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容貌俊美,面色沉郁,正是弑天魔尊,薛濯。
薛濯眸底沉郁,掃過虞深身上的痕迹,看到那白雪上映的梅紅,他的眸色更加深邃。
男人性感的喉結滾動幾分,他啞聲道:“師尊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飯。”
這工具人,當得有些憋火。
虞深沒想到對方說換人就換人,他有些慌亂地扯起被子蓋好身體,他的臉滾燙滾燙的,他無奈道:“你們怎麼忽然就換人呀,一點招呼也不打。”
想起自己好歹也是薛濯的師尊,饒是在現代待久了臉皮也養厚了,他還是忍不住羞恥萬分,而且還有種背德的既視感。
薛濯眸中劃過一道傷色,他的神色也黯然下來,他低下頭聲音哀傷:“師尊,您認可的愛人是不是隻有晏遲光。”
從頭至尾,師尊就從沒将他當作過愛人相待,他嫉妒晏遲光和霍君祁,明明他們是一個人,師尊卻依然以不同的相處方式對待他們。
虞深愣住,看到薛濯那副神色,他想到了薛濯曾質問他為何偏心于薛穆,那時候的薛濯神情也是如此,就好像被全世界抛棄一樣,置身在泥沼之中,漸漸沉了下去。
他細細思考,昨晚與遲光的情事是順勢而為,他從心裡就清楚遲光是他的愛人,但他又将遲光,薛濯,以及霍君祁當作不同的人,所以他無法做到相同的對待方式。
但不代表,他就不愛薛濯。
虞深忽然握住薛濯的手,他認真道:“薛濯,我并非這樣想,遲光确實是我認可的愛人,但你和霍君祁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以為我對你隻有師徒情誼,但是,經曆了那麼多世,你也逐漸成為我的執念……”
說着虞深自己也很亂,他的思緒紛亂如麻,話語也沒有條理,他繼續糾結道:“我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把你們看作三個人還是一個人,但我知道你們不想讓我将你們當作一個人,你們都有各自的過往,記憶雖融合在一起但性格卻無法融合,我,我不想讓你們任何一個人傷心難過……”
薛濯驚訝地擡起頭,他忽然一把抱住虞深,他道:“我知道了,師尊,這樣就很好,隻要你不拒絕我就行,師尊,我隻是想愛你,你隻用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就好了。”
他聲音低低的,摻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就連擁抱都輕輕的,生怕弄傷對方分毫。
人在深愛面前總是過于卑微。
虞深心不由刺痛了下,他輕歎一聲,抱緊了薛濯,道:“好,我會嘗試着轉變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不會再将你隻當作徒弟看待了……”
薛濯鼻腔一酸,眼眶驟然通紅,他很開心,他點了點頭,他多年夙願終于得償。
過了會,他不舍地放開虞深,溫柔道:“師尊,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說罷他就下了床,然後任勞任怨地去廚房給虞深做早餐。
離開卧室後,薛濯嘴角微勾。
成功了,師尊果然還是那般心軟啊。
精神空間内,霍君祁不由卧槽了聲:“太他媽陰險狡詐了吧!”
晏遲光冷哼一聲,他就知道薛濯還在悄悄算計虞深,所以說他真的讨厭薛濯這人,心思真的深。
不過他也理解薛濯的做法,如果不打破那種局面,虞深就隻會一直将薛濯當作徒弟,兩人的關系很難再有突破。
虞深心容易軟,尤其對于他們,裝個可憐賣個乖就能做到的事,薛濯當然不會浪費這些機會。
這不,薛濯在給虞深做好飯後,又像一個二十四孝好男友,将家裡打掃地一幹二淨。
明明一個法術就可以做到的事,他非要在虞深面前刷足存在感,不斷地強調他有多賢惠有多懂事。
虞深都有些心疼他一直在幹活,阻止道:“薛濯,你不用這麼勞累,家裡已經很幹淨了。”
薛濯放下抹布,确定就連沙發底下的縫隙都不見一粒灰塵,他起身,給自己施了個淨身術,然後走到坐在沙發上的虞深跟前,乖乖坐在他身邊,溫聲道:“師尊,早上見你的腰不舒服,我幫你揉一揉吧。”
虞深想起自己腰為什麼不舒服,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他咳了幾聲,白玉般的面頰漲得通紅。
他擺了擺手,拒絕了薛濯的好意:“不用了不用了,還好。”
薛濯皺眉,他說:“師尊明明很難受,剛剛坐在沙發上都揉了兩下腰。”
見薛濯态度堅硬,虞深隻能紅着臉讓薛濯給他按摩。
薛濯的手法很好,他還在暗暗輸送着靈力,讓虞深身心都感到很放松。
虞深舒服地眯着眼趴在沙發上,他沒想到靈力還能這麼用,他的腰已經完全不酸了,他甚至可以起身再跑個兩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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