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往北五裡,水城監牢。
“則清,我想你是聰明人,為什麼要在對決場上做這種事情?”
“那看來護衛隊的無心隊長不夠聰明了。”則清雙手雙腳皆被帶上鉄铐,臉上表情卻輕松無比,像是卸下來久存的重擔,無可焦慮的樣子。
“是你的個人所為,還是受别人指使,比如你的父親?”無心問道。
“重要嗎?向淩風已死,我難道還能像他殺了我弟弟那樣無罪釋放?”
“不,你一定會是死刑,但…如果你說實話,死得會痛快一點,你知道我對付則安手底下的髒事有多久了嗎?每一次,每一個竊賊,每一個殺人犯和每一個強奸犯,最後的最後,他們都會說出則安的名字,我相信這件事總會走到你父親那裡的,而我會履行我的約定,用我手裡的劍,一劍斃命。”
“呵,沒想到無心隊長這麼厭恨我父親,要不要現在就處死我,把我的屍體挂在教會的水神像上?”
“則安為什麼要殺向淩風?”無心不顧則清的譏諷,眼光如刀,刻在則清的瞳孔上。
“他殺了我父親最寵愛的兒子,你說我為什麼要殺他?”
“我不僅說這一次,向淩風剛到水城的時候,則連基為什麼敢帶着兩個一星魔法師當街動手?不是則安還能有誰?”
“我不知道。”
“呵呵,你們也沒想到是這個結果吧,三個人都死了,而向淩風還活了下來。并且一個月,實力就能超過你。”
“超過我又怎麼樣,他已經死了。”
“難道你沒聽過過一個傳說嗎?現世神沒有完成他在世間的大任是不會輕易死了,你把自己的身份想得未免太高了些。”
“魔刀入體,連靈魂都能殺死,他怎麼活?”則清眯起眼睛,嘴角忍不住地揚起。
“如果你見識過上次他在病床上的慘狀,你就會相信他命有多硬了。”無心一邊說着,一邊站起身往鐵凳上的則清走去。
“你想幹什麼!”則清看着無心站起,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厲聲喝道。
“看來你并不是不害怕嘛。”無心将則清一隻手按在鐵椅把手上,捏起無心的小拇指一用力。
“啊啊啊!”則清掙紮着卻不能改變眼前的事實,小拇指倒彎成直角挂在憂傷上。
“監牢下的折磨手段應有盡有,我希望你告訴我真相。”無心低下頭在則清的耳邊輕聲說着,随後又是一用力。
“啊啊啊!”無心捏着那倒彎的小拇指緩緩旋轉,則清的慘叫聲響徹在這水底監牢之中。
轉了一周之後,如同摘下冬葵子一樣,小拇指被無心摘到地上。
“你知道嗎,我和流楓一樣,最讨厭你們這些教會教出來的魔法師,自大,愚蠢,哄騙民衆,明明是我們在保護他們,他們卻更感謝教會的水神,你說這合理嗎?”
話音落到尾處,無心又提起來則清另一隻手的小拇指,則清的額頭和鬓角都滲着汗珠,他顫抖着說道:“你不能這麼對待我,我可是主教的兒子,即使審判…也不會讓城主府的護衛隊來審判我,你…不…配,啊啊啊!”
用力,旋轉,摘下冬葵子,則清的慘叫如牲畜面對刀法一般的屠夫一樣,痛苦讓他本能地掙紮與虛脫着。
“好了,接下來,我們還有很多活動,直到你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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