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說說那金蟬吧,有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李想擺擺手,不想再談論這個王海,簡直丢人,自己竟然還把他當成了強敵對待。
“還有那馬車之中的人,是誰?”
李想記得很清楚,龍血殘天蟻有告誡他,馬車中有龍血殘天蟻都感覺不好的氣息,那人,就是金蟬嗎?
可若那人是金蟬,為何又要逃走?王海雖然是假的二境修為,可楊長風的二境修為卻是實打實的存在,身邊還有一衆好手與尋馬司的人,卻依舊被生擒,金蟬的實力,絕對不低,若馬車中是他,沒必要跑路的。
“馬車中,是王海的師兄……”
胡烈山微微皺起眉頭,似在回憶,最後肯定的說道:“王海的記憶中,他一直稱其為大師兄,不知姓名,那兩頭跟着王海的蟲奴,便是他的手筆。”
“而這個金蟬……”
胡烈山話語停頓了片刻,旋即有些鄭重開口道:“此人應當是南疆蠱族之人,以王海的記憶,此人當有四境乃至以上的修為。”
“南疆那個地方自古以來就多深山密林,裡面蛇蟲鼠蟻衆多,時常還有瘴氣滋生,隻有從小生活在那的南疆人才能适應,并以當地環境結合武道修行,發展出了特殊的蠱道修行。
那地方普通人在那裡很難存活,就算是武者,沒有四境,在那裡面也可能被那看不見的毒蟲殺死。”
胡烈山向李想解釋着南疆這個地區,他一輩子走南闖北,對各個地方都有一定的了解,如今倒也是沒有隐瞞,完完全全的告知李想。
“那裡的蠱道修行很獨特,号稱十萬大山,十萬南疆寨,三百年前先帝去世,南疆公然反叛,三個月侵吞九座城池,平均十天一座城,實力不容小觑。”
聽到胡烈山的話,李想微微皺起眉頭。
不好搞哦,且不說十萬南疆寨,光這個金蟬,就是四境。
武道每一境界,都是質的跨越,當初他底牌幾乎盡出,才擊殺了三境的胡烈山,如今雖然過了這麼久,但他一直忙着布置群山大陣,還沒怎麼提升自己實力。
至于自己的武道,區區一境,更不用說了。
“仙長,此人應該隻有四境,若是五境的話,要鎮壓一個墨石縣,根本不用這麼麻煩。”
見李想皺眉,胡烈山寬慰道:“況且以王海的記憶,和此人的行為來看,他應當是有傷在身,拿王海培養蠱蟲,裝作縣氶掩人耳目,向您讨要靈液治傷。”
“而三百年前南疆叛亂被鎮壓後,所有南疆子民要離開南疆,都必須報備行程與官府,再每日與當地衙門報備,若未報備,視為亂臣賊,此人受傷嚴重,卻不敢去外界治療,正是怕被發現身份,您若是殺了他,他背後就算有人,也不敢頂着朝廷的禁令出手。”
李想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道理确實是這個道理。
但萬一對方沒有受傷,隻是另有圖謀呢?萬一這金蟬背後還有同夥呢?
何況人家都已經将縣氶鎮壓了,縣令估計也是兇多吉少,還怕朝廷禁令?
将自己的性命壓在敵人身上,這太傻了。
“行,你做的很好。”
李想點點頭,贊許的看着胡烈山。
雖然此前這人與自己為敵,但現在已經是魂體,又受盡了折磨,且被煉獄山監管着,根本沒有反抗自己的能力。
抛開他和自己為敵不說,這人也是一個人才。一介散修,能修到三境,死了還能自己琢磨出靈魂吞噬秘法,确實是天才。
而且他生前一輩子走南闖北出生入死,其眼界和閱曆,都十分豐富,這是李想所沒有并且也需要的。
如今胡烈山的性命又在自己掌控之下,李想倒是對他生出了一點想法。
“你可願意跟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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