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嚴玲走了好一陣,他才想起來好像需要給陳與同解釋一下,和許老闆的那場戰争。
“與同哥,我們租這裡的時候,手上确實沒什麼錢,嚴總主動找上門來提供贊助。你家許老闆就是個叛徒,背着我同意了,當時沒忍住,就揍了他一頓。”
陳與同不會因為這事責怪闫嚴,他甚至理解闫嚴,因為他們有着同樣的,無時無刻不在“監視”和“幹涉”自己的父母。自由很難定義,每個人追求的自由都不一樣。曾經,錢讓許逸風無法自由,可是有錢如闫嚴,卻也不自由。
既然打完了又重歸于好,過去的事又有什麼可計較。他隻是在想,以前沒錢的時候,許逸風是怎麼一步步堅持過來的?雖然目前工作室的盈利水平在嚴玲這種大老闆的眼裡不值一提,可是陳與同卻有種預感,以後,許逸風會走得更高更遠,這間小小的工作室,也會變成更大的舞台。
可許老闆周一收到不起訴決定書,從看守所出來之後,卻做了個出人意料的決定。
陳與同沒參與他們的小會,于是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才猛然發現家裡的半個客廳都被許逸風陸續帶回來的的電腦、畫冊和畫材堆滿了。
而且,每天他下班回家的時候,許逸風都在家,雖然有時候飯還沒做,但是從他埋在書堆裡的狀态和每晚電腦的溫度來看,應該是一整天都沒出門。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個多星期,快到清明節了,陳與同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許老闆,最近沒見你去工作室啊?天天在家辦公,你的下屬沒意見?”
許逸風一臉“你不是比我都先知道”的茫然:“诶?闫嚴說那天嚴總來給我通風報信的時候你也在啊?産業園要拆遷,我讓學長租了個倉庫把近期不用的東西存了,在找到合适的地方前,就讓大家先自由活動了。”
陳與同頓時有點不高興,就算工作室跟他沒關系,可工作室的老闆跟他睡一個被窩,都關張了卻連提都沒提過,這也太拿他當外人了。
許逸風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臉沉了一下,但也看出來他情緒不對。立刻收了DELF練習冊去炒菜,好歹是憑借過硬的廚藝換了審判長一個僵硬的笑臉。然後趁陳與同洗碗的時候從背後動手動腳,腦袋湊在人家脖子上,不懷好意地說:“與同,我跟你商量個事呗?”
還知道要跟我商量,早幹什麼去了。陳與同被他的氣息撓得直縮脖子,卻不想這麼幼稚地為這點事賭氣:“什麼事?要是找房子,你倒是可以聯系冷澈,或者是闫嚴的媽,嚴玲女士不是地産公司的大佬麼?”
“嚴總?可算了吧。”許逸風哈哈笑起來,似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挂在陳與同背上,伸手給他看左手的拇指,稍稍有些彎曲的樣子:“上次找嚴總幫忙,闫嚴差點沒把我揍死,給我頭上捶了個大包,連手指頭都掰斷了,媽的,沒想到他下手這麼狠。”
陳與同擦了手,微屈了膝把人抽到背上,托着他感覺好像比過年的時候輕了一點,猜想他自己在家的時候肯定沒怎麼按時吃午飯,就又有點想打孩子。一邊背着他往沙發走,一邊冷笑道:“你不是也把人家牙給打掉了?”
“我草,這他還有臉你告狀了?”許逸風從他背上掙脫下來,卻又被按在沙發上,被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而上方的人眼中已不再是怒意,含着不明了的笑,周邊的空氣突然就粘稠了起來,他的手被攥地發疼,繼續說道:“後來還不是我出了補牙的錢,這個狗東西,明知道我窮得都要去賣屁股了,還挑了個最貴的材料,幸虧掰得是我的左手,要是右手骨折了……”
“哎……”
陳與同抽出他的手,揉了揉他左手斷過的拇指,眼睜睜看着,好像沒有留下太嚴重的後遺症,他拉到唇邊吻了一下,不滿足,低了頭,從眉心順着眼睛,再到鼻尖,一下下親過去,卻突然在最誘人的嘴角停了下來,手從身下人的腰朝後滑了進去,捏了他要賣的地方,沒剩多少肉,感覺賣不出什麼價格。
聲音在許逸風耳邊沉得快聽不見,語氣卻像是怒極了:“賣屁股?賣給誰啊?”
沙發上有個薄毯,是許逸風放那午睡用的,剛才掉在了地上,陳與同撈上來裹住兩個人,問:“剛才你要跟我商量什麼?”
許逸風琢磨着沙發是不是應該鋪個床單,雖說那樣肯定會醜,可這沙發墊的套子前幾天才剛洗過,明天就又得拆了再洗,也挺麻煩。聽到陳與同的話便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說:“我打算在去法國之前,再給工作室招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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