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高先生沒能與阿鸢相守,還願阿鸢,下世再與高某相識。
“我們去找個好地方,閑雲野鶴,隐逸自在。”風鸢坐在廊子上,燭火映着她微微泛光的眼睛,他看着她,這是他的阿鸢嗎?
如若高先生忘記阿鸢了,阿鸢就來懲罰高某,讓高某此生忘不了阿鸢,此生除了阿鸢,再愛不上他人。
“怕不用我罰,高先生,就已經受罰了。”她狡黠的看着他,眼裡仍然泛着光。
(六十九)少年名利牽牽引引
“高先生。”薄霏慢慢走過來,冷冷一笑,道:“不知道此刻你心中作何感想……”
“她到底是風鸢呢,還是不是風鸢呢?”
高不落刹那站起,薄霏再看向他時,他的刀已經抵在薄霏的脖子上了。
“為什麼殺她?”高不落側着身子,垂着頭,沒有看他,通紅的眼眶裡,淚水輕輕的流動,“唰”的掉出來。
“你還想殺我嗎?”薄霏心驚膽戰的看着高不落……
“能對抗柔山六劍士的人物……”高不落擡起頭,看向薄霏,見他還欲張嘴,輕輕一動手,他的喉嚨就被割破了。
幾個小厮屁滾尿流的逃走了,林子裡又恢複了寂靜,他站在那,背影蒼涼,如是落葉,一吹便飛,如是雲彩,一揮就烏有……
“則袖……”浦玉敲了敲則袖的門。
他聽到腳步聲漸近,接着,門就被打開了。
“進吧。”則袖轉過身,讓夏浦玉進來。
夏浦玉坐下來,看着則袖把簾子拉起來,舀上茶水,坐在他對面,沒有說話。
“你信白匙的話嗎?”則袖突然發問。
夏浦玉看向他,掂量了幾分言語,道:“我信不信有什麼用……”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後又看向則袖:“你不去找找嗎,起碼試試。”
則袖仰身躺下,然後枕着臂膀:“不知道……”
“竹子則袖的妻子,因無法承受酷刑歸順彼閻洞。”則袖苦笑了一聲,又接着說:“今後記事先生要怎麼寫葛氏後人,怎麼寫我,怎麼寫竹子塘?”
“……”夏浦玉沒有再說話。則袖說的确有道理。如若此刻則袖還站在墨锵锵一邊,反而叫人伸出小指來比劃他。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被女子左右?如此女子,也要玷污了樊氏葛氏……
如今則袖能為墨锵锵保留的情面是不予休書。四下風言風語已經起來。他萬不可往星漢平原多踏一步,無論是幾分幾寸,他不是孤零零一個人,牽扯着一個家族與一個門派的名聲。
隻是如此一來,墨锵锵就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顔面掃地,無法立人。孤身一人在彼閻洞承受着。如若白匙說的話是假的,則袖便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己,墨锵锵這輩子,又如何面對世人……
旁人信得是白匙的真,則袖信得,是旁人的全部目光眼神,誰會信那一絲的假,則袖會信,但他有心無力。還有一個人會信,就是老不阚。
大概二更,夏浦玉離開了則袖的屋子。他在廊子上走着,看了看廊子外的天色,輕輕歎了口氣。此次前來,他的目的,就是要證明自己還活着,卻沒想到引來那麼多紛争。不老莺芳死了,霜滿夜死了,白钏也死了,高不落又不知去向。不到兩個時辰,生死決絕,新仇舊恨。此後妙春堂與彼閻洞,半惹囚與月後山莊……
他看到自己房門口站着一個人,穿着淺海藍色衣裳的衣裳,眼睛上纏着一層紗布……
是宋鴻春。
“鴻春?”夏浦玉歪歪頭,見宋鴻春扭過來頭。
她隻能聽見他一步步靠近自己,緊接着,她又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如同雷聲一樣大,一樣波動。
“你為什麼還活着?”她的語氣極其冰冷,甚至有些不甘,甚至憤怒,或許憤怒裡還有悔恨,似乎還有膽怯,她何時這樣和他說過話。
“說什麼呢?”夏浦玉笑笑,可他聽的明明白白,那語氣裡帶着針,帶着刺。
“我在竹屋等了你三天你沒回來,我回到了玲門你沒回來,我刺瞎自己的眼睛你沒回來,如今你回來幹嘛?”她的淚從紗布下流出來,她的聲音顫抖着,如同火在她的喉嚨燒着,如果可以,她一定會痛的吼出來,可她壓抑着,顯得咬牙切齒,恨之入骨一樣。
“你不想叫我活着嗎?”夏浦玉看着她,學着她的語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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