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夜那根東西竟是就着涼水硬生生擠進去了半個頭,桑陶隻能半張着腿承受,痛得臉都青了。
那東西實在太大,兩人都不好受,于是齊夜隻得退出來,随手從旁邊的架子上撈了一罐面霜,粉紅色的盒子,齊夜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說:“陶哥,你今天運氣好,要用桑蕊的寶寶霜保養一下你這銷魂的大屁股!”
桑陶氣得發抖,想到女兒,更是羞得說不出話來。齊夜挖了一大塊面霜直接塞進那禁閉的小口裡,靈巧的手指在裡面急切地擴張。
齊夜隻知道,隻有把自己深深埋進這個人身體,幹得他講不出拒絕的話,隻能軟着手臂抱着自己,他才算扳回了一城。
桑陶被可恥的怪異感受弄得神志不清,滾燙的身軀貼着冰冷的牆壁試圖減輕自己身下的反應,嘴裡輕輕哼着不太明顯的聲音。
齊夜弄完了後面,又将剩餘的面霜盡數塗在桑陶的深溝似的股縫間和挺翹的大屁股上,他做完這一切又打了一下這四處勾引人的大屁股,命令道:“腿張開點!”
桑陶本能順從莫名取悅了齊夜,他扶着那根東西迫不及待地插進這個能夠讓他找到真實感的洞穴!
他埋在桑陶身體裡狠狠抽插了幾次,才察覺到桑陶的異樣,他抱着桑陶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後面被插得更深,桑陶沒忍住漏出了一聲呻吟:“啊……不要……”
齊夜把人抱在懷裡,一邊快速沖撞一邊貼着桑陶的耳朵吹氣,兩隻手抱着桑陶移到胸口,語氣輕挑地說:“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陶哥跟女人一樣,胸口的奶子才是最敏感的!”
“啊……我沒有……”
桑陶被迫擡着屁股承受身後人的操弄,整個人熱得不像話,身上的肉棒直挺挺的硬着,随着齊夜不要命的操弄晃來晃去。
對于桑陶突然緊張夾緊甬道仿佛讨好般的動作齊夜很是受用,他樂于開發桑陶身上的敏感點,他要給桑陶打上自己的印記。
要叫這個人隻能想着他,跟别人再也硬不起來!
齊夜亵玩着桑陶胸前的兩粒硬得仿佛要流出汁液的奶子,身下是猛烈的沖撞,感受着身下人因為自己在欲海沉沒又被掀起,桑陶沒一會兒就被這猛烈的攻擊弄得受不了。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住這蝕骨快感,可就連自慰都笨拙的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桑陶隻知道按住齊夜胸前亵玩他的手,阻止更多的快感湧聚。
他身下的肉棒硬得流水,偏偏齊夜再也不往他身體記得敏感點操。
桑陶被弄得難受極了,他隻得自己撅着屁股往身後那根能給他解脫的東西上套弄,齊夜卻躲開了,他不依不饒地說:“陶哥,想要什麼要說出來,我才能知道。”
桑陶一張嘴就是抑制不住的青澀呻吟,“嗯……唔唔啊……啊,不要……”
齊夜眸色一沉,整根抽出去又狠狠地操進去,“不要什麼,陶哥不要什麼?”
桑陶身體幾乎要追着那根肉棒彎成九十度,大屁股真的撅着求操的樣子實在美不勝收,齊夜卻是又往後退了退,手上動作卻沒有停止。
桑陶急壞了,“要!我要!給我……小夜給我……”
齊夜閉了閉眼睛,忍了又忍,聲音飽含欲望:“陶哥要什麼呢?”
桑陶沒被這麼捉弄過,趁齊夜松懈竟是一下回身抓住那根東西雙腿纏了上去,難得有些生氣地說:“有完沒完!”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裡閃過一瞬驚喜,齊夜迅速抱起桑陶,把人抵在牆上兇猛地幹了起來。
桑陶後背貼着牆壁,整個人身體的重量仿佛隻能落在身體裡插着的巨根上,他又驚又怕,隻能抱着齊夜防止自己摔下去。
他一動作,齊夜就更加興奮,以至于浴室裡此起彼伏的肉欲和呻吟聲一直快到中午才停下來。
兩人做到桑陶射無可射,禽獸如齊夜竟然把人扛到卧室,又做了起來,仿佛真的要操到桑陶下不了床。
他們在桑陶的床上做愛,桑陶硬得發疼可他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射,隻能幹巴巴的承受着快感,快被折磨瘋了的時候,齊夜才抱着他射進了他身體深處。
最後一次射出來時候,桑陶承受着漩渦般滅頂的快感,昏昏沉沉的,他聽見齊夜說:“陶哥,在這張床上跟你前妻做有跟我做爽嗎?”
倆人累得不想動,可齊夜還是抱着桑陶去清洗了一番,桑陶後面簡直沒法看,他屈辱的忍受着齊夜強橫地給他塗藥,看着齊夜完美無瑕的臉,突然想,也許聽了李嬸的話,重新找個對象,齊夜也許就不能這麼為所欲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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