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監獄不該是她的歸宿,精神病醫院才是,不然下一次她殺的可能就是自己了。不過最終的結果還得看精神病學專家出具的診斷證明。
接下來的時間裡,在羅家楠的引導下曾慧櫻供述了自己的所作所為,還算平靜,同時言語間流露出深深的悔意。可被問及需不需要通知家裡人的時候,她又變得有些歇斯底裡,直到護士給輸液管注射過藥物才安靜下來。
從病房裡出來,姜彬向守在走廊上的呂袁橋告辭,跟羅家楠一起去等電梯下樓。在電梯門前站定,他問:“投毒那條線是怎麼回事?我看卷宗上沒有後續的調查跟進。”
羅家楠擰起眉頭:“歸緝毒處了,你得去問莊羽。”
“嗨,那我就不問了,等結案報告。”
“那你可有的等喽。”
“嗯?”
“哦,我的意思是,有些案子到了莊羽那就他媽死壓進度,打草驚蛇該耽誤他抓毒販升官了不是?”
羅家楠肯定不能把譚曉光賣了,依舊擺出那副死瞧不上莊羽的語氣。說到底他還是瞧不上莊羽,隻不過沒以前那麼膈應,光聽名字就想掀桌。抛開保護卧底這事兒不談,聯合辦案的時候莊羽可沒少往上面打他小報告,他背的警告處分裡至少有一半是因為莊羽。
姜彬皺眉笑笑:“诶,别當着我面說莊羽壞話啊,我跟他關系可比跟你鐵。”
“我可沒說他壞話啊。”羅家楠故作無辜,“你們都是大佬,一言九鼎,給我們這些碎催留條活路行不行?”
姜彬無比嫌棄的翻了他一眼:“呦,您見過敢指着督察鼻子罵的碎催?”
“嗨,那是随我們陳隊了。”羅家楠讪笑。
“學點好。”電梯門開,姜彬進去按下一樓的按鈕,忽然想起什麼:“對了剛忘了問,袁橋怎麼瘦那麼多啊?沒生病吧?”
羅家楠咧嘴一樂:“沒,這不高仁要減肥非拽着他一起,不讓吃晚飯給餓的嗷嗷的,那天晚上偷摸吃了頓宵夜,熏一身燒烤味,楞跑我家洗了個澡才敢回去。”
“嚯,家教夠嚴的。”
“動不動弄雙榴蓮拖鞋誰受得了?”
“啊?真看不出來,我還以為高仁脾氣特别好呢。”
“好什麼啊,幹法醫的哪個不得是鐵石心腸?二吉說的對,法醫啊,都有病。”
羅家楠這邊話音還沒落地,遠在十多公裡之外的祈銘猛地打了個噴嚏。高仁聽了從電腦後面歪過頭,關心道:“師傅,又感冒啦?”
“沒,鼻子突然癢癢。”
祈銘摸出手絹擦了擦。這時手機響起,林冬打來的,約他晚上一起吃飯。有點意外,林冬從沒約過他吃飯,想必是有在辦公室裡不好當着其他人面說的話要聊。祈銘推測是和“破壞者”的案子有關,時間點也符合林冬當時的承諾,随即應下,轉頭給羅家楠打電話告知對方自己晚上有約。
隻要祈銘不是跟杜海威出去吃飯,羅家楠一概不攔,正好他送姜彬回檢察院之後還得去局裡趕報告,晚上沒空回家吃飯。然而他并不知道,林冬不但約了祈銘,還捎上了杜海威。将“破壞者”的案子與杜海威共享,林冬事先征得了祈銘的同意,畢竟有關鑒證方面的問題還是得參考專家的意見。
約的地方離市局不遠,考慮到杜海威和祈銘都不開車,林冬訂了步行街上一家南洋風味餐廳裡的小包間。價格不便宜,貴在環境好,鬧中取靜。再說杜海威說請客,林冬就沒跟他客氣。
被檢測項目耽擱了點時間,杜海威姗姗來遲,菜都上齊了人才到。剛坐下,就聽林冬笑他說:“還以為你打算逃單呢。”
“請你倆吃飯我還敢逃單,不想混了是吧?”離開工作環境,杜海威的語氣比平時輕松幾許,不過注意到祈銘的表情有些凝重,他随即斂起了笑意,“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
“沒,我在想剛林冬說的……”祈銘微微歎了口氣,“他說你們倆都認為,‘破壞者’不是單獨作案而是多人協作。”
“準确點說,是有一個組織者,其他人聽命行事。”林冬說,“我在加拿大留學的時候看過份卷宗,從一九二三年到二五年三年的時間裡,有個宗教團體的首領策劃指導了十起謀殺案,指使自己的信徒去殺人獻祭,行兇手法和你給我看的資料裡的每一個都很接近,所以我考慮,這可能是模仿作案。”
祈銘依舊皺着眉頭。FBI的側寫師們提出過“破壞者”并非單獨作案的考量,因為案件發生的地點遍布全美,受害人之間毫無聯系,一個人單打獨鬥确有難度。但他們認為頂多是兩三個人,并且每一次都是共同作案,而非像林冬說的那樣有個幕後黑手。林冬提到的案子他也聽過,可那畢竟是距今快一百年前的事了,殺人手法相似并不能說明這就是模仿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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