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銘聽見了聲音,回過頭去看自家的門,目光在觸及到霍琛那張堪比煤炭黑的臉色之後,手上的動作頓時僵在了應轶文的嘴邊。
“沒說什麼......”尉銘的頭皮麻了好半會兒,才擠出了幾個字兒。
霍琛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靜靜的看着尉銘,應轶文在這時候,終于将嘴裡的蝦尾細嚼慢咽的吞了下去,他回過頭看向了自己的Boss,然後拿着啤酒沖着霍琛敬了敬:“Boss,祝你們早生貴——!!!”
尉銘&霍琛:......生個蛋。
尉銘最先反應了過來,眼疾手快的捂住了應轶文的嘴,“轶哥他,喝醉了。”
“嗯。”霍琛将手裡的外套搭在了沙發上,沉默的目光看向了應轶文。
尉銘從霍琛的那個眼神裡,感受到了些許殺氣,他連忙起身,将沾滿了紅油的紙巾扔到了一旁,然後将已經快要醉倒的應轶文以鎖喉的形式單手卡在了懷裡:“我先送他回房間休息。”
“銘銘,你噴香水啦?”應轶文喉嚨裡的語調有些模糊,手上的啤酒罐也沒有拿穩,撒了一地。
尉銘被應轶文這一聲銘銘給喊懵了,當場就愣在了原地,他看了眼霍琛,發現對方也散漫的靠在了沙發上,黑亮的眼睛此刻也在注視着他。
尉銘咽了口口水,想要解釋下香水的事情,不料被自己卡在懷裡的應轶文首先開了口,他蹭了蹭尉銘的領口,低聲的道了一句:“還挺香的......”
趁着霍琛還沒有發話,尉銘原本還卡着應轶文喉嚨的手,自覺地就捂住了應轶文的嘴,順便輕聲的哄着,帶着一絲不易被察覺到的咬牙切齒:“乖。哥帶你去!睡!覺!”
霍琛看着兩人的背影,突然發覺,自己之前對喻涵說的那句‘兩個受,有什麼好擔心的?’,是不是說早了。
*
翌日,這是應轶文第一次起的比尉銘晚,宿醉的後果就是頭重腳輕的漂浮感。
應轶文捂着太陽穴,走出房間後就習慣性的去叫尉銘起床,然後就看見了,需要讓他用一輩子去治愈震驚的畫面。
房間裡的空調溫度不算太低,空調被搭個肚子就差不多剛剛好的地步,但即使是這樣,應轶文還是看見了自家的Boss,将腦袋埋在了尉銘的頸間,薄唇緊抿着,原本閉着的眼睛也半睜着,看着站在門口一臉震驚的應轶文。
此刻的應轶文非常震驚,他震驚到甚至想放下原本揉着太陽穴的手,然後再給自家Boss敬了個禮。
不是他慫,實在是他家的Boss,剛睡醒【被他打擾醒】的眼神太過犀利了,讓他有些腿軟。
“有事?”霍琛剛睡醒,聲音還有點啞。
“沒,沒事。”
應轶文回的有些僵硬,他機械的轉過身,正準備出門,就聽見身後躺在床上的尉銘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你,你别碰我手....壓着了...”
真頂啊——應轶文想着,他覺得他就不該在昨晚,對尉銘動了恻隐之心,看小崽子可憐就來帶他幹龍蝦喝啤酒,這下好了,打擾到了自家Boss的睡眠,這個月的季度獎金估計也沒了。
霍琛微微撐起了身子,看了下尉銘已經拆了紗布,但還有些紅腫的手,此刻正安分的放在了床沿邊,他擡手輕點了下尉銘的眉心,聲音有些低啞。
“沒壓着你的手。”
☆、Chapter22
等到尉銘徹底養好傷回到劇組時候,已經是一周後的事情了。
這一個星期下來,方舟徹徹底底的體會到了喻涵的‘行走的制冷機’這個稱号是如何來的了,因為尉銘的手傷請了病假,連帶着應轶文也将近一個月沒來劇組,喻涵這一段時間,渾身都散發着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為劇組裡的涼爽做出了自己的貢獻。
回劇組的這天,是霍琛陪着他一起回來的,尉銘坐在後排,瞅着自己已經恢複了原樣的手,伸手摸了摸,心裡原本就有些飄着的浮石在此刻沖的更高。
沒有安全感,是尉銘現在唯一的感受,這裡的世界過于逼真了,原本都不會存在于夢裡的痛感,現在他也能清晰的感知到了,那如果在夢裡發生意外的話,那現實生活中的自己是會腦死亡,還是會變成植物人,接下來的事情尉銘甚至有些不敢去想。
霍琛注意到了尉銘逐漸僵硬的神情,他拉過對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怎麼了?”
“沒事。”尉銘擡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另隻手覆在霍琛的膝蓋上,入手一片冰涼,他忍不住揉了揉霍琛的膝蓋,伴着那揉捏的節奏,尉銘的右眼皮又跳了兩下。
尉銘使勁的眨了下眼睛,隔了幾秒鐘後,那右眼皮還是頑強的跳了跳。
無法控制自己眼皮跳動的尉老師,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戳了戳坐在了副駕駛的應轶文:“轶哥,眼藥水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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