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氣不知何時恢複了,謝漪像是着了魔一般,任由情欲與藥性驅使,抱住劉藻,欲向她索求更多。她們隻隔着少許衣物,身子緊緊貼着,謝漪身上獨有的香氣愈發濃郁,清香勾動着劉藻的心魄。
她幹澀的嘴唇貼在劉藻的頸間,輕輕地磨蹭親吻,她的呼吸帶着喘息與濕熱的氣息,處處都是愛欲交織的纏綿暧昧。年少之人,血氣方剛,哪裡能禁得心愛之人的誘惑,尤其是她此生此世都注定無法觸碰的人。劉藻反抱住她,抱得很緊,仿佛将謝漪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方會罷休。
“謝相,”她在謝漪耳邊說道,“你看着我,我是劉藻。”
她是劉藻,謝漪自然知曉她是劉藻,若非如此,又怎會喚她,怎會抱她,怎會由她将她抱在懷裡。然而謝漪卻仍是依她所言,看着她的面容。
這大約是她此生唯一一回占有她的機會了。眼淚從劉藻的眼中滑落下來,她的眼睛裡滿是心碎傷痕,卻又帶着關切與克制,說道:“你不喜歡我,倘若真有了什麼,明日醒來,必會後悔的。”
謝漪怔愣。
劉藻忍着心痛,像是對待一個脆弱小女孩一般,抱着謝漪,輕撫她的發絲,溫柔道:“我陪着你,你别怕,必能撐過去的。”
謝漪的心因她這句話,劇烈作痛。
“劉藻,我……”她欲言她并非毫無心動,卻羞愧難言。她怎能忘了這孩子的喜愛如此幹淨純粹,怎能借她的愛來解藥性。她們即便在一起,也是幹幹淨淨的,即便要将自己交給她,也不該是出于藥性強迫。
“我在。”劉藻抱着她,陪她躺在床上。
謝漪閉起眼睛,躺在她的懷中,她抓着劉藻的衣襟,忍受情潮折磨,直至天将亮,方沉沉睡去。
劉藻一直醒着,她抱着謝漪,免得她傷着了自己,這時她沉睡過去,她方能端詳她。謝漪的雙唇都被咬破了,她的身上都是汗,衣衫是濕的,面上欲望的潮紅退去,變成了憔悴的蒼白。
劉藻心疼她,她的目光落在她幹澀的唇上,傷口還滲着血,她想親親她,不帶愛欲,唯有心疼愛護,卻還是忍住了,隻以指腹輕輕地擦去上頭的鮮血。
劉藻很累,可她不想睡,這大概是她唯一一次能這樣抱着謝相,看她在她懷中沉睡。
謝漪的睡相很好,一動不動的,隻有輕微的呼吸與偶爾輕顫的睫毛。劉藻的愛意都在她的眼睛中流露。她也隻有這時方能毫無遮掩了。待謝相醒來,她又該忘了今夜,重新做一對君臣,再也不能聽她喚她劉藻。
她看着謝漪的容顔,越看就越能感覺到心中滿得盛不下的愛意。腦海中逐漸漫無目的地思索。思索要如何處置謝母與陳牧,陳牧倒罷,謝母謝相怕是不好決斷。這事,她來代她辦。還有謝相醒來,得再令醫者來診脈,看看那玉露嬌是否當真無贻害。
劉藻想得很散,甚至想到許多年前在舊宅的房門外,看池中蓮花盛放的情形。她想了許多,終于克制不住自己,想到昨夜的事上來。
昨夜是謝相主動的,劉藻實在無法半點都不起疑惑。以謝相之自制,後面能克制住自己,直至藥性過去,難道開始之時不能忍耐?可她卻真的喚了她到身邊,主動拉她的手腕,抱住了她。
她會這般,是否心中其實是有她的?
她思索這一事,直到中午,謝漪眼皮顫動,将要醒來,方連忙合上眼,裝作睡着了。謝相在她的懷中動了一下,隻一下後,她便靜止不動了。
劉藻閉着眼睛,不知謝漪在做什麼,她隻隐約感覺,謝相在看她,猶如她方才趁她熟睡時端詳她那般,看着她。
阖室安甯,悄然寂靜。動蕩之後的甯靜,猶顯珍貴。
謝漪在看她,劉藻既緊張又羞澀。她雖未睜眼,卻能感受到謝相的目光輕輕柔柔的,将她包裹起來,讓她覺得很舒服。
不知過了多久,劉藻正想着要不要睜開眼睛,便聽耳畔一聲輕微的歎息。劉藻登時心一緊,想到昨夜之事,唯恐謝相心中留有心結,忙要安慰她,卻感到懷中一動,有一隻溫暖柔軟的手撫上她的眉心,在她的眉眼輕輕摩挲。
劉藻一呆,緊張地屏住了呼吸,腦袋都昏昏沉沉的,更是一動都不敢動。謝漪的動作很輕,似是怕驚醒了她,隻片刻,便收手,慢慢地從她懷中退出,下了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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