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裡面關于父子關系的某些描寫特别有意思
第44章一直都是
如果是之前,吵了架,即使吵翻天,不見面就完事了。但現在不行,付行雲早晨醒來,眼睛還腫着,下午就要去跑宣發的行程。他為了不讓自己顯出狼狽來,猛灌了一大杯冰美式消腫,用燙燙的煮雞蛋滾浮腫的眼皮。
隻是一個小型的記者會,在電影上院線之前再宣傳一波,問答幾個話題,播放一些電影花絮,很簡單,整個時長不足兩個小時。
付行雲本來就是要強的性子,越是不順心越是要強。
台下是媒體記者,相機“咔嚓咔嚓”響個不停,閃光燈閃得他微微眯上眼睛。記者會的陣仗完全出乎付行雲的意料,并非斥巨資的大制作電影,也不是劇情片,新銳導演、半紅主角,這樣的陣仗少不得徐渭在背後推波助瀾。
付行雲心裡有種難言的滋味,聞逝川就站在他旁邊,他們是媒體的焦點。
從到達現場再到現在,付行雲一眼都沒有和他對上,即使是倆人面對面打招呼維持場面的時候,目光也是錯開的,欲蓋彌彰。付行雲竭力表現自己的不在意與無所謂,但越是刻意就越是起反作用。
開場前補妝的時候,他甚至把化妝師和聞逝川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化妝師說:“聞導,頭低一下,我給補一下粉哎呀,您昨晚沒睡好呀,這黑眼圈我給再遮遮”
聞逝川沒多說,隻是“嗯”了一聲。
付行雲忍住沒有回頭,走在前面,進入相機捕捉的範圍。整個問答的過程,他都是遊離的。都不是出格的問題,他完全是憑借本能在回答。他和聞逝川挨着坐,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現他盯着聞逝川擱在桌子上的手出神了好一會兒。
聞逝川手腕上空空的,不知道那塊表壞了沒有。
這次來的媒體和上次不同,上次來首映的大多是電影相關的自媒體,這次來的媒體專業性沒有這麼強,問了許多和電影本身無關的花邊新聞。記者做了些功課才來的,知道他們認識了許久,又在問他們以前的事了。
付行雲生怕自己答出些不合适的話來,小心翼翼,每句話都很簡短。台下的記者轉而去問聞逝川,喊了好幾次“聞導”聞逝川才反應過來。他們倆都心不在焉,整個訪談過程平平無奇,直到有一個媒體記者朝聞逝川抛出一個問題。
“聞導,前幾天的首映會徐渭徐導也去了,您邀請了徐導是嗎?”
聞逝川皺了皺眉頭,這種情況下,他也隻能說“是”。付行雲擡頭看向那個發問的記者,那記者拿着麥克風,臉上有種拼命壓抑的熱切,果不其然,他接下來就問道:“您和徐導關系很好吧?徐導好像很少應這種邀約。之前有媒體爆料說您和徐導關系匪淺,您對這種說法怎麼看?”
付行雲不安地搓了搓手指,不動聲色地側頭去看聞逝川。聞逝川臉色已經冷下來了,反問道:“哪家媒體?”
那記者無視他的問題,繼續說道:“徐導的第一任妻子也姓聞,您是聞夫人的親戚嗎?”
付行雲見聞逝川擱在桌面上的手已經握起來了,手背上繃出青筋,他生怕聞逝川要生氣,腦子裡飛快地轉着,想着要怎麼圓場。
最後,聞逝川隻是冷冷地說道:“希望可以多問問和電影相關的話題。”
訪談草草結束,最後一個環節是拍照。拍照的時候,付行雲的思緒還停留在剛才的問答裡,他心裡惴惴不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記者抛出的問題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徐渭在娛樂圈裡的話題度可不是尋常明星可比的。
攝影師不住地指揮他們:“靠近一些對,再靠近一點笑一下”
付行雲覺得自己簡直像個扯線娃娃,跟從指揮,側着身挪步子。最後,他的肩膀撞上了聞逝川的胸膛,兩個人貼得足夠近了,他感覺到聞逝川的呼吸噴在他的頭發上,他從來沒有感覺到展示這種營業假笑有這麼難。
活動結束之後,付行雲徑自進了電梯,乘電梯下去停車場。電梯門快要關上的時候,聞逝川加快腳步過來,伸手擋住了關上的門,在電梯再次打開的時候,進了電梯轎廂。他們倆單獨在電梯裡,付行雲覺得渾身不自在,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低着頭看自己的鞋子尖。
他之所以今天下來都不願意看聞逝川,也不願意和他說話,就是怕自己情緒化,他不像再在聞逝川面前哭了。
付行雲低着頭,小聲說:“昨天的事,對不起。”
封閉的電梯轎廂裡很安靜,小聲說出來的話也很響。付行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為什麼道歉,是為了摔壞的表還是說錯的話。他眼眶一熱,覺得嗓子一陣發緊,緊得發疼,擠了半天也擠不出别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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