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半夏奇道:“幹什麼?”心說,該不會叫他做個擔保,就要她賣身吧?高躍進莞爾一笑,道:“沒幹什麼,去聽我吹笛子。”許半夏與屠虹一起傻眼,尤其是屠虹,怎麼也看得出高躍進與許半夏關系匪淺,隻是,是什麼關系?很好奇。許半夏隻有眨巴一下眼睛,打個哈欠拒絕:“不行,今天困得不行,淩晨五點才睡的呢。我要回家睡覺。”高躍進道:“那沒事啊,你不是一聽我吹笛子就睡着嗎?正好給你催眠,走吧,我後面跟着你們,送屠律師去賓館後,你坐我的車。”一邊說,一邊就不由分說地上了他的車,隻是不開,就等着許半夏先走。許半夏疑惑地爬進自己的車子,沖屠虹道:“老家夥發什麼神了?還想押解我啊。”屠虹覺得不便插嘴,笑了笑,道:“高總還會吹笛子?”外人面前,不便說高躍進壞話,便微笑道:“嗯,我不會聽,隻知道他能吹出調子來的。而且吹的還不是什麼流行歌曲。”屠虹不由回頭看了高躍進跟進的車子一眼,道:“我接觸過不少成功企業家,幾乎都有獨特的人格魅力。胖子,你也有。”許半夏一點不客氣地道:“我比高躍進有魅力多了,他不過是個面目模糊的油肉男而已,你也比他有魅力,不信你們兩個上街走一遭,誰的回頭率比較高。呵呵。沙包,你今天大功告成,是不是要立即回公司趕工了?”屠虹這會兒可不敢胡說,許半夏與高躍進關系這麼随便,萬一一個不好,壞話傳進高躍進耳朵裡的話,他就前功盡棄了。隻有回答後面一句問話,“看來我已不用再做什麼外圍調查,我回賓館查查飛機時刻表,明天準備趕早回去準備資料。”許半夏想了想,道:“我明天不确定能不能去送你,我就怕高躍進也跟我說話說到淩晨五點。不過我會盡量趕過去接你去機場。”屠虹很真誠地道:“胖子,你已經幫我做了很多,我很感謝你。我建議你還是好好休息,否則我心會不安。”許半夏笑道:“大學時候,宿舍裡有個同學最喜歡說一句話,‘你走了,我不去送你,但若你來,再大的風雨,我都會去接你’,我當時聽着隻覺汗毛倒豎。你明天一定要讓我送你,否則我就給酸了。”屠虹聽了大笑,本來心裡已經生出的一點敬畏消失殆盡。不打不相識,沒想到還真會因此交到一個朋友。許半夏送走屠虹,就把車子停在賓館停車場,上了高躍進的車。上去就直截了當地問:“沒喝多吧?我聽說喝到六七成的人最容易做出匪夷所思的事來,要不要我們找個地方,幹脆把你蒙倒算數?”高躍進笑嘻嘻地道:“客氣一點嘛,我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怎麼可以随随便便在外面醉倒出洋相呢?你說,怎麼謝謝我?我給你做擔保,面子可不小的。”許半夏伸出一隻手,吐吐舌頭道:“才五百萬,我都拿得出比這多一倍的錢,叫你高老總給那麼少的貸款做擔保,真是辱沒了你。放心,我絕不會說出去,讓你失面子。”高躍進聽了哈哈大笑:“才五百萬,我還想有多少呢,還要叫我來擔保的。算啦,這點錢我也不問你讨人情了。胖子,你今天領來的這個律師給我打開一條思路,不錯,借殼上市是個好主意,反正我隻要實惠,借殼可以繞開很多繁雜的程序。我今後還會找其他類似操作上市的公司貨比三家,如果不給你的屠律師做,你不會有意見吧?”許半夏笑嘻嘻地把高躍進早上剛說過的話扔回去:“老大,你對那律師了解多少?是不是真是你了解的那個公司的人?會不會是什麼騙吃騙喝的?哎喲,别連野貓也被人騙去才好。”高躍進大笑,道:“我還在懷疑你鞍前馬後那麼殷勤幹什麼呢,是不是因為屠律師比較帥?”許半夏笑道:“我跟屠律師的關系,你是怎麼也猜不到的,不過我不會說,給人留點面子,反正我欠他人情。我答應明天早上送他去機場,高總,有什麼事,你得長話短說。”