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冬坐在門口,身上蓋着毯子,看着江上,偶爾飄過一隻小船,樹影稀疏中,日光慢慢透出來,頓時渾身懶洋洋的。等她再睜開眼時,已經過了中午了。
她活動活動肩膀,就見江邊有人上了岸。就仔細瞧了瞧。再走近些,那人竟然是直徑走過來的。
她心裡突然打起鼓來,掀開毯子,緩緩站起身……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要死人了,慢慢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喪心病狂
(七十)新生淞岸此去長候
就如同那年的冬日,大雪紛飛,他身懷抑志,走向那個木屋,她一身素衣,迎來守孝後的第一個客人。
她愣愣的看着他,越過林子,踏着未融的雪,往她眼前走來。
江岸冬的淚珠子一下掉下來。雖然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落淚,但她還是落淚了。她穿上鞋子,直接向他跑去。
卻在他身前一步處,停下了。
浦玉笑着看着她,沒有說話,隻靜靜的看着她。
她看着他那已經舊了的衣服,額帶上沾了沙子,手上的舊傷綻開着刀痕,臉上的風塵與滄桑從下巴染到眼角。他的眼睛裡沉着苦澀,沉着疲累。這些,也隻能被她看出來。
她心疼的看着他,突然哽咽起來,抽泣着抱住了他。
“怎麼還笑的出來……”她的頭埋在他的心口,越說,那根刺越往心裡紮,越覺得他不易,越覺得他辛苦。
夏浦玉笑笑,伸手摟住她:“見到阿冬了,才能笑出來。”
生裡死裡逃出來,雨裡風裡逃出來,為的還不是來到她面前,站着與她瞧瞧。安心吧,我還活着。
他說過,如若活着回來,就要以她為妻。無論是她的笑,她的腼腆,她的無理取鬧,她的明事理,無論她有多普通,她入了夏浦玉的法眼,然後抓住了夏浦玉的心,最終,他竟逃不出了她的手心。是的,再也逃不掉了。
他明白自己虧欠她多少。本身并不在生死之中的人,被卷了進來,他怕她會成為敵人手裡自己的把柄,往日皺着眉頭想這些,不知何時,竟會笑着想這些。如同将自己看做癡兒一樣。在她面前的癡兒。最終隻能承認這個事實。她早就把他勾住了。他要的就是一個安穩的家,她就如同家一樣。他就想要個什麼樣的妻子,她就如同老天給他安排的一樣。
江岸冬不是幾年前那個丫頭了,但她不是變了,而是更好了。
實則,她何時會逃離這個漩渦。她與他會相遇,便是宿命。相識相愛,兩人的緣分便是如此。這是值得慶幸的。
“得虧我遇到了阿冬。”兜兜轉轉,兩人還是走在了一起。無論等待也好,闖蕩也好。兩人都明白對方就是自己的宿命了。夏浦玉能看着江岸冬,如今能看着她在良辰美景之日,坐在自己案後,二人可以把手同生的度過剩下的一生,哪怕是明日就會死,哪怕是明日就要分開。此後她以自己是夏浦玉之妻的名義活着,他以自己是江岸冬之夫的名義闖蕩。
月亮此刻挂在樹梢,溫情與眼淚都是此後舉案齊眉或天各一方之前的了,江岸冬有了自己的天,有了自己的依靠,此後生死又有什麼怕的,此後他便能牽引着她,是懸崖,是火海,她要活着,她要夏浦玉也活着。
第二日傍晚,夏浦玉收了一個客聞的消息之後,在案後已經坐了半個時辰了。江岸冬把燭點上的時候,說要把飯端上了。夏浦玉點點頭,看着江岸冬進了廚房,過了一陣兒,又走出來。
夏浦玉幫她把飯放在案上,分好碗筷以後,坐下說:“剛剛有人送來消息。”
江岸冬坐下來,擡頭看着夏浦玉:“什麼消息?”
“風雨閣叠主林甯。”夏浦玉道。
江岸冬皺起眉頭,拿來記事的竹簡:“林甯……難不成,林甯把林琰給殺了?”
“對。”夏浦玉夾了菜,接着又放下筷子:“前些日子聽說林甯鼓動林念,林念不從,如今自己來了。”
江岸冬輕談了口氣:“殺了也好,林琰也不是什麼好人。”
“林甯呢?”夏浦玉扭頭看向江岸冬。
江岸冬咽了嘴裡的飯菜,然後回憶起來:“林甯,息事甯人吧?當年林琰與我師父鬧矛盾的時候,他還出面調節,似乎不敢動江雪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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