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垣覺得現在的日子一天天的特别充實。
以前每天也在忙碌,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忙什麼,即使奔着一個出頭的目标,可那時候根本不知道是否能有這麼一天。
現在鴻途把他當尊佛一樣供着,他想系統學一下演技,蕭以谌就給他安排了表演課,還是一對一的輔導。
本來他的經紀人是許穆,然而現在他所有的通告都是蕭以谌親自接手的,大BOSS俨然成了他實際上的經紀人。
年前蘇垣去看了一次喬淮。
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可喬淮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迹象。
他手上的傷已經好了,在他沉睡的期間蕭以谌給他安排了手術,傷疤半點都沒留下。
蘇垣把宋唯己特意為他求的那個轉運珠手鍊給了喬淮,不知道它能不能幫到他,但也算是一點心理安慰了。
他很希望喬淮能夠早點醒來。
他覺得這個男人太可憐了。
大年三十那天,他最終還是在蕭以谌的軟磨硬泡死乞白賴下去了蕭家。
他知會張澤的時候,張澤除了激動沒别的想法了:“不是吧,你這是準備見家長了?”
蘇垣特無語,又不能跟别人說這是蕭總剃頭擔子一頭熱的一廂情願,那也太不給蕭總面子了,于是三兩句扯開了話題。
蕭以谌的老家在B市,鴻途集團的總部就在那裡。兩人在三十上午坐上了飛機,中午便抵達了B市機場。
蕭家派了車過來接,蘇垣看到那輛有錢人中的有錢人才開得起的車子就有點眼暈,一個車标都能買一輛普通上班族的私家車了。
車子沒有駛向市内,而是來到了市郊,蕭以谌說老兩口年紀大了,就搬到郊外來了,這裡是他們家的私人酒莊。
蘇垣沒問這莊園有多大,反正一路開過來就沒見到什麼建築物,到處都是白色的細長石柱和冬日裡枯萎的葡萄樹,到了半山腰才看到占據了半個山頭的建築群。
蕭振東老先生和陳靈女士親自在門口接他們,蘇垣誠惶誠恐之餘又有點負罪感,這簡直就是接兒媳婦的排場,不知道這兩位如果知道真相會是什麼表情。
蕭以谌大概看出他在想什麼,頓時腰闆就挺起來了,小聲跟他說:“你要是怕他們傷心,呆在這裡的幾天就好好陪我演戲。”
蘇垣心想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大尾巴狼啊,你那哪是演戲,你巴不得假戲真做呢你。
不過當蕭以谌下車後自然地摟着他的腰的時候,蘇垣内心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把他的手當場廢了。
下了飛機還沒吃飯,到了蕭家,兩人就馬上被迎上了餐桌。大概是怕蘇垣不自在,蕭振東表示他們已經吃過了,吃飯的時候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吃完飯,蕭以谌帶着蘇垣出去見爹媽。
蘇垣把帶來的禮物送給了蕭父蕭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像他們這種人家,什麼好東西沒見過。蘇垣聽說老兩口是從閩南地區北上,最後在B市紮根的,幾十年沒回過老家了,就特意買了一些閩南當地的特産。
蕭父蕭母當時就吃上了。
蕭母拉着蘇垣的手說:“你這孩子是真的有心了,這年頭像你們這個年紀的孩子啊,哪有這麼心細的,就阿谌這樣的,你跟了他是真可惜了。”
蕭以谌光着一隻腳蜷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裡的小品笑得像個傻逼,聞言拉下臉來:“我還是不是您親兒子了。”
蕭父道:“阿谌的眼光跟我一樣,差不了。他這是第一次帶人回來,我就知道,肯定是個好孩子。”
蘇垣硬着頭皮笑得那叫一個委婉含蓄。
晚上蕭以谌的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和姐姐姐夫連帶幾個侄子外甥都回來了,一大家子大人都是電視上常見的面孔。
“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面,這次小垣第一次上門,這麼多人圍着别把人吓着了,吃完飯就都回去吧,明天也不用來拜年了,今年一切從免。”
大嫂和二嫂挽着蕭母的胳膊委屈巴巴的:“有了新兒媳我們都失寵了。”
蕭母笑着給大家提前發了壓歲錢,吃完飯就果真把人都趕回去了。
蕭父蕭母是很懂養生的人,即使今天跨年也沒有例外,跨年晚會隻看到九點多就回房睡覺了。蘇垣和蕭以谌精神很好,在客廳裡吃着零食看着電視等新年倒計時。
在十二點之前一分鐘的時候,蘇垣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其實說是陌生電話,隻是他沒有存那個号碼而已,他知道那是宋唯己的号碼。
蕭以谌看他盯着手機遲遲不接,掃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站起身來:“我去拿點吃的過來。”
桌面上明明還放着很多零食。
蘇垣看着他大步走開,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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