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家的豬果然都是放養的,許驚蟄先是找到了母豬,母豬後面跟了一溜子的小豬,他是真的第一次見這麼小的豬,白頭黑尾巴,哼哧哼哧地在樹底下拱,它們也不怕人,小妹去抓了兩隻抱過來給許驚蟄玩,還教他怎麼抓。
“他們在拱菌子啦。”小妹說,“我們平時也來采的。”
許驚蟄想着梁漁幹活會不會去采菌子,就問她附近有沒有專門采菌子的人家。
小妹:“有哦,但都是大早上起來去采。”
許驚蟄“哦”了一聲,小妹說要把豬趕回家了,許驚蟄便去幫她的忙。
大豬挺好趕的,但小豬不怎麼聽使喚,小妹趕到後面有些跑不動,許驚蟄就隻能替她去趕,伐木的男人們正好扛着樹回去,兩撥人在一條林子道裡碰上,小妹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壯實男人”,豬也不去管了,許驚蟄隻能邊看着母豬,手裡抱了四個小豬,腳邊上還跟着五個。
扛樹的男人有七八個,大多為了方便幹活穿得都很少,許驚蟄分心看過去一眼,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過了半晌,又看過去一眼。
那人已經盯着他看了有一會兒了,許驚蟄才認出來是梁漁。
他戴了頂頭盔,穿了件破背心,脖子裡系着條毛巾,工裝褲隻穿了一半,另外上半截袖子系在腰上,梁漁盯着許驚蟄的臉,他離得不近,但聲音傳過來卻很清楚。
“許驚蟄。”他叫他名字,“你在幹嘛?”
許驚蟄懷裡還抱着豬,他往梁漁那邊過去幾步,大豬小豬都跟着,像拖家帶口一樣。
“我出來玩會兒。”他尴尬道,又看了看梁漁有些曬脫皮的臉,面上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問他,“還要幹多久啊?”
梁漁:“幹到太陽落山。”他眼皮垂下一半,掃了眼許驚蟄懷裡的豬,又掀起來,眼珠子黑白分明地看着許驚蟄的臉,問道,“這是什麼?我兒子女兒?你什麼時候生了那麼多個,我怎麼不知道?”
第67章繼續幹活
許驚蟄最後趕着豬送回了小妹家裡,他出了一身汗,帽子裡的頭發都黏在了額頭上,但因為生怕發型塌了,他也不肯随便在外面就拿下帽子涼快涼快。
回到民宿先把頭發洗了,許驚蟄自從《綠水》拍完後就去理了一次頭發,将之前刻意留長的地方全給剪了,他的頭發很軟,當時造型師還給他燙了下,搞了一頭時下很流行的短羊毛卷。
梁漁沒跟着他,說完那幾句話就扛着樹走了,許驚蟄聽小妹說還得劈柴,他有些不可思議,問:“人工劈嗎?”
小妹點頭:“要不然呢,都是壯實的男人劈啊。”
“……”許驚蟄聽多了“壯實男人”有些頭暈,想了想,他問小妹民宿裡有沒有幹糧賣。
小妹說有油炸糕,許驚蟄也沒吃過,就問她要了一碗,順便還捎上了藍莓汁。
他看了眼外面的太陽,還是認命地重新戴上遮陽帽,全副武裝地出門去找他的“壯實男人”。
劈柴的地方非常随便,就在林場旁邊,用土墩子圍了個長方形的圈,幾個劈柴的人有分到自己的一堆木頭,四個角邊散着各幹各的。
梁漁沒有因為是第一天來,分的木頭就少點,這邊的活計都是當天結當天算的,像他這樣臨時來找活幹的周圍有很多,忙過春耕了,夏天沒什麼事兒,除了旅遊,家裡想賺點外快的男人都會來幹這種體力活。
有人還問他從哪兒來的:“你不是本地人吧?一個人過來幹活,家裡老婆怎麼辦?”
梁漁把一根木頭豎起來,他雙手掄起斧子舉過頭頂,背後的肌肉像一波浪似的,“啪”的一聲,木頭被劈成了兩半:“我老婆也來了。”他說,又擺了根木頭在樁子上。
說話的人有些羨慕:“還沒孩子吧?真好,晚上有人抱着睡覺。”
梁漁看了他一眼,笑笑沒說話,他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其實話很少,圈裡他這個咖位的也不需要多會說話,再說梁漁是出了名的以麻會友,牌桌上隻需要會說“吃碰杠胡”就行。
許驚蟄找來的時候,就梁漁一個人還在劈柴,他那邊的木頭已經下去一半了,另一半都是碼得整整齊齊已經劈好了的。
老遠梁漁就看到了許驚蟄,他扔了斧子,摘下手套,一腳踩在樁子上,等人走過來。
“餓不餓?”許驚蟄問,他拿出碗,裡面是金燦燦的油炸糕,梁漁去洗了手回來,掰開一看,裡面是糯米裹着豆餡,非常香。
許驚蟄看着沒劈的木頭,又在那心疼:“這些都得劈完?”
梁漁在往嘴裡塞油炸糕,他抹了下唇邊粘到的碎屑,兩指撚了撚,說:“這幾天劈完吧,得在這兒拍半年呢,拍到冬天還有别的活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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