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池坐起身，把他抱進懷裡，聲音有些沙啞：“不記得了。” “那記得的有什麼時候？”肖齊伸手摸摸他後腦勺變長一些的頭發。 “你生日，”江清池咬他的肩頸。 “你照片裡的舊金山可不止夏天。”肖齊說。 “不記得，”江清池突然收緊胳膊，聲音很悶也很輕，“想你就來了。” 在小年這天，肖齊在屋裡擺了張長桌，宋謙燃趴在桌沿邊看着他，問他在幹嘛。 “給大家寫春聯。”肖齊把春聯紙擺正，低頭拿起毛筆，在練習紙上随手寫了個行雲流水的江字，寫完才意識到不對，趕緊塗了兩筆，結果擡頭江清池正笑着盯着那個被他塗黑的字。 “别誤會，我随手寫的。”肖齊說。 “知道。”江清池捂着宋謙燃的眼睛，突然湊過去輕輕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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