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願意看到這裡的讀者,大家的小黃燈真的在最大程度上鼓勵了我,不然可能寫到一半我就跑了。
希望大家在閱讀過程中都能有好的體驗,當然了如果體驗不好也可以(。)是我的問題,歡迎向我拍磚,拍大塊的。
我們下一個坑再見(如果還有人願意看的話)!
第50章番外·共此時
我暗戀易水心這件事其實由來已久,而且人盡皆知。走在我校校園裡,除了來參觀的校外來客,哪個不知道文史學院有個冤種,正在追求隔壁數院一個叫易水心的學弟。
對于絕大多數人而言,同學之間朝夕相處,進而産生了那麼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隐秘感情,并不算太驚世駭俗的事。怪就怪在傳聞裡的兩個主人公都是男的。總有這樣那樣的閑人,把一切和自己不同的視為異端,千方百計、手段用盡,隻為了打聽一句:“他來真的啊?”
實在沒意思。
于是我給易水心寫了封情書,把所有說得出口說不出口的話通通折進了花裡——我送過他很多這樣紙折的花,每一朵都藏着一句小心翼翼的話,有時是抄來的歌詞,有時則是一句詩,祈盼他能從蒼白文字裡讀出一星半點我的真心。
愛我吧。别抛棄我,跟随我。
跟随我。在這苦惱的波濤上。
我那個唠叨碎嘴活像老媽子投胎的發小花了一整個下午痛斥了我的舔狗行徑,喋喋不休唾沫橫飛,口吐珠玑引經據典,就為了教育我,一段健康的親密關系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是我們這個德行。我聽得耳朵快起繭,還平白損失了一頓飯錢,到頭來什麼也沒撈着。氣得我當場給他媽撥了個電話,我說群姨管管你兒子吧,他在管男的叫老公啊!
一見鐘情也好,見色起意也罷,我從來沒覺得這是什麼壞事。人生苦短,加班調休996已經很悲慘,要是連左右自己感情的權力也沒有,聽起來未免也太凄涼了。
更何況誰能不愛娃娃臉但一個打十個的漂亮弟弟呢,對吧?
易水心的答複來得比我預想中要快得多,幾乎是在把紙玫瑰塞進他外衣兜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他的短信。
他的廢話一向很少,這次也不例外,言簡意赅約我下午放課後在學校對面的書店見面,說是有話要告訴我。
我心頭沒來由跳了一下。
這實在算不上什麼好兆頭。畢竟在過去的二十年裡,它每撲騰一下,我身邊都要發生一些難以預料的變化。
果不其然,才一見面,易水心就對我說,不要再給他寫這些東西了。
我的信,每一封他都看過。一點一點展開來,像展開我的心,讀完以後再沿着本來的折痕把它恢複原狀。可任他怎麼仔細,過去的痕迹永遠存在,一如覆水難收,破鏡重圓。
我故意露出受傷的神情來,好像他并非說了一句話,而是用尖刀惡狠狠刺進我最不設防的心窩,又湊上前去眼巴巴看着他。
我說,哥哥你好狠的心。
易水心冷漠地把我的臉推遠了,“别在這裡發癫,否則我去找聶叔叔告狀。”
他口中的聶叔叔全名聶無極,從倫理的角度分析,應該算我的舅舅、他的養父。易水心對他可謂是推崇至極,六七歲大的時候就學會一嘴一個“聶叔叔說”,長大以後更是追着偶像的腳步,發下宏願要做陳景潤第二。我攤牌了,我眼紅,我嫉妒,我一聽見他提這人就恨不得正月裡剃個頭。
這年頭,親父子的本子看得少,養父子的本子可是滿地跑啊!
我拿餘光乜着易水心,忿忿不平地質問:“一口一個聶叔叔,你是不是真的暗戀他啊!”
他臉上看不出一點心事被戳穿後的心虛、局促,從容地付了錢,從容地抱着新書轉身,又從容地拿臉輕輕貼了貼我的,極盡敷衍道:“嗯嗯好好是是,我從小就喜歡聶叔叔,滿意了嗎?”
我當然不滿意,追着他問:“你怎麼不親我了?覺得我煩了?移情别戀了?我要去表白牆上挂你!數院的妹子知道他們的男神是個狗渣男嗎?”
大概是不勝其煩,易水心終于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警告我:“風姨是不是還不知道你上學期六級沒過這事兒?”
我從善如流地閉上了嘴。
多半是我們在書店裡的親密行為被看見了,學校裡又開始傳,說我寒窯苦守十八年,終于守得雲開見月明。
該說不該說,人類的本質就是八卦,來打聽的人太多,差點沒把我手機打爆。我隻好被迫挨個兒澄清了一遍:是真的,而且當事人早在高中就暗度陳倉了。
至于之前的高調追求…
詭計多端的小情侶之間必要的情趣罷了,想必這群單身狗是不會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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