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察覺到他不善的目光上前一步将葉遠閑護在身後,目光同樣惡狠狠地回望過去,他上過戰場殺過人,這麼一瞪便是滿目煞氣,驚得村長連忙錯開目光,幾乎是落荒而逃。
“回大人,謝家小子所言并不屬實,小人自打當了村長20多年來一直都盡心盡責,從未敢失職,更不敢包庇罪人,還請大人明鑒。”
村長這一番話的确是情真意切,他自認當上村長以來沒有任何失職的情況,所以對葉遠閑的指控并不接受。
縣太爺目光掃過堂下站的衆人,轉而落在村長身上,随後竟是一副不容置喙的威勢判決道:“犯人劉鐵柱毀人青苗,罪責滔天,念在苦主為其求情的份上,免去死罪改為流放邊疆,三日後執行。”
“遊落村村長李石虎,對遊落村村民督促不力看管不嚴且有心包庇,有失身為村長的公正公允、險些釀成大禍,所以免去其村長一職,在家反省,無事不得外出。”
說完狠狠一拍驚堂木便轉身離去。
堂下劉鐵柱好歹保住了一命,頓時癱軟在地,兩個衙役将他扯了兩次才從地上扯了起來,提溜着往大牢裡走。
即将出門時劉鐵柱大喊一句:“謝家的情我記下了,若此生還能活着回來,我定會報答。”
而李石虎臉色黑如鍋底,他沒料到僅憑葉遠閑的三言兩語就讓他失去了村長這個身份,也失去了這個身份帶來的榮光和倚仗,更是徹底毀了他後半輩子的名聲。
李石虎看向葉遠閑,恨不得沖上去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然而大堂之上容不得他放肆,主簿很快就将案卷寫好,以溫和但不容置喙的态度讓衙役将李石虎暫且看管起來。在這件案子沒有徹底結案之前,村長還不能離開。
等人走後,主簿才轉而對葉遠閑道:“葉公子,聽聞你會武,我家小子自幼就喜愛此道,可惜前些日子摔了腿,能否請你看看他的骨頭還能否繼續練武?”
葉遠閑颔首:“主簿大人請!”
出了大堂側門,繞過兩道院門進了一個小院,小院兒裡通鋪着厚實的青地磚,角落豎着幾個木頭人和梅花樁,還有刀、劍、沙袋等一些一看就是練武之人使用的東西,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主簿帶着葉遠閑進了屋,繞開屏風就見床上躺了個昏睡的人,看容貌還是少年,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身形消瘦。
揮退了下人,主簿神色焦急朝着葉遠閑深深拱手作揖:“實不相瞞,我兒子病來的怪異,請了許多大夫也不見好。我從衙役口中聽到葉公子或許是術士,便特意請葉公子為小兒看看,還請葉公子見諒。若真能救得了小兒必有重禮獻上。”
随後又補充道:“若葉公子當真無法,我也必定不會多言,萬望公子海涵。”
葉遠閑應下,看着床上少年與主簿沒有一處相似的面容并未深究,指尖凝聚起靈力順着少年的經脈流轉,發現了至少三處淤塞。其中最緻命的一處在脖頸處,這也是少年為何昏睡不醒的原因。
見他隻略微一探就收了手,主簿心裡失望但還是打起精神問道:“葉公子,如何了?”
“有救。”葉遠閑直接了當:“但是很麻煩!”
“有救就好,有救就好!”主簿連連點頭:“麻煩之處還請葉公子一一說明,我會盡量安排下去,勞煩公子費心。”
葉遠閑隻是略通醫理,但這個少年的症狀他穿越前恰好遇到過,也知道治療的辦法。難的地方在于使用針灸和靈力輔助,用靈力護住少年的心脈和淤塞處,再輔以針灸引出血瘀,血脈暢通後少年自然會醒。
這少年也算運氣好,血淤在出血處,血瘀順着血管流動會逐漸遠離腦部。若是長在生血處,血淤順着血管進入腦内,那隻靠着他那半吊子的醫術怕是治不成的。
看來得抓緊時間收集些草藥,煉制一些低階丹藥出來了。葉遠閑心底長歎一口氣感歎銀子不夠花,面上依舊一派自然。
主簿先将他二人安排下來,然後按照他寫下的方子派人去抓藥、置辦極細的銀針。
葉遠閑不想在外面多呆,所以趕在天黑之前他就要将那血淤祛除,人醒後的調理就不歸他管了。
府裡立刻忙碌起來,午時剛吃完飯,主簿就迫不及待的趕來,說所有的東西已經備好,床榻也提前用烈酒噴灑後曬過,刀具更是時刻在酒中泡着,以便取用。
其實取血淤開的傷口并不大,但春日溫熱潮濕正是滋生細菌的時候,就怕一個處理不好傷口感染,以現在的醫療技術傷口感染幾乎就離死不遠了。
“葉公子,一切準備妥當,您看……”
葉遠閑聽出他的焦急,便回道:“那就請主簿帶路吧,早些治好了您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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