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似乎沒聽見,理也沒理他。
“豆豆?”陳延青又叫了一聲,還是沒被搭理,緊接着稍稍加大了音量,“豆,額,豆豆啊!”
“嗚汪!”
豆豆停下腳步朝他看過來,陳延青吓得一哆嗦,在豆豆作勢朝他跑過來的時候,一轉身撒丫子往屋裡跑去。
豆豆是急吼吼的跟來的,速度快到幾乎跟陳延青前後腳進門,陳延青一聲‘媽’還沒喊出口,豆豆就在他腳邊卧下了。
“?”陳延青眯着眼瞧它,見它乖巧的卧着,舌頭耷拉在外頭,呼哧呼哧喘着氣,眼睛還巴巴的望着自己,不多時便往後退了一步,豆豆也動了,隻不過是匍匐前進,跟在他腳邊。
“你幹嘛?”
“嗚汪,汪汪汪!”
“啊啊啊啊啊!”陳延青一個激靈,重新跳上了椅子。
唐萍是這時候出來的,站在廚房門口往外看了一眼,“豆豆,你可别吓唬他了,小時候就讓吓尿過!”
豆豆聽懂了似的,收起舌頭舔了一圈,随後又哈吃哈吃的喘上氣。
“你好好的啊,别亂跑。”唐萍囑咐完又回了廚房。
人剛進去,豆豆就站起來了,下巴搭在椅面上,又在陳延青極度的恐懼下咬住了他鞋頭。
“我天,你幹嘛啊,我白鞋!”
豆豆喉嚨裡嘤嘤了兩聲,一人一狗對峙好長時間,陳延青才發覺它好像不是在折騰他的鞋,形容的準确點,應該是在把他往外拽。
拽……陳延青抓着胸口的衣服,試探性的伸出了那隻被他含住的腳,動作一出,豆豆便下意識的往外跑,到了門口察覺人還沒跟上,就又折了回來,重新含住他腳尖往外拉。
“你,要我去哪啊……”
豆豆也不叫,就拉着他腳讓他跟着走,陳延青大緻是看懂了,小心翼翼的下了椅子,又跟在他屁股後頭往外走了兩步。
豆豆就這麼帶着他,時走時停的,往院門外走去,一直走到了他剛剛欺負那幾隻母雞的地方。
“帶我來這幹嘛?”陳延青左右看了一圈,雞已經走了,這就是一條路而已,沒什麼特别的。
豆豆這次走到了路邊的草叢邊,先是嗅了嗅,接着拿腳刨地刨了一陣,陳延青再蠢也該知道這地方有寶貝了。
“你,你藏什麼在這了啊?”陳延青對豆豆的戒備,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暫時挪開了一部分,他走到豆豆刨土的位置,彎腰下去,什麼也沒看見,又靠近了些,草叢雜草太密,陳延青不耐煩的伸手去扒開,就是這時候,一根樹枝粗細的東西突然蹿了起來,陳延青隻覺得手背刺辣了一下,定睛看去,身上的汗毛一根不落的站了起來——
“啊媽!!!!”
唐萍聽着聲兒,跟老太太對視了一下,随後紛紛放下手裡的東西沖了出來,看見陳延青的時候,他正跌坐在路中間,豆豆在他身邊左轉右轉,唐萍飛奔過來,“怎麼了你?!”
“媽…”陳延青又疼又悲戚,手伸到她面前,“媽,我是不是快死了?”
“喲,我的媽,”唐萍也沒忍住叫媽,抓着他手端詳,那上頭是兩個紅點,血滲出來,典型的蛇咬創傷,“媽,這怎麼有蛇的呀?”
老太太接過他的手,“看清了嗎,什麼樣子的?”
陳延青快哭了,“沒看清。”
老太太波瀾不驚的看了他一眼,“沒事,菜花蛇沒毒,跟我去處理一下。”說完要拉着他起來。
“您怎麼知道是菜花蛇!”陳延青又氣又惱,縮回手捂在懷裡,“媽,送我去醫院吧,我不想死在這兒。”
“去鄉裡的診室,”老太太說完,又補了句,“我也被咬過,診室處理這個是老行家了,所以我活到現在還沒死。”
陳延青被揶揄的說不出什麼來,而後要唐萍扶起來,徑直往診室的方向去了。
一個多小時來回,陳延青确實除了傷口疼,其他什麼反應都沒有,診室醫生給消了毒,還耐心包紮了一下,回到家的時候,老太太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擺在餐桌上,和唐萍一樣,用防蚊網罩着。
“沒死吧?”見人回來,老太太回了廚房盛飯,恰時唐萍來了電話,接聽後走到院子裡去了,倆人一前一後,隻留陳延青坐在堂屋裡,望着自己手上的傷,好一陣委屈。
“好了啊,多大人了,”唐萍回來的時候,三人圍坐在了餐桌邊,她夾了菜到他碗裡,“我下午要回市裡一趟,你好好跟姥姥呆着,晚上我就回來了。”
“又回市裡做什麼?”陳延青還沒應聲,老太太便問。
“學校來電話說下午有個會,關于我們人事調動的,”唐萍說,“托了新校長兒子的福,前些日子聽老楊說,學校打算讓我帶高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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