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嘛??!!!啊,好惡心……”陶菁笑着叫,想要翻身往外爬,結果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呂墨完全禁锢在了床上。“放開我!你這個鼻涕蟲!”陶菁不死心的向外掙紮着,一邊掙一邊叫。
“嗯???說誰呢?呵呵呵呵,别忘了現在誰才是主宰者!”呂墨裝着變得強勢了不少,裝模作樣的演着,手上的力量卻絲毫沒有松懈。
……
呂墨和陶菁是高中時就在一起了的小情侶,當然那個時候因為膽小,對外都是宣稱兩人的關系是好閨蜜的。反正兩個女生的閨蜜本就是親密無間的,自然也就沒誰會懷疑了,況且兩人都屬于纖瘦型的美女,外形也都跟一般的女生沒有任何區别。
上了大學之後,依着呂墨的意思,她原本是想把一頭長發直接剪掉來着,但是卻遭到了陶菁的阻止,理由更是讓呂墨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的尴尬。
“你本來就沒有胸,再把長發剪掉,肯定整天被人誤會是男生,上廁所都要跟人家解釋,‘别怕,我是女生啦。’況且,我喜歡你的長發。”
悲催的是,呂墨隻能可憐的默默流淚,因為陶菁的理由——竟讓她無力反駁。
……
“我打聽到袁琳琳媽媽的手機号了!”馮玉把電話打給了我,興奮道。
“是嗎,那趕快打過去問問袁琳琳在不在家吧。對了,情況不能告訴她父母,隻能跟她本人說,别忘了。”我捏着拳頭,即使聽到了這條算得上是好消息的消息,也完全無法高興起來,因為在馮玉之前我還接到了範老師的電話,她在電話裡用哭腔告訴了我一個噩耗——田思死了。在火災中嚴重燒傷,醫生們費了大力氣才搶救回來的田思,死了,死因是——窒息!
根本想不通!也說不通!可田思就這麼死了!據說護士發現情況時,人已經死了多時了——無力回天。
深深地無力感遍布全身,我此時才終于意識到什麼叫做不可抗力。燒傷是意外,重傷而死就是不可避免的,可窒息而亡又算是怎麼回事?謀殺?意外?要說是謀殺,醫院裡的人和田思沒仇沒怨的,出于什麼目的才會對一個重傷的小女生下此毒手?如果不是,是什麼導緻了這場意外?呼吸器一直在正常運作,就算田思沒了自主呼吸的機能,在機器的作用下她也不會窒息而死。一切正常的推論都在指向不可能,可事情偏偏就這麼發生了。
要說之前發生的事還有本來的邏輯可言的話,從田思的死開始一切都在向着匪夷所思的方向發展着。
我呆在原地,思考着這一切所隐藏的意義,直到馮玉第二次的電話打了進來,我才如夢初醒般按下了接通鍵。
“袁琳琳……死了。”什麼叫做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意外,意外,大家都是意外,也就是說我、江吳、馮玉,也将死于這些事後會被輕描淡寫的帶過的意外???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們大家該怎麼辦?
“宋陽!宋陽!!你在嗎?還在聽我說話麼?”電話裡馮玉不間斷的叫喊終于将我從恍惚的狀态中叫了回來。馮玉的言語中并沒有過于激動的情緒波動,似是已經被一系列的壞消息給打擊得麻木了。
“我……我在。”再度開口,嗓音竟不知何時變得沙啞了起來。
“你怎麼了?”有些玲珑心思的馮玉一下就聽出了我的不對勁。
“沒,還有什麼事,一起說吧。”我清了清嗓子努力的裝作平淡道。
“阿尤圖跟導員聯系了,他沒事,就是在回家的路上受了點兒傷。”死了兩個平安了一個,即使這也算得上是好消息,但卻無論如何也讓人開心不起來。
“……我知道了。”什麼預知,什麼推算,什麼拯救,全部都是小孩子過家家般可笑的東西。我感覺自己從始至今都非常可笑,甚至可以說死神就是在嘲笑我,有了不靠譜的預知能力又能怎麼樣?我能救下的人和已經死去的人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你在哪兒?”電話那頭的馮玉敏感的聽出了我語氣中的不對勁。
“圖書館。”
“你就在那兒不要動,我馬上過去。”
“好。”我腦袋變得混沌又迷茫了起來,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又在說什麼,隻是覺得之前做的一切似乎都沒了意義。圖書館裡安靜得可怕,工作人員早就因為學生們的假期和近期發生的一系列事故而回家暫避風頭去了,門鑰匙是我在學生工作辦公室偷拿出來的,因為跟老師們混得熟了,這些事老師基本也不會管,于是學生和老師都不在的時候,圖書館就變成了我一個人的秘密花園,我可以在這裡完全得放松自己,又不擔心會有人在這裡給我添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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