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他一手捧着碗,一手拿着筷子,扒了一口米飯,對面坐着的“傅青岩”卻是兩眼發愣地盯着他瞧,動也不動。
傅青竹咬着筷子,心裡直發慌,他默默地給伸出手,給對方碗裡添了一筷子菜,笑了笑:“這個,能吃嗎?”
“嗯。”
輕緩的回答飄來,傅青竹長舒一口氣。
“挺好吃的,老關手藝很不錯。”他誇獎着,傅青岩抿嘴輕笑,額前略長的碎發劃過鼻尖,蒼白的臉上竟然多了些許紅潤。
傅青竹頓時有點呆。
他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如鼓的心跳聲,一股熟悉的感覺如同春天破土而生的種子,在身體裡瘋狂生長,根本無法約束。
傅青竹靠在椅背上,兩手捂着自己發燙的臉,心情複雜。
他睜着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看對面坐着的人,心想,關風月的化妝技術還真好,那張臉畫的像我又不像我,卧槽,所以我到底是怎麼了?是自戀啊還是有其他心理疾病?
傅青竹很是慌張,身子又往下挪了挪,一不小心動過了頭,“砰”的一聲,連人帶椅倒在地上。
“嘶——”傅青竹倒抽一口涼氣。
他可真是倒黴,摔下來的時候還能硌到腰。
傅青岩聽到動靜,忽然離了座位,走到他身邊,一把就将人打橫抱起,帶進了卧室。傅青竹吓得是大氣不敢出,直到自己被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謝謝你啊。”傅青竹尴尬地笑了笑,他實在是沒有料到這位老哥的反應竟是如此,令人吃驚。
傅青岩咬了下嘴唇,也爬上了床,和人并排躺着。一股陳年的寒氣傳過來,傅青竹整個身子都僵直了,他哆哆嗦嗦去摸褲子口袋,想給關風月打個電話,結果這才發現,剛剛摔下去的時候手機滑了出去。
“這是什麼操作?”傅青竹決定起身,剛離了半寸,傅青岩就緊跟着貼了過來,吓得他立刻停了下來。
“老哥,你想幹嘛?”
沒有聲音。
“我出去拿個東西,好嗎?”
搖了搖頭。
傅青竹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頭有點暈。
“我有點冷,想蓋個被子。”他閉着眼睛,極其不情願地編造着可以離開的理由,萬萬沒有想到,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傅青岩就伸手緊緊地抱住了他。
傅青竹呼吸一滞,覺得自己怕是要涼了。
“好阿岩,你身上不暖和,能不能松開我?”
傅青竹哀聲懇求着,然而對方卻無動于衷,甚至往他心口那邊鑽了鑽,透骨的寒氣令人渾身發麻。
傅青竹的腦子很不清醒,迷迷糊糊開始做夢,夢到和一個人躺在一床被窩裡,暖烘烘的,外頭還有炮竹聲·······
“什麼節日,還有鞭炮聲?”他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和那“文物”一起睡覺,擡起右手看了下表上的時間,才過去了不到一刻鐘。
“哎,不冷了?”傅青竹有些驚訝,再去瞧懷裡人的時候,意外發現,他居然有了輕微的呼吸聲。
“嗯?這是活過來了?”傅青竹感到不可思議。
他小心地探過去一根手指,放到對方鼻子底下,一股溫熱的氣流緩緩淌過,傅青竹的心像觸電似的頓了一下。
他又壯着膽子去戳了戳對方的臉頰,柔軟而有彈性,不像頭一天那麼僵硬。
“發生了什麼?”傅青竹的腦子裡一團漿糊。
遠在大劇院的關風月冷不丁打了個噴嚏,手裡的劇本被他捏得滿是指印。
“導演,我去個廁所。”他将劇本随手一卷,塞進褲袋子裡,和光頭導演打了聲招呼,徑直就出了門。
“我的寶貝徒弟,怕是醒過來了。”關風月心裡着急,鎖上廁所的門就決定施法跑路,他得趕回去看看情況,免得出什麼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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