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應轶文從包裡拿出了眼藥水給人遞了過去,就聽見尉銘嘴裡還在嘀咕着,“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災,我要給它摁下去不讓他跳。”
不用去看應轶文也知道,尉銘跳的鐵定是右眼皮,要是跳左眼皮的話,這混小子一定是巴不得多跳一會兒,哪舍得滴眼藥水?
深懂尉銘性子應轶文語氣涼涼的道;“尉老師,太迷信了不好。”
尉銘将那藥水接了過了,手裡沁着點汗意半天都沒有擰開那蓋子,他看了眼應轶文的後腦勺,“信則有,不信則無,現在我信了我就要滴這個眼藥水...”尉銘說到後面,越說聲音越小,他瞄了眼坐在自己身側的霍琛。
“我來給你滴。”見人半天都沒有擰開,霍琛将尉銘手中的眼藥水拿了過來,擰開了眼藥水的瓶蓋,深邃的眸子靜靜的盯着尉銘。
看着霍琛那一身不容拒絕的氣勢,尉銘在滴和不滴之間糾結了三秒,快速的做出了選擇并且好整以暇的端坐着,瞅着霍琛示意道:“來吧,我準備好了!”
這事兒要是擱在平時,像尉銘這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是一定要自己動手的,但是到了現在這個情況,尉銘迷信了,這個右眼皮跳的有些突然,不滴點眼藥水,他心裡靜不下來。
“下巴擡起來點,放心,我不會碰到你眼睛的。”霍琛說着,擡手抵住了尉銘的下巴微挑着,身子前傾了過去。
尉銘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清澈的眼睛對上霍琛的視線,尉銘覺得自己進入了一池柔靜的幽泉,明亮深沉,也不知道維持了這個動作多久,久到尉銘感受到了眼睛裡的一片清涼逐漸有了些許熱感,視線中霍琛的那張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也慢慢的模糊了起來。
“好了嗎?”尉銘動了動唇,有些艱難的問了句。
“再等一會兒。”
尉銘耐着性子又等了一會兒,耳朵沒有等到霍琛說好了這個兩個字兒,眼睛倒是等到了霍琛輕吹過來的一股氣息,伴着藥水的冰涼的溫度,尉銘沒忍住眨了眨眼。
霍琛看着對方朝着自己做了個WInk的表情,忍住了想要去親一下的想法,低聲的問了句:“還跳嗎?”
“不跳了.....”尉銘忍住了想要揉眼睛的動作,然後直起了身子,他覺得按照這個姿勢繼續下去,不太安全,他擡手将霍琛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撥弄到了一邊。
尉銘這一下力氣也不算重,但霍琛捏着他下巴的手卻紋絲未動,那一下的力氣仿佛沉進了海裡,沒有什麼波瀾。
尉銘:......這讓我怎麼弄??
就在尉銘在心裡瘋狂的想着對策的時候,霍琛先一步松開了桎梏,清了清嗓子道:“不跳了就行。”
說着,霍琛就将那眼藥水的蓋子擰了回去,順手就扔進了應轶文旁邊還敞開着的包裡。
到達劇組的時候,尉銘的臉還有些紅,尉銘下了車,随手就要将車門關上。霍琛卻先一步擡手頂住了車門。
“我跟你一起吧。”霍琛看着尉銘面露的疑惑,開口解釋了一句,“外面記者太多了,容易出事兒。”
尉銘瞥了一眼四周和車各個都手持着相機話筒的記者,沒有絲毫猶豫的将即将踏出車門的霍琛給摁了回去:“不用,你别出來。”開玩笑,要是霍琛跟他一起出來了,那才是真的要出事兒。
應轶文站在一旁看着車門旁拉拉扯扯的兩人,内心萬般感慨,他不應該在這裡,他應該在車底才對......
但是圍上來的那些記者卻沒想讓應轶文成功的待在車底,他們将人團團圍住,随即那充滿了八卦的目光就飄了四周,第一時間鎖定了被車子擋在了另一邊的尉銘。
“尉老師,請問對于沈昕自導自演的過敏事件您有什麼想法?”
“尉老師————!!!”
尉銘聽着四周此起彼伏的問題和聲音,他偏過頭又看了一眼在車裡的霍琛,沒有絲毫猶豫的啪的一下關上了車門。
透過車窗,霍琛看着尉銘在一瞬間被襲上來的記者給包圍了,略顯瘦小的身闆在那群記者的圍堵下顯得有些可憐。
“霍總,我們是現在走還是......”
霍琛沉聲道:“等人散開一點。”
車載音響放了四首歌的時間,人是沒有散開,反而聚的愈發密集了起來,尉銘被那些記者所提出的眼花缭亂的問題整的有些頭疼,面上卻依舊維系着那淺淡的笑容,不疾不徐的道:
“沒什麼其他的想法。”
“對,希望他以後不要在做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了,很不好。”
一名記者突兀的往前怼着,将話筒遞到了尉銘的嘴邊,“傷敵一千?尉老師您是指自己也受到了這件事情的影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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