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毅伯開門見山地質問道:“慶王為什麼沒有來提親?”
梅亭嘉反問道:“爹爹聽誰說,慶王殿下要來提親?”
順毅伯既慌張又害怕,他這才發覺自己從頭至尾都沒有從誰口中明确地得到過“慶王要娶他女兒”這樣的話。
看着順毅伯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梅亭嘉的眉便皺起再未松開:“父親不會自己将這話宣揚出去了吧?”
順毅伯被梅亭嘉這話問得臉一紅,随即他感覺不對,自己明明是來要說法的,怎麼反而被這年紀不大的女兒給質問了?
擺出父親的威嚴,順毅伯高聲道:“為父問你的話你還沒答!這便是你學的規矩麼?”
梅亭嘉面不改色,連聲調都未變:“父親不知從哪裡聽來捕風捉影的話,便來質問女兒,讓女兒無法回答!”
順毅伯急道:“你這麼說,便是沒有慶王求娶一事了?”
梅亭嘉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回道:“父親如若有疑問,可去問問慶王殿下。”
順毅伯有些崩潰地坐在了椅子上,這話完全就是沒用的廢話,他如果是慶王的老丈人,那還能與這位王爺說上話,可他隻是個破落戶,哪來的面子能去問慶王?
再看一眼長女那淡定自若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模樣,順毅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怒道:“既然如此,這陣子為父送來的東西,你再送回給你祖母吧!”
梅亭嘉聽着父親拂袖而去後将房門摔得噼啪作響,輕輕閉上了眼睛。
第23章趙醫女到底用什麼……
趙醫女到底用什麼法子與慶王府聯系,梅亭嘉并沒有過多關注,她也就不知道,趙醫女在寫給荀臻的信中,憂心忡忡地添上了這麼一句。
“梅家小姐憂思過甚,生趣寥寥。”
趙醫女也不知自家王爺接到信後會作何決策,隻是當日下午,便有宮裡的太監來送了些上好的膏藥,據說用過不留疤痕。
梅亭嘉接過膏藥後,若有所思看了一會兒。
趙醫女則默默歎氣,自己傳的信明明說的是梅家小姐有心病,王爺怎麼托人送來了治外傷的藥呢?難道這位小姐需不需要治明面上的疤痕王爺還不清楚麼?
不過很快,趙醫女便為自己的想法打了臉,之後的一個月,荀臻每日都會托人給梅亭嘉帶來一個小玩意兒,貴重倒也說不上,勝在奇巧新鮮,基本上是京城獨一份。
若是說文會宴結束後慶王到訪順毅伯府還隻是被極少數人知道,那麼經過了這一個月後,慶王殿下對順毅伯府的某位小姐的心思幾乎是無人不曉。
雖然梅亭嘉一直卧床養着,但是對于外面地情形卻也十分清楚。
棠詩端着水盆走進來為梅亭嘉擦臉擦手,然後低聲歎道:“小姐,奴婢聽後院的張三子說,伯爺這幾日春風得意,日日喝得大醉才回來,回來時還帶着不少錢财。”
梅亭嘉表情未變,似是早都預料到這樣的場景。
順毅伯這陣子的确過得相當舒适。
從前的順毅伯府隻不過是這京都城諸多權貴中微不足道的那麼一戶,哪怕就是在順毅伯自己結交的狐朋狗友圈子裡,順毅伯也不是中心。
哪像如今,不僅昔日的朋友捧着他,就連六部尚書都請他過府赴宴,底下的一些小官小吏更是想盡辦法給順毅伯塞好處,隻期盼他以後成了慶王的老丈人能多多美言幾句。
這種情況不消幾日,順毅伯所得到的财物已然幾倍于賞賜給梅亭嘉的那些。
一月後,梅亭嘉的身子也逐漸好轉,能夠漸漸出門走動,結果她第一個碰見的便是一臉憔悴的張姨娘。
作為自己也有女兒的妾室,張姨娘原本是看不慣梅亭嘉的,隻是伯府對于妾室管束相對還是嚴格,縱然張姨娘内心不喜也不敢對小姐們做什麼。
眼下張姨娘倒是慶幸起來,幸虧曾經她沒得罪這位大小姐,眼下還有向她求情的餘地。
隻是張姨娘卻沒瞧見,當她盈盈下擺時,梅亭嘉的眼底是一片漠然。
“姨娘的意思是,讓我去跟祖母求情,放了二妹妹?”
雖然梅亭嘉話中的冷意明顯,但是張姨娘卻顧不得許多,現下梅绛璃的傷也好了許多,老夫人便催着要把她挪去城外家庵,那種地方怎麼能是她才十三歲的女兒待得地方啊?
“大小姐,妾身求你,璃兒她再怎麼樣也是你的妹妹啊!”
梅亭嘉聽得不由得失笑,将身側已然露出憤怒表情的丫鬟們安撫下去,她淡淡地開口道:“二妹妹好像沒把我當成是姐姐呢,姨娘,那日晚上她對祖母說了什麼,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張姨娘頓時有些心虛地垂下眼眸,一雙雖然好看卻染上太多算計的眼眸不住地轉來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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