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祁央也是順利以上帝視角見到了容府浩浩蕩蕩的一家子。
簡單概括一下的話,容府和祁央曾看過的那些古代宅鬥小說裡的高門貴族沒啥太大區别:
一位正兒八經在家成天樂呵呵的宰相老爺、一位貌美端莊賢良淑德的宰相夫人、外加幾位小妾;孩子輩兒的統共數下來也就四個,老大容成姣嫡女身份顯赫,在容府确實像個大小姐一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往下是一妹倆弟;再然後就是排成一長串拖出來能湊不知多少桌麻将的下人們了。
非要說有啥不同的吧,祁央左思右想半天,隻能得出來一個結論——
那就是這丞相府絕大部分時候都太.安甯了!
夫妻琴瑟和鳴、晚輩間姊友弟恭、上下階層一團和氣、甚至連絕大多數的妾室都不作妖!
祁央簡直要給這家人頒個錦旗了。
當然,既然說是絕大多數那畢竟還是有原因的。熊孩子熊家長哪裡都有,隻是原本和氣美滿的一家人一旦出現一處不對勁,那便跟雪地裡蹦出幾坨牛糞一樣顯眼得要命。
容成姣的庶妹容冰菲與其母王氏就是兩坨,啊不是,兩個很好的例子。
明明容貌氣質才藝地位,随便挑出來哪個,哪個都比不上容成姣和容夫人,但是偏偏就怪會掐尖争鋒,背地裡更是尖酸刻薄。别說本就誰也不比誰高貴的妾室了,連主母都要想方設法地試圖壓一頭。
既然233根本檢測不到西門宇外挂器的操縱痕迹,祁央就有十足十的理由懷疑這娘倆是腦子被驢踢了。
本來這個家族都夠和睦美好的了,你就老實安生地當你的妾室它不香嗎?這又不是小說,以為自己在這種制度下折騰蹦跶能像挂逼一樣被所有人“包容”嗎?
祁央覺得這娘倆遲早哪天要把自己作死。
除了容冰菲,其他兩個小男孩子雖是半大奶團,但是已然成長為很是懂事乖巧的可愛弟弟類,和這位隻長歲數不長腦子的庶姐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會,祁央一邊腹诽着,一邊運着輕功跟上容成姣的馬車,準備陪着媳婦兒參加這個自己完全陌生的、也是直覺不會安生的賞梅宴。
嘿你還别說,這雲溪的一身功夫,用起來飛天啥的是真帶勁!
輕松幾段路跟過去,馬車在一座華麗得同容府不相上下的府邸前緩緩停下。
“尚書府?”祁央想起來了,“是吏部尚書千金李思雨,容成姣閨蜜啊……不過感覺好像在原劇情裡戲份不太多的樣子?應該不會是背景闆吧?”
這邊,興許是李思雨有意舉辦個頗為聲勢浩大的賞梅宴,除了容府,她也邀請了其他不少人。待一衆小姐少爺丫鬟小厮熱鬧湧進門,透明人祁央也跟着随大流隐沒進屋,找了個房梁蹲好。
“姣姣你終于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
伴随着一聲熱切的呼喚,身着鵝黃色寬襖長裙的李思雨捧着個小暖爐,興頭頭地奔來同容成姣抱了一下。一邊,早有極富眼力見的小丫鬟上來一碟碟好吃的小點心,并另添了一碗暖熱的姜茶。
“幾日不見就圓潤了不少!”李思雨笑着在容成姣腰間軟肉上捏了一把,然後當即被容成姣一掌拍掉爪子。
“哇!姣姣你真真是開不得半點玩笑!”
捂着通紅手背的李思雨随口抱怨了一句容成姣的野蠻手勁,惹得蹲房梁的祁央一頭霧水。
“這個世界究竟有多少細節是我不知道的啊。”祁央悄悄在内心裡的小本本上記下來,“老婆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嬌嬌,嗯,記住了。”
“本小姐的腰又不是誰人都能随便碰的,李思雨你可别和我裝傻說不知道。”容成姣故意闆着一張小臉,“哼,從小到大,這能攔腰抱過我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無非也就我爹爹娘親,還有乳母孫嬷嬷,然後便是雪荷,此外你再找不到第五……”
她卡殼了。
一道高挑倩影似是攜着竹林間穿過的飒飒長風,頃刻間便席卷了容成姣的腦海,吹得她連眼神都不自覺地恍惚了一下,好像連心髒都緊跟着顫了兩顫。
那晚的景象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現。
不過,容成姣瞬息之間便将異樣掩蓋了過去。她狀似不在意地摸摸鼻頭,正要說話,不遠處從回廊那裡陡然傳來一聲極為響亮卻毫無形象可言的高呼。
“思雨姐姐!沒想到吧?我也來了!”
容冰菲提着裙子,一副極為興奮恍若久别三日的模樣,跟旋風一樣大吼着刮進屋裡,狠狠撲進還沒反應過來的李思雨懷裡,差點把她撞飛。
你說這出場吧,既沒有一點端莊貴族小姐的優雅風範,也不具備邊疆異域姑娘的灑脫恣意,說白了就跟一瘋婆子一樣,祁央想不明白容冰菲難道覺得自己這樣很吸引人很獨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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