種偷懶好理由,不用白不用。
另一邊,許嬌婀也收到了消息,但她知道的更多更詳細,這次宴會是京城王家夫人辦的,目的其實也很簡單,就是相親。
這樣的宴會時不時的就有一場,多是各家夫人帶着子女前去,王夫人也有私心,想借此機會給自己小兒子相看一個。三夫人相中了謝家,正巧,這次宴會謝家夫人也要去,還會帶上獨子謝杉。
許家尚未分家,最有話語權的除了許老夫人就是許夫人,三夫人央了許夫人帶上許嬌婀,這樣見完了謝家公子,沒準許嬌婀就能自己想通同意了。
許嬌婀沒想到三夫人還不罷休,氣得又摔了一屋子東西,她拿起裝了花枝的花瓶狠狠砸碎,摔的一地碎片,花枝躺在地上,好不凄涼。
“憑什麼!”許嬌婀發洩完,冷靜了下來。
她現在生悶氣一點用也沒有,倒不如想想辦法,反正她絕不嫁謝家,有什麼辦法能讓三夫人回心轉意呢?她這邊是沒什麼辦法了,好話壞話都說了。
那就隻能從謝家那邊下手了,如果謝杉有了想要娶的人,三夫人還能逼迫她去嫁給謝杉嗎?
門外的婢女們不敢進來,聽見響動又不得不問:“許三娘子,您别氣了,小心傷着您!”
許娘子,許……許幼薇!
許嬌婀一驚,她的心砰砰砰的跳起來,如果謝杉和許幼薇成了一對,許家就剩下她一個适齡姑娘,那太子妃的位置——
不就也隻能落到她的頭上了?
皇後現在看中的又不可能是許幼薇這個人,無非是看中了背後許家,許家那個女兒嫁過去還不是一樣?太子可能因為容貌對許幼薇多看幾眼,但她許嬌婀也沒差到哪去啊,她哪點會不比一個三天兩頭生病,不知道哪天就會沒了的病秧子強。
她越想越激動,仿佛已經預見了美好的未來。
但是稍稍鎮定下來,許嬌婀想到一個問題,怎麼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撮合了許幼薇和謝杉,又不會惹人懷疑呢?
她眼神瞥見地上她剛剛摔碎的花瓶裡的花枝,沾了水的粉色花瓣靜靜散落在地上,陽光灑在地上,像一層薄紗籠罩着花朵。
許嬌婀忽然想起不久之前上香那一次,她親眼看着許幼薇拿走了,隻有她誤碰後會起紅疹的花瓣的事。
如果……她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許嬌婀猛地推開門,對着門外跪成一片的婢女道:“都起來,我們現在就去摘花,今晚上我要泡澡。”
許嬌婀經常這樣,想一出是一出,脾氣時壞時好,婢女們全都已經習慣了,齊齊應聲。
—————
顧苓醒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的中午了。
他躺在一張床上,屋内擺設看起來是個女兒家,應該是之前救他的那個娘子家裡。貿然到了一個新環境,顧苓放松不下來,他微微起身看了看,衣服沒有被換過,上面還有些血迹。
腰間被纏了上一塊布條,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草藥,止住了血。
顧苓摸了摸自己的腰間,那是一塊淡藍色,有些粗糙的布,邊角繡着一朵小花,應該是那人撕下了裙擺給他包紮上了,應該是個會些醫術,又心地善良的女子。
“你醒了?”許談瑤早就聽見響動,裝作是無意地走進來,她極力維持住表情。她不敢說更多,隻看着顧苓,因為許談瑤在賭,賭顧苓暈倒之前沒有看清甯蘭的樣子,她可以順利混過去。
顧苓看到許談瑤,先是一驚,他奇花宴上見過許談瑤五支同投,認得出來這是許府的許大娘子。他心裡快速地劃過了什麼,但是太快,他沒能抓住,隻感覺出有些奇怪。
他對許談瑤有些初始的好感,更别說許談瑤還是她的救命恩人,這時候也不打算再隐瞞下去了。
“是你救了我?你不是生了重病需要……”顧苓遲疑道。
許談瑤心裡松了口氣,還好,賭成功了,她做出一副哀傷樣子,不去問顧苓為什麼不是傻子之類的事:“殿下莫要追問了,都是身不由己。”
顧苓明白了,感同身受,縱然心中還有許多疑慮,他也不再詢問。
許談瑤身着一襲淡藍色長裙,手裡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白粥:“殿下傷得不輕,談瑤熬了粥,殿下喝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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