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又如何?若是叫來杜思煙,還不是照樣把你們這些男子全撂倒!言溪心裡想着,便要開口反擊時,顧容卿卻出了聲:“内子也是出于擔憂本相才想留下,這也需勞煩吳大人這般指責?”
一聽這話,吳千仁臉色大變,他急忙起身:“顧相息怒,是下官眼拙,竟沒認出夫人。夫人,方才多有冒犯,下官向您賠罪了。”
言溪倒是想小事化了,但見顧容卿冷着臉不吭聲,她便也不敢多言。見狀,吳千仁面露尴尬,也不知自己到底逃沒逃過這一劫。
好在司馬佑終于看不下去,出面化解了尴尬:“吳大人确實有些言語過激,還望日後莫要再犯此等錯誤了。至于夫人,既然顧相覺得無大礙,那夫人便留下吧。”
說完還派人替言溪搬了張椅子過來,至此,這件事才算翻篇。
衆人繼續先前的議論時,司馬佑拿出一封書信,侃然正色道:“昨夜我收到一封信,是為匈奴王呼延木所書。信中提及到須蔔留這一人,呼延木道此人已公然叛出匈奴,我猜此人恐怕與近日發生的事有關。”
顧容卿皺了皺眉:“呼延木為何要書信于将軍?”
“須蔔留抓了匈奴公主作人質。”司馬佑望過來,“呼延木意在與我合作,共同抵抗須蔔留,合力解救公主。”
第27章抵達馮翊郡
顧容卿投來一個眼神,言溪立馬領會,手腳勤快地将信拿過來。顧容卿看信時,她也跟着偷偷瞟了眼,可惜并未發現什麼異常。
“哼,看來匈奴這幾年也沒落不少,區區一個叛賊也需如此興師動衆。”顧容卿又将信扔給言溪,面露不屑,“将軍準備怎麼做?”
“須蔔留不僅叛逃匈奴,而今還屢次擄走馮翊郡百姓,我不能坐視不管。與呼延木合作,未嘗不是個好辦法。”司馬佑微皺起眉,語氣中聽不出一絲輕松,“現在最主要的反倒不是須蔔留是否好對付,而是如何救出公主和百姓。”
司馬佑所言極是,若單單是須蔔留的問題,呼延木自己就可以解決,何需特地向風萊求救。自先帝駕崩,明面上風萊和匈奴尚且維持和平,但實則匈奴已有搗毀和平盟約的意思,不然也不會屢次在風萊邊境生事。而這次呼延木竟主動向風萊求救,怕也隻是因為須蔔留拿公主為人質,他沒辦法輕易出手。
隻是,這件事同樣也令司馬佑為難。考慮到公主及馮翊郡百姓的安危,他自然也不會貿然出兵。
言溪想了想,脫口而出:“那不如先找人潛入須蔔留營帳,再伺機救出公主。”
衆人循聲看過來,言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唐突,急忙閉上嘴。司馬佑倒是沒過多反應,隻是略有所思道:“潛入敵方營帳不太容易,但眼下卻也隻有這個辦法。夫人放心,我會仔細考慮的。”
言溪有些吃驚,沒想到司馬佑竟真的能聽進她的話,畢竟若是換成顧容卿,那人隻會兇瞪着眼讓她閉嘴。想到這兒,言溪别臉望過去,果不其然就對上了顧容卿的視線。他墨瞳如鷹眼般犀利,直直地盯着言溪,好像言溪隻要再說一句就會立馬被他撕碎。
言溪勉強沖他扯了扯嘴角,然後别開臉,再不敢多嘴一句。
直到亥時,衆人也沒合議好,最後也隻能就此散去。回客棧途中,顧容卿果真又提起剛才那茬,然後開始對她冷嘲熱諷,好在言溪早有心理準備,一路上跟他打着馬哈,也算是相安無事回到了客棧。
言溪徑直回了自己屋裡,但由于白日裡已經休息過,夜裡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最後索性坐起,盤着腿又開始琢磨起來。
司馬佑并非是有勇無謀之人,相反,因為身經百戰,在戰略上他比常人還要敏銳,想令他中計着實不容易。再者,對于顧容卿這人,作為一個反派,言溪相信他能對司馬佑下殺手,卻始終不願相信他會叛國。
須蔔留一旦在此戰中獲勝,必定會乘勝控制整個匈奴,屆時,他向馮翊郡出兵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這些顧容卿不可能沒想過,但他還是選擇了跟須蔔留合作。
顧容卿難道真的為了除掉司馬佑,甚至不惜摧毀邊境這幾年的和平?
還是說,他也被須蔔留騙了?
言溪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不知為何,她竟然已經不自覺為顧容卿辯解起來。明明那人就是個擾亂朝綱的奸臣,他那雙手上或許已經沾過不少無辜百姓的鮮血,即便如此,言溪對他還是抱有幾分期待,期望他不要越過這最後一條底線。
“我真是瘋了......”
言溪不敢再想,便拽過被子,捂着腦袋直直倒了下去。
***
次日,言溪醒來時沒有見到顧容卿,一問便知他這是又去了郡守府。回想起昨夜的事,言溪打消了追到郡守府的念頭,轉而決定出門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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