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幼薇:“……”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好像知道這是誰幹的。
第30章自由天有情天亦老,别摘它好不好……
天未亮,晨露欲滴,婢女們全都收拾着起來了,這是最忙碌的時候,因為要提前準備好,方便主子們起來。
“秋月!今天早上該你去拿衣服了,趕緊些去,别讓那邊的人等急了。”
秋月煩躁地踢了一腳地面的雜物,應聲道:“來了來了。”
婢女的生活不輕松,她不受歡迎,其他婢女又有意孤立她,重活都分給了她,起得早又睡得晚,秋月被折騰的脾氣都壞了許多。
其他婢女走得早,她出去以後,屋裡就空了下來。
“咿呀——”
春花看着秋月走了才推開門,她打量了一下屋裡,輕輕地踏過門檻。婢女們是住在一起的,十個人一個通鋪,櫃子都是在一處的,自行管理。
其他婢女對秋月的感官很一緻,基本都不是很好,覺得秋月獨來獨往,總想着讨好主子翻身,因而秋月的床鋪在最角落裡,櫃子也是唯一一個上了鎖的。
春花面容鎮定,動作迅速,她先摸了一遍床鋪,沒發現什麼。春花從發間取下一根細钗,三兩下就将櫃子上的鎖打開了。
打開櫃子門,裡面是一堆破舊衣物,看起來沒什麼特别的。
春花沒發現奇怪的東西,沉思着,往後稍微退了幾步。她總覺得這櫃子哪裡不太一樣。
想了一下,春花關上櫃子門,摸了摸,又打開兩個相鄰的櫃子門,總算發現哪裡不對了:秋月的櫃子裡看起來很擠,比周圍櫃子窄了不止一圈。
春花試探着拽着櫃壁往外拉了拉,直接将櫃子夾層抽了出來,裡面是幾個紙包盛裝的藥粉,和一包銀子。
她打開粉包嗅了嗅,果然是那天那奇怪的藥味,她拿出一包樣子相似的粉末,将兩種藥粉交換,細緻地複原之前的樣子,将櫃子鎖上了。
春花從婢女住所走出來,這邊的人都已經被她調走了,不會有人發現她曾經來過,春花一邊思索,一邊走回住處。
她現在是許幼薇身邊的一等婢女,隻負責照顧許幼薇,地位水漲船高,是唯一可以單人住一間的。
她斟酌着下筆,寫下一封信件,将藥粉卷着信紙裝進信筒,推開窗子吹了一聲口哨,喚來了她用來和太子府交接情況的信鴿。
信鴿一聲未叫顯得很安靜,春花将信筒給它裝好,鼓勵地摸了摸它的頭:“去吧。”鴿子飛走後,她洗淨了手,看了看時辰。
這個時候,許幼薇應該要起來了,其他人都開始忙活了,春花也該去準備了,她的任務是要趕在早些的時候将一切都準備好再去找許幼薇。
許幼薇的确已經起了,她正坐着發呆,反複在看自己的手。
春花推開門,将洗漱用具放在床邊上,轉頭去看許幼薇,她柔聲道:“娘子,奴婢給您解開吧?”許幼薇攤開手給春花看,春花手指一勾,将布條一路從大拇指解到小拇指,再……
再就解不開了。
那個死扣單單隻是醜也就算了,還十分結實,在許幼薇此物無銀三百兩的尴尬笑容裡,春花第一次覺得,裝一個瞎子真難。
最後沒有辦法,隻得取繡衣服用的剪刀才剪開了,其他手指都還好,小指上的顔色糊成了一團,不過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
許幼薇在心裡默默罵了幾句顧知澤。
“娘子,藥煎好了。”秋月端着藥碗進來,将藥碗放在了桌子上,人卻意外沒走。春花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也沒攔她。
“咳咳,這藥好苦啊。”許幼薇秉着長痛不如短痛的心态一口喝完,喝的太急還嗆了一口,苦的整個臉都皺了起來。
秋月見到碗底空蕩蕩的,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這便是成了。
春花一邊給許幼薇順氣,一邊悄悄打量秋月,心裡想,縱使藥已經換掉,但這樣留着終究是個隐患,該找個機會偷偷解決了才行。
喝過了藥,天已經完全亮起來了,許夫人派的人來的時候,許幼薇正在澆花,邊澆邊惱。
顧知澤他沒心,她那麼可愛的黃槐決明,現在卻成了這樣子光秃秃的一團,在一圈姹紫嫣紅的蓬勃生長中格外顯眼。
許幼薇澆着花哼着歌,口信是春花去聽完了然後傳給她聽的。
“又是什麼宴會?我不去我不去。”剛聽了個開頭,許幼薇就覺得自己頭痛起來。
之前的各種宴會經曆都太糟心了,現在許幼薇一聽到“宴會”這個詞都有點過敏了,她就想當個混吃混喝等死的死肥宅,就這樣都不行嗎。
“還有,我什麼時候同意的?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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