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銘在聽見了那極其熟悉的聲音後,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的霍琛,原本那還萦繞在太陽穴處那股隐隐的暈眩感頓時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直到尉銘回過頭,霍琛才看見了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他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過去,伸手貼了貼尉銘的額頭,還算是正常的溫度,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
在觸碰到霍琛那微涼的手心後,尉銘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他微偏開了腦袋,垂眸盯着應轶文手中那杯喝了一半的淡鹽水,“沒有發燒。”
霍琛收回了手,看了眼一旁的應轶文,“明天開始,在劇組放個空調機吧。”
“收到。”應轶文稱職的回道。
霍琛思考了一會兒,補充道:“費用就從他的片酬裡扣吧。”
尉銘原本閃爍在眼裡的光,暗了下去,他揉了揉身下的床單,“你怎麼來了?”
這句話倒是問到點子上了,霍琛雖然原本就是要在今天趕來劇組的,但是尉銘的中暑暈倒這件事兒,讓他破了點财。
霍琛看了眼應轶文,然後将目光轉回到了尉銘的臉上,面上沒有太多表情,語氣也極其平穩:“替身。”
話說到了這裡,尉銘的回憶頓時就湧現了上來,在接到場記遞給他劇本的時候,他在上面看見的替身名單,寫着霍琛的名字。
想及此處,尉銘拿過了枕頭旁的劇本,按照劇情線的走向,喻涵所飾演的陸重言,在每月十五的夜幕降臨之時,都會毒發嗜血,而他和喻涵晚上的那場戲,就是這場有着親密接觸的戲份。
“你轶哥給我下達了一個月的考察期。”喻涵走到了應轶文的身後,面色平靜的将替身原因說了出來,畢竟是第一次下海接劇,之前在熒幕那邊,喻涵接的角色在影片中都是不帶感情線的,更不用說親密的戲份了。
應轶文偏過頭,面露疑惑,他什麼時候給這人下考察期了?難道喻影帝有着不為人知的谵妄症??喻涵見應轶文那面色,擡手搭在了應轶文的腰部,輕摁了兩下,小聲道:“配合點,是霍總主動找我的。”
這邊尉銘看見了喻涵的小動作,頓時來了興趣,他略帶不舍的看向了應轶文,語氣誠懇道:“轶哥,哪天你想要單飛了,去喻老師那邊工作,你就直接跟我說,我會同意的。”畢竟愛情這東西,咱要給予理解萬歲。
說完,尉銘又覺得似乎不太夠的樣子,于是補充道:“隻要喝喜酒的那天記得喊我就行。”
應轶文被尉銘這突如其來的表明态度給整的一頭黑線,喻涵卻是很吃這個套路,他勾着唇,面上挂着淡笑,“一定一定,你和霍總坐主桌。”
得了承諾,尉銘精神了,順帶着臉上的血色也恢複了不少。
霍琛卻隻是淡淡的看着尉銘,半晌後,“尉銘你對HR感興趣嗎?”
尉銘認真的搖了搖頭,他大學住的是混寝,寝室裡就有個是HR專業的,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沾了點邊兒,會計學個基礎卻沒去考會計師的資格證,明明不是法學專業的學生,勞動法和經濟法卻是一個不差的都背了下來,這還沒有算上那些社會保障和市場營銷,總結下來就是門門都沾邊,門門都不精的程度,聽說畢業後的工資還不是那麼令人滿意。
在思緒混亂的飄了一陣之後,尉銘突然反應了過來,霍琛問他的這句話裡包含的第二層意思,然後擡眼瞅着喻涵和應轶文,“我坐主桌就行啦,但是咱們霍總不僅得坐主桌,還得當個伴郎,不然說不過去啊——”
喻涵愣了一秒後,頓時反應了過來,“必須的。”
應轶文隻覺得這個世界都混亂了,為什麼尉銘中個暑醒來,就把自己的婚事兒都安排好了,他下意識的去看自家的Boss的臉色。
霍琛在聽見了喻涵的話語後,點了點頭,喻涵拐走了他公司的金牌經紀人,總得拿些東西來換,伴郎這個位置,也挺不錯的。
應轶文:?????
☆、Chapter11
經過一個下午的恢複,尉銘原本的還處在又暈目眩的狀态給養了回來,但他總感覺腦子裡有些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了,沒有抓住
“轶哥,導演那邊問話了,問晚上還能不能......”
“能,我們準備一下就過去。”應轶文說着,将尉銘從被窩裡拽了出來。
場記在得到了應轶文的确認後,默默的松了口氣,他可以回去和導演交差了。
休息室裡的空調溫度打的比較低,連帶着應轶文的手也泛着絲冰涼的冷氣,在觸碰到尉銘背部的時候,尉銘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轶哥!手手手,冰!!”
“那你就自己起來利索點把衣服穿好。”應轶文收回了手,習慣性的插進褲兜裡,面色微冷的看着尉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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