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體交疊在c黃上,一動不動。屋外寒風呼嘯,屋裡是孫凱急促的喘息。如此激烈地接連兩次做愛,消耗了他全部體力。他覺得很累,整個人卻從裡到外都感到極緻的舒暢,剛才的怒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伏在岑少軒的身上休息了一會兒,他才忽然發現身下的人不但沒有出聲,甚至連呼吸都很輕緩,緊貼着自己的胸貼也感覺不到像自己一樣的急促心跳。他趕緊撐起身來。岑少軒已經昏過去了。他軟軟地躺在那裡,整個人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全是冷汗,以及從孫凱身上淌下的汗水。孫凱一驚,連忙從他身體裡退出來。立刻,鮮血滲了出來,直滴到雪白的c黃單上,讓人看着,不免觸目驚心。孫凱是多年的老刑警,立刻仔細檢查了他的情況,然後判斷出,他是疼暈地,并沒有生命危險。他松了一口氣,心裡又湧起一股懊悔。今天他終于與岑少軒破鏡重圓,是大喜的日子,他本來一心想好好地待他。喚起他們過去那些美好記憶的。沒想到,一個陸雲峰,再加上一個葉莺,就讓他方寸大亂,怒火熊熊,完全失去控制,竟然會這樣對他。他進浴室放好了溫水,然後出來抱起岑少軒,将他放進水中。替他小心地清理身體,擦洗幹淨後放回c黃上。岑少軒一直沒有清醒。連日來的疲勞,對陸雲峰的擔憂,看到斷指後的震驚,孫凱帶給他的痛苦,終于讓他心力交悴,再也無法承受。孫凱看了看表。驚覺已經很晚,而他們連晚飯也沒吃。這時,他才覺出自己已是饑腸辘辘,而岑少軒隻怕也是一樣吧。他想了想,替岑少軒掖好被角,然後穿好衣服,出去到酒店附近的酒樓裡點好了菜。随即開車到外面的藥店裡買了内服外敷的藥,回到車裡又打了個電話,這才趕回别墅。岑少軒一直在昏睡。清瘦的臉在夜燈的微光下顯得十分柔弱。孫凱見了,憐惜之情油然而生。他輕手輕腳地為他上了藥,然後就一直躺在他身邊看他。飯菜送來了。他讓放在一樓餐廳,匆匆吃了一點東西,就又上了樓。這兩年來,他已經基本上沒有上一線去拼殺,自從出賣了岑少軒後,他也沒有如此激烈地做愛,現在得到徹底放松的身體也覺得有些累了。他結婚以後,跟妻子相敬如賓,在性事上相當節制,美其名曰愛惜她地身體,又以科學的名義擡出養生之道,總之與妻子一周也不過做上一兩次,而且也沒有什麼花樣,大部分是例行公事。姚志如并不知道他其實更愛同性,更不知道他與岑少軒曾經是情人,平時一起聚會的時候也下÷曾給他介紹過美麗的女人,可他完全沒有興趣,全都拒絕了,倒落了個&ldo;三好丈夫&rdo;的名聲,傳到他老丈人耳朵裡,對他更是大為滿意,反而使他的仕途更加順暢。隻是,在他心底深處,卻總是有一個人深深地銘刻在那裡,揮之不去,一直到今天,才再次将他握在手中。他關了燈,将身邊地人摟進懷裡,滿足地睡去。岑少軒到底年輕,回來後又一直在練習擒拿格鬥,身體底子厚,沉睡了一夜就好了些,竟然奇迹地隻是有些低燒。他睜開眼,便看到窗外的晨曦,這才發現這幢别墅在一個顯然是人工挖出的小湖邊,冬日晨光倒映在水面,很是美麗。他定了定神,立刻察覺身後有人緊緊抱着自己。他和這個人已經斷絕關系那麼久了,根本都忘了這人擁抱自己的感覺。他渾身都在疼,被身後的人用溫熱的胸膛貼着,覺得很難受,卻隻能強忍着。聽到他的呼吸節奏有所改變,孫凱知道他醒了,便愉快地親了親他的後頸,關切地問:&ldo;餓了吧?&rdo;他刻意忽略昨夜自己的狂暴,岑少軒也不會提起,隻是輕輕&ldo;嗯&rdo;了一聲。孫凱知道他們兩人不可能一起去上班,否則難免讓人猜疑,再說來日方長,也不必急在一時。他笑着起身,溫柔地把岑少軒扶起來,要把他抱進浴室。岑少軒輕輕推開他,慢慢走了過去,随即把門鎖上。孫凱微微一笑,并不氣惱。岑少軒是個倔強的性子,他一早就知道,但無論多麼固執,總要折在他手上,這讓他感到得意。岑少軒洗了澡,對身上的累累傷痕視若無睹,出來穿上衣服,然後走下樓去。孫凱帶着他進了城,卻并未直接去刑警隊,而是到了一家潮州酒樓,與他坐下來吃早餐。這裡早上供應鮮美的廣東早茶,既有營養又不傷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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