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滿庭身上的長袍已經徹底濕透,身體也早已疲憊不堪。
但,他還是從起式開始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葬柳三式。
他的動作沒有剛開始的那種速度了,變的很慢很慢,雖然很慢但他并沒有停下,而且每一招都用盡全力。
黎明不是一個過程,而是一個瞬間。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過去之後,刹那之間天光放亮。
也就在這個刹那,柳滿庭手中浮光,劍尖斜向左,是起始。
劍身出現了輕微的震動。
震動越來越大。
柳滿庭仰頭倒在了地上,胸膛輕微的起伏着。
他想要爬起來卻用不出半點氣力,感覺他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他在閉眼之前,看到了松哭,松哭渾身是血,眼中也有疲倦,手中握着斷劍。
松哭能出現在這裡便說明侯觀已經死去。
雲盤嶽就這樣站着,站在客棧的門口,他在等,等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玄龍的傷勢已經穩定了下來,人還處在昏迷的狀态。
小文送走了大夫。
大夫是雲盤嶽找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雲盤嶽問道。
他在看到小文的瞬間,不光看到強大,望塵莫及的強大,還有的便是他自知被騙了,被胖子和玄龍騙了。
他活了這麼多年,不敢說第一眼便能看透一個人,至少能看出個八九不離十,小文是一個良善的人,良善到讓其他人無地自容,甚至厭惡的人,這一點東西雲盤嶽還是可以看得出的。
胖子想借刀殺人,玄龍則是為了維護一些東西,這些東西是什麼,雲盤嶽不知道,所以他才會問出這句話。
“我知道出家人一般是不會說謊的。”雲盤嶽又補充地說道。
小文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既然如此問,小僧便将小僧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接下來,小文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說了出來。
雲盤嶽的臉難看到了極點,歎息一聲,道:“少兒到底是什麼樣子,我心裡怎麼會不清楚,但是,但是……”
小文微笑着說道:“施主,不必說出來。小僧已經說出小僧所知道的所有事情,施主怎麼做不必告訴小僧。”
雲盤嶽将侍神交給小文,轉身離去了,雲騰少無論如何不是東西,再怎麼不是人,那也是雲盤嶽的兒子,他一定會為雲騰少報仇,這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的調和矛盾。
正因為有了許許多多無法調和的矛盾,才會有戰鬥,才會有江湖。
但,江湖不隻是由矛盾構成的,構成江湖的東西有很多,最最重要的一個東西便是人,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也便是那多彩的江湖。
玄龍醒了,臉上有愧疚。
小文面帶微笑地看着玄龍,未說任何話。
“對不起。”玄龍虛弱地說道。
小文依然沒有說話。
玄龍歎息一聲,道:“你應該說點什麼的。”
小文說道:“說什麼?”
一個男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這樣的事情,每時每刻在任何一個地方都在發生着,這讓小文說什麼,也無需多說什麼。
玄龍說道:“好,你不說那我說。”
小文輕輕地點了點頭。
玄龍再次歎息一聲,道:“你該趕路了。
我随後會趕上你的。”
小文笑着點了點頭,起身向外走去。
他未多說什麼,更不需要。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選擇,選擇必然會導緻一定的結果,結果有好有壞,無論好壞都要選的那個人自己去承擔和背負或者享受。
上官紅和身背銀槍的人,一起行走在雪地之中。
上官紅道:“我叫上官紅你叫什麼名字?”
“曲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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