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維爾還睡得很沉,以撒翻個身,眯縫着眼睛看着透過窗簾照進來的太陽,把澤維爾撈進懷裡,鼻子埋在柔軟的金發間,聞到香水的餘調——魅魔尾巴像狗尾一樣開始興奮地拍打床鋪。
澤維爾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脖頸被又親又啃,還有什麼半硬的東西抵着大腿根部。一雙手從衣服溜進去摸着他的腰,蘭登、蘭登、蘭登……耳邊喃喃着這樣的聲音。
澤維爾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他用剛睡醒的聲音問:“以撒?”魅魔笑眯眯地說早上好,用新生的胡茬蹭他,澤維爾感覺臉好痛。
“我們來做愛吧。”以撒說。
澤維爾渾身一顫,先是露出了招牌的清純微笑,緩緩地眨了兩下眼睛,再也沒有睜開,安詳的模樣适合直接送去做葬禮的主角。
以撒啧了一聲。随後,天使甚至停止了呼吸和心跳,以撒不死心地把他撥弄來撥弄去,發現死者情緒穩定,面上還帶着如釋重負的微笑。
以撒一個人氣鼓鼓地起床了。
他刷啦拉開窗簾,光着膀子滿地撈衣服,一邊穿一邊嘟嘟囔囔:“我就知道。”
床上的屍體扇了扇睫毛。
“沒愛了呗,感情淡了呗,玩膩了呗。一時沖動搞什麼靈魂印記,才幾個小時就後悔了,真有你的,蘭登·澤維爾。”
被單拖動發出窸窸窣窣的輕響,以撒猛地轉過頭,蘭登·澤維爾一動不動。
“哼,”以撒開始浮誇地唉聲歎氣,“我真傻,真的,資本家最不可信了。在做什麼夢呢,以撒?你隻是一塊撕不下來的牛皮糖,沒人要的老婊子,誰也不喜歡你。活着太沒意思了!我看,我還是死了吧。”
他嘟嘟囔囔地走過床尾,突然手腕被用力一拽,拽得他倒在床上。他愣愣地眨眨綠眼睛,看見突然詐屍的澤維爾跨坐在他胯上,一字一頓地威脅:“我今天非要把你弄哭了不可。”
聽到這話,以撒害怕得眼睛都亮起來了。
生活腐化的資本家澤維爾不僅睡到日上三竿還要白日宣淫,真是無可救藥。打鬧間,眼看衣服都脫了一半,外面突然響起猶豫的敲門聲,黛西隔着門說:“澤維爾先生,有個陌生小姑娘執意要找您!”
原本笑眯眯的以撒一聽這話,突然扼住了澤維爾的咽喉:“你敢養情婦?”
“咳咳……”澤維爾手忙腳亂地撥開他的爪子,辯解說,“怎麼可能!”
黛西隔着門闆補充:“是個看上去六七歲的孩子。”
扼住喉嚨的手更緊了:“私生子!?”
“等等!你想想,六七歲的孩子跟我有什麼關系?六七年前,我哪有……”澤維爾在下身比比劃劃,“放手!我要被你……掐到……換身體啦……”
雞飛狗跳地鬧了一陣,黛西協助兩人洗漱更衣,怒氣沖沖的以撒和一頭霧水的澤維爾來到廚房,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她聽見動靜,從椅子上爬下來,怯生生地擡起眼睛瞅着面前兩個六英尺高的男人。
她看起來不是很像盎格魯-撒克遜人的孩子,雖然有白皮膚,但頭發是黑色眼睛是深褐色,面部也沒什麼棱角,鼻梁上有點雀斑,穿着打補丁的麻布衣服。
至少她和我長得一點都不像。澤維爾舒了口氣,睨了一眼以撒的臉色,彎下腰問:“你來找我做什麼,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直直瞅着他,嗫嚅着說不出話,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以撒推開澤維爾,說:“我來。”然後蹲下來和她平視,看了半晌,用拇指揩揩她的臉頰,站起來切了一塊面包給她。小姑娘看看面包又看看以撒,低頭啃了一大口,流下眼淚來。
“這是餓了。”以撒解釋說,然後從澤維爾兜裡抽出手帕,給孩子擦擦臉,她含含糊糊地說:“我叫薩莉,我爸爸說、說要是他一個星期沒回來,就去肯辛頓,找年輕的……金色頭發的那個澤維爾先生。”
“你爸爸是誰?”以撒問。
接下來的問話變得艱難起來,薩莉竟然不知道父母的名字,小孩子說的話又不那麼容易讓人理解。她急得面紅耳赤,突然想到了什麼,從褲子後面翻出一本筆記本,嘩啦啦地翻開,裡面全是空白的。薩莉很認真地一張一張地數起來,她能數到兩位數,看來有受過點教育,可是穿的又像貧民,開口也是一股土腔……就在澤維爾默默觀察她的時候,她撕下其中一張白紙遞給澤維爾。
“這是什麼意思?”
薩莉搖搖頭:“爸爸說你會知道的。”
澤維爾接過紙,正反面看看,沒有任何标記,隻是中央有一點泛皺,可能是墊過杯子或者被打濕過。走到窗子邊借着陽光也沒有什麼發現,他把紙片湊到鼻子前聞聞,天使的嗅覺不靈敏,又叫來以撒,以撒說這有點像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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