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瑜,你這幾天晚上是不是都特爽,你們參加演講的也不用上晚自習”
“爽你妹啊,不還是要練習啊,”
“欸,你都在哪練的啊,回來的時候你也沒在寝室啊,”
“在操場,“
“大晚上的你去操場?不是你沒看前幾天為學校公告說,最近女生晚上最好别獨自去操場了啊,”
“沒啊,為什麼啊,”還有不讓去操場這一說?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據說前幾天晚上,有個女生跑步的時候,被校外人員趁機吃了豆腐,然後那個人一直沒找到,”
……我一臉懵逼,怪不得這幾天操場上人少的出奇,我還以為隻是天氣轉冷的原因。
怪不得,陳默強調說,我要是去操場,要叫他一起,他說這麼做是為了拯救我的記憶力,提高速率。還以為這幾天他真的就隻是很閑,所以每天晚上去操場陪我練習演講,我還假裝嫌棄了他好久。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被默默庇佑的感覺麼。
很快到了比賽的日子。
比賽當天要求穿正裝,我們這剛上大一的新生,哪裡會想到還要準備一套正裝。我這身高也是很尴尬,大部分人都要比我矮,根本借不到。無奈隻能打電話給徐思憶,萬能的學姐,果然妥妥的幫我搞定了正裝的事兒。
比賽當天,徐思憶要我早點過去,适應一下場地,也提前把電腦裡要用的PPT什麼的傳到比賽用的多媒體裡。
我到那之後,先換的衣服,穿着這套徐思憶廢了不少力氣才幫我借到的衣服,苦笑不得。衣服的主人,身形應該比我豐滿一些,好好的正裝褲子,我穿着有闊腿褲的感覺。安慰自己,内涵取勝,着裝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好好發揮,也不枉陳默陪我練習了那麼多天。
換好衣服出來後,禮堂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參賽選手這一輪共20個人,加上評委老師各種觀衆什麼的,整個禮堂大概會坐上六百個人左右。亞曆山大,也不知道一會兒能不能hold住。
所以把電腦遞給徐思憶以後,我就趕緊找了個角落,對着牆開始打算默背演講稿的内容。一打開那張紙,先想起的是陳默,滿腦子都是都拿着稿子提問我的神态。背得出奇的流暢,果然在帝國主義壓迫下,反抗的精神愈加強烈。
不一會兒,觀衆基本上都坐定了。評委老師開始陸續進場,我站在門口,一眼就看見了隊伍末端的陳默,身高太顯眼了,目光直接越過各種老師的頭頂,和他四目相對。
陳默沖我挑了挑眉,等到他走近了我才發現,陳默穿的也是正裝。我第一次看到穿正裝的陳默,直直的盯着他看了半天,他真的是來看比賽而不是去參加秀場的麼,為什麼同樣都是正裝,他穿起來怎麼就顯得那麼自然,而其他人就像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半天移不開目光,陳默用他的工作證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臉上有痦子麼?你這麼盯着看啊,”他賤笑着說,
被他這麼一說,我下意識的低頭看着手裡的演講稿,
“你怎麼不早說你是評委啊,我還可以賄賂你一下,”
“現在賄賂也不晚,”
我被他說的一愣,擡頭對上他的目光,深邃而溫柔。我可能是想歪了,瞬間自己紅了臉,不自覺地抿了一下嘴唇,
“那個,我得再去背一遍,你先進去吧,“故作鎮定的說完,轉身就想逃,
被他拉住,他笑着伸手揉了揉我的頭,
“好運氣都給你,去吧。”
一共二十個人,不巧的是我排在第18個。這個天氣,穿着正裝,在後台真切的體會到了什麼是凍得瑟瑟發抖。輪到我的時候,距開始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好不容易輪到我,一上台,台下黑壓壓的坐着一大片人,可能是因為坐着時間太長的原因,輪到我的時候台下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擡頭看我的都少,更别提鼓掌什麼的了。
我在台上等着旁邊的多媒體那邊學姐打開我的PPT,看了看那邊,學姐給我做了個可以開始的手勢。
我定了定,準備開始。可是在PPT打開的那一刻,台下一片嘩然。似乎那些睡着的同學一下子全都醒了。評委老師都扭頭交流着什麼,我下意識的看向陳默那邊,他卻在起身朝台上過來,
見大家都在朝台上指點着,我狐疑的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PPT,腦子裡轟一下的炸了。
那根本不是我做演講稿的PPT,而是一個照片合集。一張張放着的都是,我高中的照片。
我扭頭時看到的那張,是我正和别人扭打在一起的照片,兩個穿校服的女生,一時間可能分辨不出來誰是誰,但這張照片上,用粗體字,清楚的在旁邊标上了我的名字,季心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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