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夜把人拖進屋裡,嘭得一聲鎖上門,掐着桑陶的臉又親又啃,桑陶掙紮着兩隻手推他,嘴裡斷斷續續說着聽不完整的話。
齊夜被這明顯推拒的動作弄得更加生氣,他活了二十二年都隻有别人跟在他屁股後面追的份,何時在這樣一個人身上這麼丢過份?
簡直不可理喻!
齊夜氣急了,死死咬住桑陶抓着衣服就開始撕扯,他手上力氣很大,沒一會兒桑陶身上就隻剩下撕得破破爛爛的布片,該露出來的都露了出來。
被親吻得沒輕沒重,又吸又啃,桑陶的嘴唇火辣辣的,舌尖更是被咬破了好幾處,涎液順着嘴角流進脖頸,隻能可憐巴巴的任由侵犯者玩弄。
桑陶大病初愈,又沒吃飯,本就沒什麼力氣,這麼掙紮了幾下就真的脫了力,整個人也沒什麼反抗的力氣。
齊夜手上不停,握上桑陶腿間軟趴趴的器物用盡技巧的挑逗,見桑陶終于沒力氣反抗才慢慢放開嘴唇轉為親吻桑陶耳垂,脖頸。
他上次就發現了,桑陶那飽滿的耳垂是最敏感的地方,要不了幾下,桑陶下面就硬了起來,隻能仰着臉張着嘴唇喘息,一雙無辜的圓眼看着家裡熟悉的天花闆,他越來越搞不清狀況了。
兩個男人,或者說,桑陶和齊夜,他和自己照顧的病人,這都是在幹什麼?
桑陶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隻覺得這幾天發生的事仿若一場噩夢,就連他住了幾十年的家都變得不真實了起來。
齊夜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不滿地哼了一聲,手上用力捏了一下那根東西,桑陶驚叫一聲:“啊!”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齊夜蠻力掼到了一旁的小沙發上了。
齊夜從背後貼上去,用身下的硬得發疼的巨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戳弄桑陶的屁股縫,他舔吻桑陶的耳垂,“陶哥,你知道我每次看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的時候,都在想什麼嗎?”
桑陶羞憤欲死,他被死死按在身下動彈不得,隻得壓着聲音說:“别這樣……小夜别這樣。”
齊夜扒開他那被撕扯破爛的褲子,一把拽下礙事的内褲,用灼燙的巨根戳刺那屁股縫,“你這屁股縫都快把我夾死了,還跟我說别這樣?”
桑陶屈辱極了,一時間竟是想努力張開自己的屁股縫來否認齊夜的話,嘴上聲音顫抖:“沒有……”
齊夜被他的小動作弄得硬得發疼,這幾天能看不能吃他早就憋壞了,他伸手啪得一聲打上去,又忍不住啪啪打了好幾下,在那誘人的縫隙間進出幾下又說:“陶哥這裡真是天賦異禀,這才幾天就恢複得這麼好,又粉又嫩的。”
桑陶沒被人打過屁股,整個人顫抖不已,這種類似懲戒小孩般的動作,打在他身上怎麼感受都有些說不出的别扭和屈辱。
他盡力想撐起手臂反抗,整個身體奮力往後扭,不住地說:“别打……我沒有……對不起……對不起。”
齊夜看着他的反應興奮不已,恨不得直接操進去,最好以後都别下床了,就用這屁股夾他一輩子才好,嘴上卻不饒人:“怎麼,陶哥知道錯了?說說哪裡做錯了?”
桑陶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隻是覺得屈辱極了,他整個人被重新按進沙發裡,臉埋在裡面發不出聲音,隻能掙紮些腿腳亂動,齊夜被他這副誰都不會拒絕的樣子弄得生氣不已。
齊夜擡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桑蕊的照片,想來桑陶跟别人做這種事肯定也是這樣,騷得不行。
齊夜憤怒得難以呼吸,他把欺身壓上去竟是想把那根碩大的東西生生擠進去。
“陶哥,你要記住是誰在操你!說,是誰在操你!”
沒有擴張潤滑的嫩穴根本進不去,可齊夜還在用蠻力頂撞,桑陶被弄得痛苦不已,他的腦袋被壓沙發裡,呼吸不暢又說不了話。
那一瞬間他真的害怕齊夜是真的有可能把他操死在床上,于是他拼了命掙紮,嘴上還不聽地說:“對不……起……小夜……啊……别弄了。”
齊夜根本聽不進去他講話,他又嫉妒又恨,恨那個女人,恨桑陶,甚至恨他自己。
他齊夜從小要什麼沒有,被捧在手心長大,隻有面前這個人一次又一次拒絕他,憑什麼,他要被弄得這麼難看。
倆人就這麼對峙了半天,齊夜那東西太大,倆人出了一身汗依舊進不去,齊夜終于起身直接把人扛上,丢到浴室一頓亂沖,桑陶前胸貼着冰涼的牆,身上被澆了涼透了的水,他扭着臉說:“停下,齊夜,停下,我……我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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