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餘小魚與自己也沒見過幾次面,甚至還沒有說過幾句話,隻知道他和賀州行一樣是個小流氓,一來看到她就吵着要與她吃飯。這場飯局還是賀州行答應下來的,她也之時覺得小孩好玩,并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
也許是愛屋及烏,又或者跟他師兄一樣對美人念念不忘,餘小魚能一直惦記着她,是她沒有想到的。
賀州行看了,不禁笑道:“這個臭小子,欠揍。”
“不都是跟你這個師兄學的?”顧山川說着,将信紙折好塞在賀州行手裡,“我這人吧,記性不好,還丢三落四,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交給你把。”
“對了,陸景呢?”顧山川忽然想起他,問道。
“他已經走了,忙着去别的門派轉告,沒想到他一個在江湖上無名無姓的人,本事倒是不小,能将連你自己都沒察覺的内傷看出來,順便還醫好了你的心病,到時候還要感謝感謝他。”賀州行看着面前又活潑起來的人,心裡對陸景的感激之情就愈發強烈。不然單憑他這個榆木腦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她養好,說不定哪天兩個人就一起唉聲歎氣了。
顧山川偷偷笑了笑,正經道:“你不光要感謝人家,還要給人家賠罪呢,把你那小妹妹寶貝成那樣,百般考量揣測人家,現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是是是,娘子說的都是。”賀州行連連點頭道是,笑得嘴都合不攏。
顧山川扭過頭去,“誰是你娘子?殿下就算再流氓,也好歹保留一點皇家的臉面吧,要是被聖上知道你這樣子,肯定把你關進小黑屋裡反省反省。”
賀州行掐了一把她的臉,“進小黑屋也帶着你,你這輩子,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誰叫我是流氓呢?”
他捏完就跑,成功躲過了精力旺盛下顧山川揮出的極有殺傷力的拳頭。
“賀州行,你個混蛋!”
賀州行叉着腰,像個被冒犯了的小皇子,“大膽刁民,竟敢直呼本王名諱,還不快給本王磕頭謝罪。”
“你有種再說一次?”顧山川決定不能慣着這個家夥嚣張的氣焰,不然日後日日拿着皇子的身份壓她一頭怎麼行,自己本來也不一定的鬥得過他,必須要他心悅誠服,乖乖就範才好。
“我說就……哎,你怎麼打人呢?女孩子就不能溫柔一點?”賀州行揉着被“痛擊”的肩膀,叫苦道。
“賀,州,行!”
見着氣勢不對,賀州行不敢再逗她,女人生氣起來實在是可怕,難怪小時候見着父皇堂堂天子卻在母後面前乖的像隻大貓,看來想要保命,還要學學自己親爹。
“得得得,小祖宗我錯了。”賀州行立即變了臉,笑嘻嘻的認了慫。
“我不是你祖宗,我沒你這樣的後生。”
“好好好,你不是我祖宗,我是你祖……不是,這大半夜的你放過我吧,别吵着别人休息。”賀州行趕忙換了話題。
賀州行是碎嘴慣了的,總是說話不打草稿,刀尖直往人心窩裡戳。從前是這九州沒人敢說什麼,不過是被地主家的兒子罵了幾句,忍忍也就過去了。畢竟人家私下裡對誰都挺好的。更何況又是跑江湖又是跟江湖朋友喝酒吃肉的,難免嘴上不積德,也就沒有人特意囑咐他改掉這些習慣。
然則習慣成自然,大大咧咧慣了,偶爾正經都讓人頗為不适應,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喜歡那種假正經的腔調。
反觀顧山川,就比那看着道貌岸然的四皇子要好些,也就平日裡跟着師長撒撒潑,再者也就是賀州行了,至于為什麼,後來的顧山川也時常想,最後隻能得出一個還算靠譜的答案:都是因為賀州行實在是太欠揍了。
“所以如果我現在就想娶你回家,帶你回皇城見父皇母後,你願意嗎?”
兩人玩累了回到屋裡,任憑安神香效力在大,也實在是睡不着了。看着顧山川折騰的已經沒有樣子的頭發,便心照不宣的坐在銅鏡面前收拾起來。
顧山川任憑賀州行的手在她的發絲間回蕩,心裡甜滋滋的,原來皇子也會給人梳頭,這個問題她想也沒想,也壓根不需要想,“不願意。”
輕描淡寫,沒有失落,沒有糾結,連個抱歉的意味都沒有,就這般輕飄飄的,好像不在乎似的給出了答案。
賀州行失落的晃神,也沒有說話,默默的給她梳頭。
顧山川看着鏡子,賀州行的眼神和表現都被她盡收眼底,她淡淡笑了笑,說:“我還以為你會問原因呢。”
“那你能告訴我原因嗎?”賀州行不想聽原因,隻想給自己一個還能幻想的空間,但是看起來顧山川想說,那便縱她說出來吧。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禍水穿成女炮灰(快穿) 末日:惡魔輪盤 良娣她獨得恩寵/太子側妃傻乎乎+番外 美人他弱不禁風+番外 入戲之後 我自九天來 鬼男友他上了幽靈船 穿成黑心後娘以後我不伺候了+番外 無名抗日英雄譜之潛行敵營 半畝方塘半畝田 雪影天下 輻射:重返維加斯 末世,女配被大佬們寵上天 半生癫狂半生閑 團寵真千金她是陛下白月光 心動上司居然是我曾經的債主 星空下的七彩花園 在陷入永恒黑夜前 黑血:決戰在即 太子火葬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