高躍進隻是笑道:“不是說了嗎?請你聽我吹笛子。”許半夏眼睛一白,索性不理他。幹脆抱着胳膊睡覺。高躍進好久不見許半夏有回音,抽空看一眼,竟見她又開始睡覺,隻得大聲吆喝:“胖子,胖子,别這麼不給面子,我笛子能催眠,跟我說話也那麼沒意思嗎?”許半夏“哼”他一聲,還是不答。想高躍進千裡迢迢把她載到湖邊别墅去,怎麼可能沒事?隻是看這家夥好像越跟他搭腔,他越來勁,索性不理,反正到了地方,他總要攤牌。高躍進怎麼可能不知道許半夏打什麼主意,不過隻覺得好玩,笑道:“起來,别睡着,我開車,你怎麼敢睡覺。跟你說了吧,現在你的阿騎在别墅等着我,我想見見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許半夏聞言吓了一跳,一下就從位置上直起身來,緊張地問:“真話?沒開玩笑?”這麼重大的事,阿騎怎麼沒跟她說?許半夏好好回想了一下,對了,下午研究趙壘給的郵件的時候,阿騎來過一個電話,問她忙不忙,她正滿腦袋都是鑫盛,盤來盤去的都是數字,所以當時一個“忙”就打發了阿騎,難道阿騎來說的就是這事?臭阿騎,自家人還這麼小心幹什麼。高躍進居然很認真地回答:“當然是真話,跟你确認晚上一起吃飯後,我就約了他們兩個,讓修姐管住他們别走。反正遲早要見面的,不如現在就見了。”許半夏沉默了一會兒,下定決心,道:“高總,希望你不要帶着先入為主的偏見對待阿騎。如果你一上去就沒安好心,我甯可今天的擔保要求作廢。”高躍進不搭腔,隻是默默地闆着臉開車。許半夏偷偷瞄他幾眼,見他嚴肅得很,心裡擔心他把火氣出到阿騎頭上去,隻得放低姿态,清清喉嚨,問:“高總生氣了?我們實事求是嘛。”高躍進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冷冷地道:“換作是你女兒,你還會不會那麼客觀?”許半夏老老實實地道:“不會。不過……”還沒說出不過後面是什麼,就被高躍進打斷,“你别不過,辛夷是我女兒,阿騎是你兄弟,我今天已經夠客觀,叫上你平衡雙方勢力。否則任阿騎三頭六臂,進了我家門,他還想喘氣?”許半夏心想,這話也是,高躍進怎麼也算是個人物,但又看不得高躍進言語中的嚣張,咽不下這口氣,慢吞吞地邊想邊道:“阿騎是我命門,野貓是你命門,我們都是關心則亂。但相對而言,真要起沖突的話,我的話比你的話管用,我在場可以調劑潤滑。所以你叫上我與其說是平衡勢力,不如說是你不想事情鬧僵,導緻野貓再次出走。不過無論出發點是什麼,我們都不想事情鬧僵。”高躍進又是悶着頭不說話,許半夏說得沒錯,他對女兒心裡沒底,他心裡不能确定,他要是難看了童骁騎,女兒究竟會跟誰走。可是他知道歸知道,還是不願意許半夏知道得那麼清楚,就好像兩大高手對招,許半夏已經事先知道他的命門,那他還玩得出什麼花樣來?他怎麼說也是響當當的人物,絕大多數場合他都是千方百計占據主動,可是遇到兒女問題,他硬是使不出勁,處處被動。許半夏看着高躍進,心裡擔心,他要是帶着滿腔的悶氣見童骁騎去的話,不知會出現什麼局面,對阿騎不利那是肯定的。得怎麼化解一下才好。她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從小太有錢也不好,象野貓,你怎麼拿錢去引誘她她都不會動心。要是我的話,你隻要一句話,要阿騎還是要某某數額的錢,我當然毫不猶豫就選錢。所以高總,你從不可口野貓的零花錢也是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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