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竹長歎,忽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關風月一臉惆怅:“唉,看來是真得受驚不小,一個兩個都不省心。”
作者有話要說:開坑留印!
入住第一步
傅青竹在昏暗的夢境中走走停停,始終找不到出口,朦胧中,仿佛有個人一直在叫他的名字,遠遠的,聽的不是很真切。但潛意識裡,傅青竹依舊認為,那個聲音是在呼喚自己。
忽然間,一道光破開了這周遭的黑暗,他從夢中悠悠醒來,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床頭的那具古屍。傅青竹稍稍驚了一下,沒敢發出太大的動靜,對方蜷縮在椅子上,頭歪在一邊,似乎也在睡覺。
傅青竹萬分小心地下了床,繞過他,出了卧室。關風月還系着一條花裡胡哨的圍裙,嘴裡叼着一根牛肉幹,叮叮當當地在廚房忙活。傅青竹循着聲音找到他,他還笑眯眯地從圍裙口袋裡掏出剩下的半袋零食:“吃吧,一會兒早飯就好。”
“我睡了一晚上?”傅青竹猶疑地接過牛肉幹,咬了一口,關風月打了個雞蛋到鍋裡,笑着:“是啊,你睡得可香了,跟個豬崽似的。”
“那,我床頭那個——”
“他看了你一晚上,我不敢拉走,你說萬一他發個火,咱倆不都得完蛋?”關風月不痛不癢地開了個玩笑,“但是吧,你也不用太操心,那位老哥好歹是個珍貴文物啊,你就拿出工作時那種謹慎虔誠的心去面對它,保準沒問題。”
笑完,他就往鍋裡撒了兩把蔥碎,關了煤氣竈,将裡面熱氣騰騰的熱粥盛到碗裡:“大功告成,一起吃飯吧。”
傅青竹看看這位胡子拉碴的鄰居,又看看桌上擺着的賣相十分不錯的熱粥,心生人不可貌相之感。
兩人坐到飯桌上,關風月給自己碗裡加了點鹹菜,低聲和傅青竹閑聊起來。
呆在房裡的那位仁兄睜開眼睛,沒看到床上有人,便慢吞吞地下了地,走到廚房,眼巴巴地看着兩個人。傅青竹見狀,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關風月則是十分熱情地打了個招呼:“坐坐坐,一起吃。”
傅青竹便眼睜睜地看着那個“文物”坐到自己身邊,雙手捧起碗,一口一口地啜了熱粥。關風月得意地朝着自己使了個眼色:“怎麼樣,我說他不錯吧?看看,多乖!”
傅青竹憋了半天,愣是沒想好接下來要說什麼,最後,隻是神情古怪地問道:“他頭發你給剪的?”
“是啊,我自己的頭都是自己剪的。”說着,關風月還很自豪地撣了撣他那頭極具藝術氣息的蓮蓬頭,傅青竹歎氣:“我下午帶你們去理發。”
“太熱,我出去會化掉的,到時候黏在大馬路上,摳都摳不掉。”關風月使勁搖頭,傅青竹也不肯讓步:“我家出門左轉兩百米就是商業街,第三家就是個理發店,而且,這還沒到小暑,你等到大暑再喊熱吧!”
關風月不說話了,抱着碗悶頭吃飯,那“文物”也有樣學樣,吃得很認真,嘴角的米粒都不知道擦一下。傅青竹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抽了一張餐巾紙,哄道:“頭擡起來,我給你擦擦。”
對方還真就乖乖地擡起了頭,無辜地撅起嘴,傅青竹愣了愣,問關風月:“老關,你說他到底是聽得懂我們說話,還是聽不懂啊?”
“聽得懂是肯定的,”關風月咬了一口鹹蘿蔔幹兒,“但是有沒有對你撒嬌,我就不知道了。”
傅青竹知趣地閉上嘴,沒睡醒的關風月還好,一旦睡醒了,人精神了,這騷話一套一套的,完全招架不住。
他小心翼翼地給眼前這個珍貴的“文物”擦完嘴,心率就直直往上飙。傅青竹捂着胸口,趴在桌子上,唉聲道:“老關,我真覺得我扛不住,我這心啊,撲通撲通好像要跳出來似的。”
“我都知道,但是我也沒辦法。”關風月也跟着歎氣,那位老兄忽然趴到了傅青竹身上,吐出來一個字:“熱。”
傅青竹咽了咽口水:“你熱啊?”
“你。”
“我熱?”
“嗯。”
關風月哈哈大笑:“老哥,你不會是想給老傅降降溫吧?”
“阿岩。”對方淡淡地說出一個名字,傅青竹一頓,想到昨晚的事情,問道:“你是不是叫這個?”
沒有回話。
關風月湊過去一瞧:“好像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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