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陳忻步履匆匆地上了自己的車,飛快開走,壓根沒有留意。
付行雲松了口氣,下了車,推門進去之前借着玻璃門的反光着意打量了下自己。他沒化妝,沒有行程的時候他一般懶于上妝,但他塗了點帶淡淡顔色的潤唇膏,使得原本就豐潤的下唇更突出了。
一樓二樓都是挂了牌的美術工作室,三樓是聞逝川的地盤,沒有挂牌,完全沒有任何文字标示,如果不是付行雲預先查過,肯定會以為自己走錯了。他推門進去,本來該放前台的地方,放了個咖啡吧台,餘向晚翹着二郎腿坐在高腳凳上喝可樂。
聽到有人進來,餘向晚頭也不擡:“試鏡嗎?預約了幾點?”
付行雲摘下墨鏡,說道:“你是前台嗎?”
餘向晚擡頭,盯着付行雲看了一會兒,才說道:“專職前台,兼職編劇。今年經濟下行,招人難啊。”
付行雲沒打算來試鏡,他也沒預約,就這麼看着餘向晚。餘向晚眨眨眼,揚了揚下巴,說:“走廊最盡頭的房間。”
“謝謝。”
付行雲敲門的時候聞逝川正在看劇本,沉聲應道:“請進。”
付行雲推門進去之前擡起手狠狠地擦了擦嘴唇,潤唇膏把手背弄得有點紅。
很舒适的一個房間,陳設簡單,大大的落地玻璃窗外面是樹,郁郁蔥蔥,擋住了陽光。付行雲進去後反手帶上門,站在門邊,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話開頭。事實上,他此行的目的他自己都沒搞明白,自從重新遇上了聞逝川,他的好多行為都很沒有目的,盲頭蒼蠅似地亂撞。
聞逝川見到他,好像一點都不意外,拿過劇本來,翻開一頁,說道:“試鏡的話試這段。”
付行雲抱着手站在門邊,一臉戒備:“我沒預約試鏡。”
聞逝川看了看時間,說道:“下一個試鏡的人約的是十五分鐘後。”
這什麼意思,趕客嗎?
付行雲被他無所謂的态度一下子激怒了,或許還有剛才陳忻出現的原因在裡頭,反正他現在是生氣了。明明是聞逝川自己先和自己提這個劇本的,現在又一副愛演不演的模樣,到底是什麼意思,耍他玩嗎?他完全忘記了是自己端着架子不願意答應。
“明明是你先邀約的,我還沒給答複,你就試鏡了,不覺得很不禮貌嗎?”付行雲語速很快,說話跟機關槍似的,像個突然失去寵愛然後開始無理取鬧的孩子。
聞逝川不痛不癢地說道:“你不是不願意演嗎?”
“我是不願意”
“但你還是來了。”
聞逝川英俊的五官變得很柔和,甚至帶了一些笑意,眉毛上挑,坐在沙發上,微擡着下巴看付行雲。
該死。付行雲想道,他故意的,他故意要讓自己來的。
付行雲更生氣了,氣聞逝川也氣自己沉不住氣,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撲過去在聞逝川身上狠狠地咬一口。
作者有話說:
留下評論!
第23章口是心非
付行雲回頭拉門就想走,一拉開門正好和餘向晚四目相對。
她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木托盤,說道:“喝杯水再走?”
他隻好默默地讓開位置讓餘向晚進來,看着她将木托盤放在桌子上,倒了兩杯檸檬水,然後夾着托盤帶上門出去了。付行雲坐在了聞逝川對面,聞逝川問他:“考慮得怎麼樣?”
“還行。”付行雲沒好氣地說道。
聞逝川說:“原本不是說不演嗎?”
他的态度過分得意了,這種落于下風的感覺付行雲很不喜歡。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聞逝川寵着他的時候多,但有時候兩人也會這樣針鋒相對地鬥嘴,最後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
付行雲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說道:“我不懂電影,這個風格我沒試過。孟哥,就是我經紀人孟清,你認識他嗎?他倒是很有見解,他勸我再看看,我聽他的。”
聞逝川臉上那種隐隐的得逞的笑一掃而空,他那兩道線條鋒利的眉毛微微一蹙又分開,下颌緊繃的線條很性感。付行雲放松下來,靠在椅背,聞逝川臉上的笑搬家到了他臉上。他接着說道:“雖然我不太喜歡,但孟哥喜歡就好,他眼光很毒辣,我這些年都是靠他。你知道的吧,混娛樂圈得有貴人相助,不然很難混出頭”
随着一個個字說出來,付行雲覺得心裡越來越爽,眼睛緊緊盯着聞逝川的臉。聞逝川沒有回避付行雲的目光,他看了一會兒付行雲滿是挑釁意味的眼睛,又去看付行雲一張一合的嘴唇,尤其是豐潤的下唇,泛着紅。
付行雲收了笑,面無表情地說道:“你看什麼?”
“看你。”聞逝川簡短直接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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