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銘臉上的血色褪盡,原本就白皙的臉上透出了幾分病态的蒼白感。
這一邊,方舟在攝像機裡看着尉銘那迅速失了血氣的臉,連帶着唇色都白了起來,不禁感歎起了這一屆的新人裡,還是有會演戲的演員,這不就被他給逮到了嗎?
不同于方導那邊的洋洋得意,應轶文看着尉銘越來越白的臉色,忍不住蹙起了眉頭,看着這狀态......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尉銘強忍着那股劇烈的突然而至的暈眩感,咬着唇轉過了身,正視着喻涵的眼睛,片刻後,尉銘蒼白着臉色,沖着喻涵露出一個笑容,語氣裡滿滿的嘲諷:“要我的血,隻怕你付不起這個價錢。”
語罷,尉銘手中的劍,直勾勾的擦着喻涵的臉刺了過去,青天耀日的光芒在劍鋒的反射下,順着喻涵的眼睛劃過一道弧度。
一頓打鬥下來,尉銘的體力耗了個七七八八,在最後那個劍花挽出來後,尉銘沒有避開喻涵出劍的動作,在真真切切的被戳了一下之後,尉銘緩緩的倒了下去,我的台詞應該都說完了吧?他想。
“cut!”看見尉銘倒地的那刻,方舟按下了暫停鍵,摸着下巴感歎了一下尉銘的演技。
“轶哥!!轶哥!尉老師真的暈過去了!!”場記在結束打闆後,見喻涵蹲在地上,正在掐着尉銘的人中,這才反應過來人是真暈了,一大串的人名從他的腦海裡飄過後,場記鎖定了應轶文,連忙将人喚了過來。
應轶文連忙趕了過去,蹲在了喻涵的身邊,看着尉銘那愈發蒼白起來的臉,頓時右眼皮突突的跳了起來:“這是怎麼了?”
喻涵皺着眉頭掐着尉銘的人中,“天熱,古裝劇的衣服厚,中暑了。”
“養了朵嬌花這是。”應轶文說着,将躺在地上的尉銘攔腰抱了起來,轉身便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了過去:“組裡有沒有随行的醫護?”
一旁的場記急急的跟上了應轶文的腳步:“沒有,轶哥,咱今天出的不是偏遠的外景,所以沒有去招随行的醫護。”
喻涵定定的看着自家的‘嬌花’毫不費力的抱起了别人家的‘嬌花’,有些怔。
在進了休息室之後,應轶文一邊伸着手将尉銘身上裹着的那一件件厚實的衣袍給扒了下來,一邊将頭轉向了在旁邊無所适從的場記:“去,把窗戶都打開,通風透氣,然後再去弄一杯淡鹽水來。”
“好,好的!”
在應轶文匆忙的解暑行動裡,尉銘慢慢的轉醒,意識回籠的一瞬間,尉銘最先有了感覺得便是胃部,那股翻雲倒海的激烈感一陣陣的湧了上來。
“轶,轶哥......”尉銘聲音極小的喚了一聲
“在呢在呢,”應轶文一面答應着,一邊将手中的水杯送到了尉銘淡色的唇邊,輕聲道:“乖,喝點就好了。”
尉銘有些費勁的擡手擺了擺,将嘴邊的水杯推到了一旁。
應轶文被尉銘這動作給整氣了,他一臉嚴肅的道:“你不喝這淡鹽水,一會兒脫水嚴重了你還得挨針,知道嗎?”
“垃,垃......”
“什麼拉?水喝完再去拉。”說着應轶文再次将手裡的杯子送到了尉銘的跟前。
尉銘堅持了半晌,終于在第二次聞到了那細微的汗味,再也控制不住胃裡的翻騰感,就着應轶文手中的杯子,嘩的一下yue了出來“嘔——”
應轶文直接愣在了當場,然後他迅速的拿過了一旁的垃圾桶,成功的接替了自己那隻手的位置。
喻涵跟着來到休息室裡的時候,應轶文已經和場記一起,将休息室裡弄幹淨了,連帶着垃圾桶裡的東西一起處理了出去。
他沒有出聲,但眼前的場景使他大為震撼,由于尉銘和應轶文都是背對着他的緣故,所以他看見的便是這麼一個‘歲月靜好’的畫面,尉銘正就着應轶文的手,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淡鹽水,應轶文也順着他,另一隻手慢慢的拍打着尉銘的背部。
“轶哥,抱歉啊,沒有忍住。”尉銘覺得自己應該道個歉。
“沒事兒,咱哥倆之間,不說抱歉。”應轶文微笑着,咬着牙一字一字道。
尉銘喝了口水,想了想,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再掙紮一下:“今天轶哥你沒做早餐,我的胃都在跟你抗議了。”
“要吃早餐我給你配個助理。”喻涵忍不住插了一句,他家的‘嬌花’抱别人家的‘嬌花’他已經忍了,唯獨做飯這幾件事,他絕不讓步。
“那聘用費就喻老師出吧。”
霍琛在收到尉銘中暑暈倒的消息後,第一時間趕到了片場,還順帶收獲了開車多年以來的第一張罰款單。他站在休息室的門口,雙手交叉的環在了胸口,接着喻涵的話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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