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說實話确實是挺别緻的出場,隻是并不令人喜愛便是。
“原來是冰菲妹妹,你也來了。”李思雨好不容易穩住腳步,維持着面上快垮掉的笑容拍了拍她的兩個包子頭,“又長高了,更好看了。”
祁央覺得李思雨大概現在滿腦子都是“呵呵老娘是真沒想到”。
這邊,容冰菲假裝沒看見自家姐姐,像隻蟬一樣叽叽呱呱地和其他小姐們聊天試圖融入她們,李思雨悄悄拉了下容成姣袖子把她拽到一旁:
“那個,她……”
“我臨出門前硬要跟來的。”容成姣撇嘴,“方才又說因為什麼衣裳不合身、珠钗不好看之類的又要半路折騰回去,我實在不想因為她一人耽擱就先來了。進門剛要說就被你揩了一把油。”
李思雨:“……那個,她今日執意要來不會是因為……吧?”
容成姣滿臉悲痛地點點頭。
李思雨很鐵哥們地拍了下容成姣的肩膀:“但是姣姣你樂觀點想啊,有她這個那麼能鬧騰的妹妹在,他多半也能被分去不少精力啊。”
“我隻希望不要火上澆油。”
容成姣換下悲痛,改為欲說還休的遠目瞭望狀。
這次的賞梅宴是由李思雨一手操辦,地點在偌大尚書府的自家院中。
如今正是隆冬時節,紅梅在寒風中開得正豔。冷香絲絲袅袅遠飄輕揚,讓得每個踏入院中的人都忍不住深吸一口這清雅的芬芳。
輕呷了口滾熱的茶,容成姣四下一望,暗自掐算了下時間,眉尖忽然蹙起。
“既然各位姐姐妹妹們都已經到……”
“還有一人未到!”
容冰菲最先出聲,她很不禮貌地一口打斷說話之人,倆眼亮得像火把。
真的不知道為何有人能将時間算計的如此之巧,伴随着容冰菲剛剛落下的話音,不急不緩的腳步聲自遠處而來。
“抱歉,本皇子來遲了。”
随着聲音豁然擡頭,正房梁蹲的祁央直直看向款步走近的青年。
錦衣玉帶,美靴華冠,西門宇撣了撣衣袖,跺了跺腳,做足了派頭後才擡頭看向衆人,滿眼微笑。
“宇哥哥!”
容冰菲嬌呼一聲,率先沖出人堆跑到西門宇身旁,圍着他跟陀螺一樣轉圈說話。但奈何人挂逼在此世界中雖奉行多多益善,但也似乎很不屑在這種女孩身上表露出過多熱情以免讓還沒到手的“白月光”飛掉,至少在衆人面前,西門宇對容冰菲隻是禮節性的淡淡的模樣。
這次的挂逼總算是有了點腦子。
祁央知道西門宇是絕對不可能放棄一個這樣又蠢又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當棋子,因此并沒有被他的态度糊弄過去。
繞過容冰菲,西門宇和此次的主辦人李思雨簡單寒暄了幾句後,立刻就将滾燙的視線集中在了容成姣身上。不過容成姣早先便和其他幾個閨中密友一道先行圍在了梅花樹旁,隻留給西門宇一個無情堅硬的後腦勺。
貴為皇子,西門宇當然沒有過于失态。見搭話不着,他轉而自然地走到公子哥們的人堆裡,隻是一雙眼睛總有意無意地往容成姣那裡瞟。
但是,容冰菲顯然不買賬了。
當着那麼多公子小姐的面,她就堂而皇之地将西門宇對自己的态度全部歸結為容成姣故意做作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當下便湊到已經開始準備吟詩作賦的圈子裡,也不對詩——畢竟沒本事,反倒直接對容成姣暗搓搓好一頓挖苦諷刺。
祁央:“?”
她真的很想給這小崽子一拳。
怎麼這孩子比挂逼還惡心人呢?
容冰菲不過十四歲年紀。估計跟母親耳濡目染,拉踩起容成姣是極為娴熟。隻是無論容成姣如何回應,不論是裝聽不見還是反擊回去,說實話容冰菲都在外人面前把容府的面子丢光了。
旁人也各懷心思,于情于理似乎都不便插這兩姐妹的嘴。容成姣也樂得沒人趟這渾水,當下也不直接反駁,隻輕飄飄地斜睨了容冰菲一眼。
容成姣太過有氣場,隻一個小眼神兒,外強中幹的小妹就感覺有些發慫。
雙眸滴溜溜轉了一圈,冰雪聰明容成姣沉吟幾許便直接開口,面對紅梅直接賦詩一首,誰承想竟不着痕迹地把某個酸裡酸氣的人順帶着噴了一頓。
很多人都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倒是當事人腦子轉不太過來,愣了半天才感覺到。其他人都在有些辛苦地憋笑,她自又是好一頓氣。
見此番不成,容冰菲望着人緣極好被衆星捧月一般圍着的容成姣,一咬牙,眼底閃過一絲怨毒和嫉妒。
她走上前,故作驚訝地看向剛剛取下毛領的容成姣,直接擡手湊向她纖長的脖頸,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歎:“你們瞧,這飛鳥打造得甚是精緻玲珑。哎,對了,姣姣姐姐,話說你這珠串是從何處得來?我原先竟不曾見你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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