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跑那麼快幹嘛?”顧山川追了上來,臉上粉撲撲的更勝從前的模樣。
她叉着腰,佯怒道:“你嫌我花的多我回去還你就成了,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流氓。”
賀州行本來還在為自己一時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沖動懊惱,卻看顧山川除了罵他兩句流氓并沒有什麼生氣的樣子,才放下心來。
顧山川上去拽着他的袖子,“走啦,那裡賣糖水,我想喝。”
“你怎麼就知道吃啊?”賀州行看看她手上還沒吃完的炙豬肉,這一問是發自肺腑,他早就想問了,哪有女孩逛街不看珠寶首飾,偏偏奔着小吃攤販去的?
顧山川:“怎麼?才占完便宜就嫌棄我?做流氓也請你專一一點行麼?”
賀州行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才不敢嫌棄你,不要命的家夥發起瘋來會要了我的小命的。”
顧山川拉着賀州行買了糖水,自己也沒喝一口就扔給了賀州行,“我不知道你那個奇怪的師父回去要怎麼罰你,但怎麼想也不會好受,這個給你吧,至少回去之前,能吃點甜的。”
賀州行本以為顧山川暫時把這事忘了,也是因為不想壞了她的心情他才一直把囑咐的話噎着沒說,卻沒想到她一直記得。
賀州行接過她的糖水,乖巧的将那糖水一滴不剩地喝了個幹淨,還特意倒過來讓她檢查。
“回去之前,我有件很想做地事情要你幫忙。”賀州行攥着手裡已經空了的裝糖水的器皿,嘴裡的甜味早就散了,但是舌尖還保留着一絲讓人流連忘返的味道,那味道,也許将會伴随他離開的一個月,陪他度過所有的苦。
第30章局勢
“什麼事?我能做的,一定盡力幫你做了。”顧山川答應的爽快,卻總覺得這氣氛很是奇怪。搞得像是他臨死前的心願似的。
賀州行知道他的這個願望對她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他隻想再聽聽顧山川彈琴,這一次,不戴面紗,不再陌生,沒有旁人,也不會有人因為各種原因打斷,獨屬于他一個人的樂曲。
不過這些隻出現在這位小殿下的腦子裡,并沒有說給她聽,隻是簡潔明了的說:“我想聽你彈琴。”
“好說好說,你若是想聽,我給你彈一晚上都成。”
其實顧山川還是有些明白的,如果想聽曲,憑着賀州行的身份隻管去風雲閣找些技藝卓絕的老樂師彈給他聽就行了。他指明想聽她彈,多半是貪圖她的美貌。可是誰叫她對這個流氓有些動心,不過是滿足他這小小的欲望,也就随了他的心意吧。
回到靖王府,門口站着一小小身影,看到他們回來,便着急的跑上去迎接。
“小魚?你來靖王府幹什麼?”賀州行一直以為餘小魚已經被他師父遣送上山關起來了,沒想到他還在徐州,還能抽身出來在王府門口等他。
餘小魚上下打量了一番兩個人,見他們都沒什麼大礙才放下心來。
“師兄,我真的盡力了,誰知道師父竟會親自下山來接你,我可是壯着膽子勸了他好久,可是師父他那脾氣你也知道,我實在是有心無力……”餘小魚本來隻是答應他回去将他給師父的話帶到,如今還幫他做了争取,這是賀州行沒想到的。
他本來也沒想怪他,本就是自己拖累他可能還挨了一頓教育,又怎有理由去責怪他?
“好了,你不用解釋那麼多,師兄從來不會因為這些責難你,況且,本就是我觸犯了門規,受罰是應當的。”
餘小魚卻不滿意他的想法,急道:“你不是有重要的是要做麼?你實在不想回去的話,你可以找陛下幫忙啊,就算師父再強橫,也不可能忤逆陛下的意思。”
賀州行拍了拍他的頭安慰道:“我不願意回去,是怕師父将我關在山上太久,而今師父答應一月後放我下山,便沒有理由逃避責罰了。小小魚,你這次擅自跑出來,是真的不怕師父怪罪?”
餘小魚沒說話了。确實如賀州行所說,他是趁着師父不在偷偷溜出來的。
他隻知道先前強硬決定不回去的師兄怎麼又這麼輕易的服了軟,又想師父的本事直接将人捉回去也不是難事。他怕賀州行回去後不服管教與師父鬧别扭因此遭受更重的責罰,便想到勸他搬出他父皇這個免死金牌。
他耷拉着腦袋,覺得還是自己不夠勇敢,沒有與師父講理的勇氣讓他放棄對于賀州行的處罰。從小便被撿回山上的他,沒有父母背景,師父常常把他當作兒子教養,自然比對尋常弟子嚴厲許多。
賀州行幫他擋下了很多責罰與責罵,與師父講好話,平複他的火氣。
然而如今他這位如兄長一般的師兄需要他幫助擋下些什麼,他卻因為恐懼和能力不足什麼也沒幫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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