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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戲份結束啦!辛苦兩位老師啦!”場記抱着記錄本,沖着尉銘和喻涵鞠了一躬,擡起頭的時候,面前正晃悠着一杯奶茶。
尉銘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将頭偏開,拿着奶茶的手往前伸了伸:“喏,最後一杯了,給你留着的。”
畢竟他今天一天啥也沒幹,就是看了一整天的打戲,順便蹭了個劇組的盒飯,人還給他鞠躬,整的還怪不好意思的。
場記接了那杯奶茶,沖着尉銘笑的極其明媚:“謝謝尉老師!”
尉銘:“不客氣,你快回去吧。”
場記:“是!尉老師。”
尉銘看着還站在自己面前的場記,頓時有點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他退了兩步走到了應轶文的身邊,沖着那場記揮了揮手:“那,明天見。”
場記:“好的,尉老師!”
走着走着,尉銘突然發現了絲不對勁,喻涵和應轶文站在他的身後,一步都沒有移動過。
“轶哥?不走嗎?”
應轶文将禁锢在了自己腰間的手掰了幾下,沒有成功,他面色頗有些難看的,“尉銘,你有駕照嗎?”
“有啊,上次你在劇組,我就自己開車回去的。”尉銘話音剛落,應轶文的臉色就黑了下來。
“那這次你也先回去吧。”應轶文咬着牙說道。
“好。”尉銘點了點頭,走了幾步複而又回過頭,瞅着喻涵那一臉得逞的笑意和應轶文略有些隐忍的表情,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轶哥,年輕人,要節制點啊。”
說完這句話,尉銘就頭也不回的溜了,畢竟應轶文的栗子他今天也吃了幾個了,再多吃一點怕是腦袋要開花。
開車回到酒店後,尉銘從前台那裡拿到了自己的快遞後,就哼着小曲兒回了自己的房間,進房的那一刻,尉銘就将磨了自己許久的口罩摘了下來,徹底解放了自己的臉頰和下巴。
盯了那快遞半晌,尉銘果斷決定先沖個澡。衣服剛脫了一半,擺在桌上的手機就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喂,轶哥......”尉銘聽着從手機聽筒裡透出來的消息,拿着手機的指尖有些泛白,他壓下了心中的的疑慮,穿好了衣服出了酒店。
夏天的夜晚是潮濕的,夾雜着蟲鳴蛙叫的聲音,将尉銘有些沉重的心情疏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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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外面圍滿了記者,尉銘在停車的時候,就帶上了口罩和漁夫帽,将自己嚴嚴實實的遮了起來,應轶文已經率先在地下車庫等他了。
“轶哥,查出過敏原是什麼了嗎?”尉銘扯了扯自己的口罩。
應轶文拽過尉銘,拉着他進了電梯,低聲道:“查出來了,是芒果,就是你遞給他的那杯奶茶裡面。”
尉銘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我記得上面标的是全糖多冰的黑全套?”
“但是裡面有芒果。”應轶文說着。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尉銘就險些被堵在電梯口的記者所扛着的攝像機給閃瞎了眼,他擡手拉了拉自己的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視線。
“尉銘先生,請問你這段時間是被貴公司雪藏起來了嗎.......?”
“對啊尉銘先生,請問您在成團之後就一連消失了半個月,也是因為被貴公司雪藏起來的原因嗎!!!!??”
“尉銘先生,請問您在劇組裡給場記老師送含有緻使他過敏物質的奶茶是有意的行為嗎......???”
堵在電梯外的記者不斷地扒拉着電梯的門,将其死死地圍了個水洩不通,閃光燈也不斷地對準了尉銘的臉,攝像機裡照片在不斷地增加,相反的是内存在不斷地減少。
“尉,尉銘先生......”
尉銘正準備保持沉默,視線裡卻突然闖進了一個女記者,連着攝像機一起就怼到了他的面前,電梯門也在那一刻仿佛失控了一般,下一刻就要将那記者的攝像機的背包夾在了電梯外部。
“小心!!”尉銘反應過來的那一刻,瞬時就伸手死死地将即将要閉合的電梯門,另一隻手拼命的摁着開門的按鍵。
應轶文眼看着尉銘的手被那閉合的電梯門夾了一下,立刻就沖了過去,将尉銘的手拽了回來。
尉銘慘白着臉色,被電梯夾過的手當即就泛着血絲紅腫了起來,卻在下一秒猝不及防的,一個話筒怼到了自己的臉上,被他拉回到了電梯裡的那個女記者此刻絲毫沒有差點被電梯夾住的慌亂,而是那雙充滿了好奇與求知的眼睛緊緊的盯着他,問出了最令人煩躁的話語。
“尉銘先生,請問今天劇組的奶茶是您訂的嗎?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那個場記是沈慕言的弟弟沈昕?聽說之前《鴛鴦劍》的劇組最大的投資商是沈慕言,後面就換成了貴公司的霍總,請問您是不是和霍總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系?所以才會如此針對那個場記老師沈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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