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外面挺好的,宿舍人多,确實挺吵的,什麼時候搬需要我的話,你就叫一聲,反正咱們住對面,你一叫我就聽見了。祁夢轉頭,看着秦超令,懶懶的眯起眼睛。
沒事,我爸媽,還有我哥幫我搬,你中午就好好睡個中午覺,感覺你都沒有精氣神。
也好。祁夢笑着,慵懶的樣子,像是下一秒就要睡着似的,清澈的眼中,還是水汪汪一片,像眼淚,卻又不像。
那我走了。
好。
等我搬了新家,請你去吃我做的飯。
好。祁夢點頭,伸手向她說再見,心中不免有些失落,露出的憂傷目光,看着秦超令消失的背影,久久未動。
你幹嘛呢,一臉的不高興。林言從樓梯口出來,撞上祁夢的目光,扯着上揚的唇角,站在祁夢面前。
沒有,懶得動而已。祁夢低下頭,眼睛酸酸的,便努力的眨眨眼睛,聲音小聲得隻有靠近她才聽得清楚。
好啦,上課了,走。林言溫和的聲音像一陣飄過的輕風,帶着陣陣暖意撲面而來。
有時候會讓人猝不及防,跌入其中。
聽到林言的聲音,祁夢擡頭看了看他,乖乖的走在他的前面,此時心裡暖暖的。
上課鈴響了,喧鬧的教室裡又變得安靜起來,老師的聲音又開始喋喋不休,蜿蜒行進。
這個堆滿鮮花的世界,連惱羞成怒都要裹上一層蜜糖,在五彩缤紛的世界裡,黑色都被壓抑得忙着調換顔色。
快樂的人視線都是有顔色的,不快樂的人看着一道風景,視線也是泛着灰色的。
祁夢在跟着大家的樣子,學着做一個有顔色的孩子,可是開始變成了開始,一切又将變成了黑色。
她以為秦超令會是她接近顔色的第一小步,可是自由還未來臨之際,似乎黑暗的縫隙中聲音又響起來。任何想要從光明身上獲取一樣東西,如果不是從内心發出的聲音,終将都會被扼殺在搖籃裡。你應該清楚的是,生于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會願意為你丢棄更好的東西,奔于黑暗之中,拉你一把。
黑暗之中肩并肩的故事,不過就是兩個命運相同之人,被孤獨與寂寞捆綁而需要相互解救罷了,生死相依是需要前提條件相鋪,隻有同病相憐才會博得更久一點的陪伴。
這個世界在撒着鮮花的對岸冷漠巍然屹立,灰色的透明體,總是熠熠生輝的纏着光帶,有人在陽光下行走,就有人會在黑暗裡掙紮。
不幸的人總是吸引着另類的東西。
單獨吃完中午飯的祁夢,并沒有回到宿舍,而是回到教室,她看不得别人離開的情形,即使她們下午依然見面。
她慢悠悠的回到教室,教室裡有三倆沒有回家的同學,把臉貼在桌子上,午休。
廣播裡放着催眠的輕音樂,祁夢輕手輕腳的關上玻璃窗,回到座位,困意席卷而來,用手捂在嘴上,深深的打了個哈欠。她把座位調成了舒服的坐姿,把頭靠在手臂上,有催眠的音樂,把手當成靠枕,還有比宿舍清冷的空氣,一下子就睡着。
她像睡了好久好久,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卻又像一直醒着,隻是閉着眼睛,那個長長的夢,就像生活般清晰,印于腦海。是一個與生活一樣的,讓人情緒狂躁的夢,祁夢隐隐的覺得聲音很吵,似乎有什麼撞擊的感覺,她握了握拳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猛然站起來,大聲的對着正在大聲喧嘩的同學說:麻煩小聲一點,别人還在休息呢。她壓抑着火氣,語中的責怪聲冷冰冰,惡狠狠的。
皺成一團的眉宇間盯着那幾個吵鬧的同學,幾秒之後,還未睜開的眼睛催使着她再一次的趴在桌子上,安靜片刻的教室,瞬間又恢複了打鬧,現在比剛才還大聲,他們移動桌子與地面發出的摩擦聲,尖銳的傳入祁夢的耳朵,揪着她的心髒。
她依然選擇深呼吸,緊緊的握住拳頭,可是從天而降的一本書砸在她的頭上,她聽到台上幾個碎碎的聲音,安靜片刻之後卻大笑了起來。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祁夢忍無可忍,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看着台上憋着笑的幾個人,她簡直忍無可忍,彎腰撿起砸中腦袋的那本書,隻聽見“嘩”的一聲,書從中間分成了兩本,祁夢狠狠的砸向那幾個同學,眼神聚焦着所有精神,冷冰冰的,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們。
其中一個想要蠢蠢欲試,想走下來與她理論,可是被其他幾個緊緊的拽住,他使勁的甩開那幾個人,走向自己的座位,他邊走邊說:這又不是你家,憑什麼不讓别人在裡面玩。
你瞎呀,你沒看到有人休息嗎。祁夢轉身,隔着兩排座位的距離,想要用眼中的怒火燒死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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