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回了一個“是”,不對?我為什麼要說“是”?低三下四!
遠山開始挽袖子。
“你你你要對我做什麼?”我驚恐叫道。
“……,你不是要看嗎,給你看啊。解個袖口你叫喚什麼,小點聲。”遠山有些緊張地回頭看房門,。
“我還以為你這是要打我!”
“……”
啥也沒有,還真啥也沒有,遠山腕上光潔,連道疤痕都沒有。
“不過,我怎麼知道是真沒有還是,隻是我看不到呢?”我以彼之矛,诘問道。
遠山并不想把上半臂的胳膊也露出來讓我垂涎一下,他深吸一口氣,系好袖扣:“你們雲水一族就喜歡給人家送個首飾,一旦上身,終生不可褪下,不信你想個辦法把司晝的袖子卸了,去看看她的上臂。”然後把我攆出了房門。
無用的昆侖木
以上是我的部分回神日記,接下來我要力透紙背地宣布,我,成霜!決定再也不寫日記了!氣死了!倒回去看我記的日記,我覺得自己就是個蠢貨,天上地下,最大的蠢貨!
小肚雞腸的赤水加班加點,點燈熬油地每天貓在屋裡不知道幹啥,偶爾還拉上趙長生消失,當時我知道他一定是在研究昆侖木,現在我明白他是要報複窺見他不堪回首的少年往事的我和司月。
他想把天給捅破,很好,這很赤水。
事情就發生在那一天,可以榮登《我最難忘的一天》合集的一天。
那一天的前序時間還是很耐思的。
趙長生提了一疊購物卡帶司月去逛街,她有一抽屜各大商場的購物卡,都是赤水随手存到她那裡的,估計他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張了,于是趙秘書十分大方地拿出來給司月去造。我和司月and趙長生去逛街,給司月挑進面試的正裝和鞋,是耶!我們月月在州考中筆試崗位第一,本來是青少年宮,現在又變成紅十字會了,隔壁就是流浪漢救助站,司月說等她上班了一定先去隔壁給赤水和趙長生填表,他倆就适合去那裡尋求救助,在外流浪了那麼些年,一點也不想回到昆侖丘,無論是山頂還是山腳,兩個流浪漢!
“買鞋累yue了,做寵物美容的小狗也沒有我這麼崩潰。”
“小狗不穿高跟鞋……”遠山說道。
“……有的人嘴這麼臭,不會以為自己能一直安然無恙吧。”司月奇了個怪了。
是哦,我們女孩子在前面逛街,後面跟了個不管拎包的男人,狗男人遠山也不管拎包,就帶着個kindle走哪坐哪家店沙發看他的爛文,那還出來幹嘛,他說他是不想在家裡和赤水獨處。
有道理,他倆獨處,等我們購物回來沒準提音巷已經震後重建了。
回來的時候,路過了升河橋。
大橋橫跨冀州飲水源之一的升河,雄踞于冀州的東北角。這并不是一座年久失修的大橋,因為年年壞,年年修,年年簇新,但是現在它,裂開了。
就在我們走到橋心的時候,地面忽然開裂,裂縫迅速在我們四周蔓延,一群手拎大包小包的女人詫異地望着腳下。
裂縫加大,我腳下一崴,向後倒去,腰際立時被身後一隻胳膊攬住。
遠山切聲道:“小心!”他攬住我,将我手上的購物袋一把接過去扔掉,帶我到地面尚且平整的地方。
随後遠山環望司晝,驚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這座大橋上充斥着尖叫着回頭逃散的行人,行人紛紛朝着大橋的兩頭逃散,因為大橋尤以橋心處開裂最為嚴重。裂紋的劇烈開裂速度由橋心向四周減緩,好像一個……漩渦。
遠山拿出昆侖木,在行人腳下加固着裂縫,以便讓他們有更多的時間逃離這座奪命大橋。
我趴在欄杆上朝着橋下的升河望去,水流陡然湍急起來,天色也晴轉多雲。
水浪拍打河岸的聲音,風刮斷樹枝的聲音,大橋緩慢爆裂的聲音都融合在行人逃散的尖叫聲中,奏鳴成曲。這一切似乎都是我們踏上橋心的那一刻開始的。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電光火石之間,我想到了什麼,卻聽得一道熟悉的救命聲傳來,湍急的河水沖過來一個購物袋,那是……趙長生新買的高跟鞋。我回過頭去尋找她的身影,大橋上哪還有司月,甚至連趙長生的身影都消失了,隻有不遠處遠山在奮力平穩事态。
我沖向橋心那處不知何時出現的“斷崖”,在崖邊堪堪停下腳步,向下望去,頓時長出一口氣。
趙長生正一隻手扒着斷壁,一隻手拉着司月。
她倆是掉下去了,但是沒有全掉下去。
橋兩側車水馬龍已然癱瘓。交通秩序在慌亂的行人中已然作廢。
我迅速查看了一下還有沒有行人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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