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霜河聽聞白明玉這番話,答道:“這你不用擔心。”
白明玉悶悶地:“這……如何不擔心。”
皎霜河理所當然道:“你隻是花了臉,五官算是端正,把臉上的疤給祛了,再上一個濃豔的妝便好。”
白明玉心生詫異:“我體質比旁人矯情得多,疤痕之類的從來是好不了的。”他挽起袖子,将痕迹斑斑的胳膊拿給皎霜河看:“這些都是陳年舊傷,傷口已經愈合了,但都留了疤。”
皎霜河捏起他胳膊來回看了兩眼,帶着白明玉和離秋醉回到他的起居室。
皎霜河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瓷瓶,放在白明玉眼前:“用這個。”
白明玉瞪大雙眼:“這是何物?”
“天香谷出的藥膏,對止血愈合等皆無作用,是專治疤痕的,據說多頑固的疤都能治。”
“這麼神奇?”
離秋醉眯起眼:“此物珍稀,尋常人難得,應該不是你手下孝敬你的。是你主動開口要的?我之前竟不知皎舵主是如此珍惜相貌之人……畢竟此物……”
皎霜河瞥他一眼:“先前踏雪喂鷹時被不見雪羽抓傷了小臂,他難過得很,于是我去天香谷讨了一罐來。”
離秋醉想起許踏雪的手臂上确實有一道痕迹的,不由得更加奇怪:“他抹了這藥還沒治好?”
皎霜河搖頭:“他聽說這藥會損傷功力就沒用。”
是藥三分毒,這藥膏的缺陷與它的治愈能力一樣明顯,若是普通人用用也就罷了,這藥對習武人的内力是有削弱作用的,作用的大小随用量的多少而定。許踏雪那道傷口不深,隻用一點便好,對武功的影響也無大礙,所以皎霜河才會給他用。而許踏雪除了愛惜他光鮮的皮囊外,更寶貝自己一身武功,哪怕有一點損傷也不行,到底是放着胳膊沒去治。
白明玉一聽,連連搖頭:“許舵主那樣強的人都不肯用,我功力本就低微,再用這個豈不是雪上加霜。”
皎霜河心想是這個道理,他抱着雙臂思索,終于道:“那我隻能幫你戴面具了。”
白明玉摸不着頭腦:“我臉上這個不也是面具……”
“我說的面具是□□,我幫你畫一張,再貼在你臉上,若是沒有意外可以糊弄過去。”
離秋醉在一旁起哄道:“早聽說五毒弟子紋身是一絕,我還沒見識過你們雲滇人畫皮的本事呢。”
白明玉别無他法,隻得同意,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任憑皎霜河折騰他的臉。
摘下面具的一瞬間,白明玉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空氣要比這副金屬面具要涼得多,摘下去了總是克制不住要心慌。沒等他慌張多久,皎霜河毫不客氣地往他臉上蓋上了一層觸感奇特的皮。白明玉心想總不會是真的人皮,鼓着勇氣仰起臉,方便皎霜河在那張皮上描描畫畫。
皎霜河畫得極快,似乎每一筆都熟爛于心。不大一會兒,白明玉的新臉便做好了。
白明玉轉頭往一旁的銅鏡裡瞧了一眼,頓時驚呆了,他不受控制地摸了摸臉上那層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這也太好看了吧。”
離秋醉叫白明玉回頭,他見着這張面皮的第一眼,也愣了一下。
白明玉喃喃道:“誰頂着這張臉去那種地方,怕是根本不用唱戲,也有大把的姑娘公子趨之若鹜。說實話我看着怎麼都有點心動,這……果然是□□才做得出來的臉,世上哪有如此出塵絕豔之人。”
離秋醉回過神,輕笑出聲:“瞧你這副沒見識的樣子,你可知道你這臉是誰的,恕我直言,你現在的樣子不及本尊的一半好看。”
白明玉再一次震驚了,比現在這臉還好看的那是人嗎?别是神仙下凡了。隻聽離秋醉接着道:“許踏雪這人雖從生到死都是我敵對,但我不得不說一句,我覺着沒在許踏雪生前見過他一面的人都是沒眼福的,比如小玉這樣的。”
白明玉聽懂這話了,敢情這張臉是個劣化的許踏雪,是他這個戴面具的拖許踏雪後腿了。不過他之前隻是聽各方人士口述許踏雪的樣貌,今天是第一次見,他終于知道為什麼韓傾城會把長得不錯這個評價放得比武功高強靠前了,這豈止是不錯,白明玉心想這根本就是神仙下凡。
離秋醉招呼皎霜河道:“既然臉都安排上了,皎舵主方不方便給小玉再尋件好衣服穿穿,現在他穿這身可算是污了你給他換的臉了。”
皎霜河幫人幫到底,不一會兒就拿了件紅白相間的衣服扔在白明玉懷裡。
白明玉不識貨,離秋醉打眼一看:“皎舵主果然大方,直接給小玉拿了套短歌。不過這件短歌不是姑娘穿的款式麼,皎舵主還有此等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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