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推到幾個小時前,一輛有着讨邪修會雄獅徽章的鐵甲馬車在一紅一白兩匹駿馬的牽引下駛入了碧流鎮,引得周圍的鎮民頻頻側目,畢竟與經常與執法人員一起活動的除逆修會不同,讨邪修會的修士們大都長期在其駐地内修行,甚少出來與外界接觸,這少見的情景自然引起了路人的好奇,尤其是當這架馬車還沒有馬夫時。
不過即使如此,兩匹拉車的駿馬也沒有絲毫撞着人或走錯路的意思,它倆悠然自得地拉着身後看上去便沉重無比的馬車,在大路上行進的樣子頗有靈性。一些見多識廣的冒險者已然認出,這兩匹馬,皆是魔核發生異化的魔獸。
魔核作為一個普遍存在于艾歐大陸乃至整個世界近乎所有生物體内的器官,它的異化現象也自然在每一個生物上平等地發生。
“嗯嗚終于回家了!”一位年輕的少女倚靠在馬車的窗邊,看着周圍數年沒有再見的熟悉景象,發出來一聲愉悅的叫喚聲,但看着故鄉的街街角角以及新修建的商業街區,卻又想起了這幾年在外界聽到的傳聞,也不由得犯起了小聲的嘀咕:“帕特裡克那個家夥怎麼樣”
安麗絲,曾經那位在冒險者協會當義工的見習牧師,如今在經過數年的修道院生活後,也正式成為了布道修會的一名修女。而今天,便是她回來在故鄉正式任職的日子了。其實本來安麗絲不該這麼快回到碧流鎮,不過由于她在路上遇到了一位也是阿塔利亞出身的家夥,便被不由分說地拉上車,便少了幾天的腳程。
“是啊,如果可以在這裡截停目标的話,那我說不定還能在家裡面過啟悅節呢。唉,好久沒回阿塔利亞啦沒想到這次回來居然是因為任務,而且起因還是一時興起帶着學弟做校外實踐。”在安麗絲的旁邊,一位看起來比她略微年長些的女子也在看着碧流鎮的街道,她叫夏莉·達爾維奇,克洛加領主的女兒。多年未回的她對着故鄉發出一聲屬于遊子的感歎,不過說道學弟她看向了坐在兩人對面的他——奧賽羅·盧修斯。
“抱歉,夏莉學姐,如果不是我上一次失手,那些逃犯不該能跑這麼遠的。你也可以在家鄉過啟悅節了,我聽說在阿塔利亞,啟悅節與厄廷根的聖靈節是同樣重要的日子,錯過這樣的時候,想來是不好受的。”在兩位女生的對面,奧賽羅正端端正正地坐着,看着夏莉望向他,便略帶歉意地回答道。
奧賽羅是一位高大的青年,端正的五官,堅毅的蔚藍眼睛,滿頭燦爛的金發,讓他顯得十分英俊,即使是在馬車上,也穿戴着并不舒适的全身闆甲,闆甲上的勳章與羊皮經文等裝飾都一闆一眼地被安放在了教科書式的的标準地方。
“安啦安啦,反正他們都敢不走官道橫穿鬼風深林了,我們也隻有坐這馬車才能追得上,而且那領頭的家夥雖然隻有魔素親和不高,但畢竟有青銅中位的實力,而且多少是個老奸巨猾的黑手套中層。奧賽羅你第一次進行這樣的“校外實踐”,沒抓住也算正常啦他們跑不掉的。”
夏莉就像是這位名為奧賽羅的鐵哥們一樣,大大咧咧地在他的身邊坐下,重重地拍打了幾下這位高大青年的後背。
“你就别在擱着給我道歉了,你自己有多久沒見過自己作為團長的老爹了?全西陸的大節日都在農閑的日子,也就最近幾天。快點逮到那些黑手套吧,如果弄得快,我就把你整回我家裡,一起過節吧。”
“沒這個必要吧,學姐。”奧賽羅拒絕道,對于他來說,去别人家裡過節狂歡,頗有一種打破自己修行的感覺,如果沒有必要,那還是免了吧。
“有必要,很有必要,你也别和我客氣,等會要找線索的話,你是去陪那群插毛的一起硬查,還是和我一起去酒館查?”夏莉有些無奈地用手撐着下巴,說道。
“一身讨邪修會的闆甲不适合去酒館太過于顯眼了,我會和當地衛兵一起行動的。”奧賽羅的回答很幹脆。
“奧賽羅學弟,你【阿塔利亞語氣助詞】地可以換一身适合的去!”
“噗呲”看着眼前的兩人,安麗絲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随後說道:“不不不,是我拖累了你們的速度啦沒我在這,你們直接騎馬過來就是了。”
“小安麗絲,别鬧了,不就是蹭蹭車嗎?還是我拉你上來的,我們是一個國家出身的,還是教友,别那麼見外。你要知道,如果那些黑手套往這邊跑,就肯定需要補給,碧流鎮就是最近的補給地點,如果不出意外我們這肯定能逮住他們,更别說一開始,我們就是用馬車的,這車上的一大堆東西可丢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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