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沒想到劉鐵柱這麼不中用,折騰了一晚上才毀了那麼屁大點地的苗子。
要是都毀了..村長按耐下心底逐漸蔓延的思緒,心裡仔細盤算着到了衙門裡為自己辯駁的言語。反正隻要他無事,隻要謝家人還在遊落村賴着不走,他總能找到機會。
至于劉鐵柱,他平日裡一向沒有正形、滿口謊言,二杆子的名号連鎮上的人們都知曉,村長自認官府不會相信他的話。
更何況劉鐵柱手裡也沒有證據能證明确實是他指使的,又能奈他如何?
村長媳婦正在院子裡翻自家曬的筍幹,見村長臉色陰沉便詢問:“這是咋的啦?衙役給你臉色看了?”
“少說話。”村長狠狠的瞪了自家婆娘一眼,轉身去了屋裡。
依舊是那個藏着銀子的暗閣,村長毫不心疼地拿了足足二兩銀子出來,即便他這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可少不了要打點幾分。
村長媳婦被瞪的有些氣惱,又聽見自家屋裡的動靜忙不跌的跑了進去,正好看見村長把白花花的銀子往自己懷裡揣,不由得深吸一口氣,臉色迅速漲紅,活像是有人剜了她的命根子似的。
“老不死的,你拿這麼多銀子幹什麼,過些日子孩子們都要回來,這是留給他們的。”
“滾開!”村長惡狠狠的将自家婆娘拽倒在炕邊,嘴裡噴出的唾沫濺到她臉上:“我快連命都沒了,你還在心疼你的銀子。我死了,誰給你掙這麼多銀子去?”
說完就随手扯下搭在竹竿上的衣服不管不顧的大步往出走,直到出了大門都沒有回頭看上一眼。
相比之下謝家的氛圍就要好很多,葉遠閑和傻子換上了新衣服,牽着大黑不緊不慢的走着,那副惬意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要去踏青。
兩人一馬走的不慢,出了遊落村不遠就趕上了押送着劉鐵柱的兩個衙役。
劉鐵柱被困了一晚上,又累又餓,身體的自然反應也沒能解決,這會兒着實憋不住了隻好求爺爺一般讓兩個衙役給他松了一隻手上的繩子,好讓他方便。
兩個衙役在樹林的遮擋下乘涼,張衙役手裡牽着綁劉鐵柱的繩子,為了防止劉鐵柱逃跑,繩子的一頭還緊緊别在張衙役的腰間。
這樣的嚴防死守不是沒有道理的,劉鐵柱尿急是真,想找借口逃走也是真。隻是他都在那裡半天也沒能解開綁在腳上脖子上的繩子,隻好不甘不願的磨蹭回來。
三人正準備繼續走,就見有人在後頭吆喝,兩個衙役一回頭就見一匹高大威武的黑馬慢慢走來,馬後車架上坐着的正是沖他們吆喝的傻子。
徐衙役眼睛一亮就往回走了幾步迎上大黑馬,十分珍惜的伸手摸了摸馬兒:“葉兄弟,這馬不錯。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
葉遠閑含笑:“正是,路途遙遠,兩位大人不妨先上車歇歇,喝口茶水。”
兩個衙役略一思忖就幹脆的上了馬車,這幾日的天氣,大中午正是燥熱的時候,他們也着實累了。
馬車裡頭别有洞天,四個人坐在裡頭也不算擁擠。葉遠閑從茶壺裡倒了涼茶出來:“二位大人請。”
溫熱的茶水正是解渴的時候,兩個衙役也沒客氣,端起茶水一飲而盡,茶水下肚不過一息,兩人頓時覺得心曠神怡,燥熱煩悶之感一掃而空。
徐衙役大笑一聲:“好茶,多謝葉兄弟。”
葉遠閑颔首,沒有多言。
倒是張衙役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睛一直往傻子身上看,偶爾還露出疑惑和遺憾交織的神色。
傻子心子純稚耿直,被他眼神看的不舒服就直接反問:“你看着我做甚?我有媳婦,遠閑比你好看一萬倍,你莫要再看着我了。”
這話一出,馬車裡兩個衙役先是尴尬無聲,随後徐衙役就樂不可支的捧腹大笑起來:“哈哈,老張你、你也要有今天。笑死我了!”
葉遠閑失笑,伸手将傻子往自己身邊摟了摟,無聲的安慰傻子,給予他支持。
張衙役本就話少,如今鬧了這麼一出烏龍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摸摸鼻子後低頭不語。
倒是那徐衙役笑夠了後轉而問葉遠閑:“這謝兄弟是從哪個戰場上退下來的葉兄弟可知道?”
葉遠閑搖頭:“我來此地時日尚短,見着他時便已然是這副模樣,故而并不知曉。”
“那倒是可惜了。”徐衙役長歎一聲,神色帶上幾分複雜:“說句實話,謝兄弟偶爾流露出的感覺,很像我們要找的人。”
說完不等葉遠閑反應,他又迅速恢複了原樣:“罷了罷了,我總覺得你二人與我們投緣,等這件事情過了,我請你們吃酒。”
葉遠閑含笑應下:“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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